“四叔”
米深的一張小臉騰地一下紅了。
不是吧這就有反應了
米深扭着腰往外挪,但禁錮在腰間的手卻箍的緊緊的,才挪開一點,又被他帶過來。
如此兩下,男人那塊越發堅硬了。
“周臻,隔離板升起來。”
聽到他發號施令,米深的後脊樑爬上一層寒意,不敢動了。
媽呀,四叔這是要卸磨殺驢關門打狗甕中捉鱉啊
升降板慢慢的升起,將車前車後的空間一分爲二,厲封昶的手也不安分的從米深的衣襬處伸進去,一路往上。
米深的敏.感點被他一把握在手心,一股電流竄入身體,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四叔,冷冷靜”
這是在車裏,雖然有隔離板,可週臻就在前面呢。
畢竟周臻一把年紀了,這麼虐待他不好吧
厲封昶卻置若罔聞,垂首下來,薄脣含住她精緻小巧的耳垂,握着她飽滿的手指輕輕捻起,“深兒,不喜歡這樣嗎”
米深貝齒輕輕咬脣,靠在了他肩頭,“四叔,我我好暈。”
厲封昶的手在她衣服裏肆意妄爲,“這樣呢”
“四叔,我真的暈”
見她小臉紅紅,一副缺氧的樣子,厲封昶才放過了她,將她抱着,“怎麼回事剛還好好的。”
米深乖順的靠在他懷裏,“不不知道。”
她垂下的眼睫輕輕顫抖。
要是不這樣,他會放過她嗎
答案是肯定不會的。
所以,她還是乖乖的再裝會柔弱吧
靠在他肩頭,不知不覺就這麼睡了過去。
朦朧中感覺自己被重物壓住,她睜開眼睛,便看見男人英俊的面龐。
驚醒之下,才發覺已經不在車裏,而是在水月居的臥室裏了。
“四四四四叔”米深光榮的結巴了。
厲封昶壓着她,束縛着她的雙手,卻格外留心她的肚子,薄脣在她脣上輕輕啄了一下,“還暈麼”
米深立刻皺眉,一臉難受的樣子:“暈暈死了”
“很難受嗎”他頗有耐心的問。
米深分明在他眼中看見了玩味的笑意,心裏一陣陣的發毛,暗暗嚥了口唾沫道:“嗯,難受。”
“是暈車嗎”
米深大腦完全空白,順着他的話往下說:“可可能是。”
男人菲薄的脣角淺淺勾起,嗓音輕柔的吐出三個字:“那好辦。”
“啊”米深發現,一孕傻三年,真不是瞎說的。
她這纔剛懷孕幾個月,腦子就明顯不夠用了。
還沒等她想明白,男人修長的手指往下,已經開始解她的衣裳。
她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雙腿也被他壓着,壓根動不了,只能瞪圓了一雙眼,“四叔,你幹嘛”
男人一邊慢條斯理的解着她的扣子,一邊慢悠悠的說道:“你楚叔說,暈車的症狀大多爲胸悶頭暈,透完了氣就會得到緩解。”
米深:“
”
“我我我我去窗戶邊透氣就好了”也用不着脫她衣服吧
而且,他眼中熾熱的火焰,真當她看不懂嗎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解釦子的動作慢的要命,這麼大半天,也才解開了兩三顆,像是故意要她似的,指尖捏着精緻的扣子,一點點的摩挲。
米深覺得,這樣比直接扒了她的衣服還來的令人折磨。
這種感覺像是坐過山車,你知道前面會有一個筆直的大陡坡,現在有一股力量正在把你慢慢的推向最高處。可你不清楚,哪裏會是終點,什麼時候會掉下去。
膽戰心驚極了
米深竟然開始滴汗了,“四叔,我不暈了,不暈了。”
“不暈了”男人嗓音愉悅的問。
米深連連咽口水,“不暈了,真的不暈了,都好了。”
“嗯,那就好。”厲封昶微微的笑着,可手指上的動作還沒有停下來,仍在孜孜不倦的解她的扣子。
米深快要崩潰,“四叔,我都說了我不暈了,你怎麼”怎麼還不停下來
厲封昶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襯衣釦子已經解至胸口,白皙的肌膚隱約透出來,黑色的蕾絲內衣也展露邊角。這種欲遮不遮,才最要命了。
“深兒乖,我檢查了才放心。”
最後一粒釦子解開,米深只覺得身上一涼,男人火熱的脣便印了過來
他已經儘量很輕了,可米深還是累的快斷了腰。
她艱難的翻了個身,裹着被子一臉哀怨的看着從衛浴間裏走出來的男人。
他剛沐浴完,渾身籠罩着氤氳溼氣,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褲,完美的身材緊繃的線條,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可米深此刻瞅着,只想在心裏爆粗口:“禽獸禽獸”
厲封昶聽不見她的腹誹,徑直走到她面前,挨着牀邊蹲下來,手指捏了捏她嘟起的臉頰,“洗澡。”
米深裹緊了被子,警惕的看着他,“我自己洗。”
她可沒忘記,上上上次,做完以後他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把他給洗出反應來了
最後,澡也白洗了,她又被折騰了一番。
這男人的精力太嚇人,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爲了支開他,米深道:“我餓了,想喝紅豆粥。”
厲封昶摸摸她的腦袋,“我去煮。”
等他出去,米深纔敢掀開被子下牀,軟着腳進衛浴間。
米深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從浴缸裏出來時,元氣也跟着恢復了不少,腿不那麼軟了,腰也沒那麼疼了。
房間裏已經被收拾妥當了,牀上的被褥也被摺疊的整齊,可米深一見着那牀,想到剛剛的畫面,不禁又是一陣腿軟。
換好了衣服下樓,沒見着四叔。
側目一看,他正在陽臺上打電話,玻璃門關上的,傳進來的聲音有幾分模糊。
米深走過去,拉開玻璃門的瞬間只聽見一句
“證據齊全了,就可以做了。要趁葉寒回來之前做”
大概是聽見了身後的動靜,正在打電話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對電話那頭道:“先這樣吧。”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