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楚懷忠家的事情算是解決。
萬兩黃金便成爲了將來杏林講學堂的啓動資金。
而通過徐郎中這一鬧,杏林交流會一事也傳遍京城,許多醫者響應。
作爲將來杏林講學堂的掌事人,徐郎中便將這次交流會作爲講學堂的模擬機會。
只不過,當所有人都想通過徐郎中認識神醫時。
他卻說,神醫只對疑難雜症感興趣,對人情世故沒興趣,並不願意現身。
至於天外醫仙?
他也不認識,他也很想見上一見。
最後,作爲享譽江南的名醫,經此一鬧也揚名京城。
只不過是天氣越來越冷,過不慣這冬天的他也在上月底匆匆南下,尋溫暖之地窩冬去了。
楚懷忠因兒孫腿疾治好,與神醫和徐郎中又鬧成這樣,現在也很少出門。
自上回來信說自己病了之後,也沒有再來這邊找過兄弟倆。
聽說最近楚志傑和楚志勝到是動作頻頻,想要再回兵部復職。
原本就是腿疾之後一直養病,並不是犯了過錯被貶。
因而,他們如今腿疾康復了,要回來也是別人攔不下的。
只不過,原本有望的升職機會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再回來也最多是原職上繼續熬着了。
吳家如今也總算是低調下來,能不能恢復往日精氣神,就只能且行且觀望了。
在福味齋表現異常的那幾位大人,在八月一整個月裏突然陸續暴雷。
已是貶的貶,奪官的奪官。
事情沒一件是與楚家扯上關係的,也與福味齋的事情毫無關聯,只不過……
事情發生得就是如此巧,又如此密集,明眼人自有猜測。
說到底還是陣營之爭,只不過妄想對一個剛滿月的嬰孩動手,就不是人!
對此,當天在場的一衆大人們,尤其是今科同年們更是暗暗唾棄,誰不罵上幾句?
這件事兒暗中發生、暗中解決,甚至沒有鬧到朝堂上去。
而各方勢力也對楚默雲重新審視、權衡。
雖不知這把刀握在誰的手中,但也知道,這把藏於鞘中的刀,定是殺氣騰騰。
還未出鞘就已經踩着庶房一脈、已經拉吳家下馬。
將來若在朝堂上站稱根基,恐怕勢力不容小覷。
想要結交的人自然也只會更多了,只可惜……
幾個月下來所有的請柬都遞不進楚府,因爲楚默雲出京辦差一直未歸。
這一走就是三個月,卻無人知曉他去了哪裏。
到是楚星河他們幾個時常去別院那邊走動,也會約了一些同年們在福安酒樓喝酒。
而這些人多是生活在城西、西南一帶的。
就彷彿只是鄰里串門兒一般隨意,除了不邀人登門。
也會有人問出疑惑。
楚星河只解釋:宅子看似大,實則親戚老小住着並不大,婦孺也多,實在不宜請客登門。
也有不少人那天在楚府門前是看到不少人的,也便理解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慢慢地,分配到不同衙門的同年們,也在私交上各自熟悉起來,並不侷限在不同衙門之間。
就像一張巨大的關係網正以今科爲核心鋪開。
而這些人至少在明面兒上都守着一個宗旨:忠君、護儲,擁護正統。
短短八個字,就成了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而這也象徵着大夏王朝的新風氣,足以對抗以往那些勢力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