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張小柏、張逸廷也是橫空出世。
不是解元卻佔據了頭榜不錯的位置,現在更是分割了殿試二甲的席位。
也就意味着,大家都會認爲,是他們擠掉了其他解元的位置。
這也是那一批解元到現在還沒有出來站隊的原因。
明明他們纔是一州之冠首,如今卻都輸給了東陽州考生,好處都讓楚默雲家拿了。
但他們也不敢公開抱怨,要知道現在不是在府學讀書可以肆意指點春秋。
現在一步一言都要小心爲營,一個不慎就會得罪人的。
得罪人不打緊,若是人家記仇或是背後勢力不喜,可是直接覆滅他們自己的仕途前程。
鄭惠欣和林應知道,楚默雲其實對其他考生的情況並不瞭解。
因而,儘管楚默雲還未表態,他們便已主動說起了外面的情況。
幫楚默雲分析,同年守望的意義。
等他們說完,見楚默雲還沒有明確態度,這令他們有些不安地相視一眼。
竟不知還能說什麼了。
楚默雲見狀,這才放下茶杯抱拳一禮,微笑解釋。
“鄭兄、林兄莫誤會,我剛纔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就是咱們以後的仕途上,若這麼明顯結伴而行,是不是太打眼了。”
“若咱們沒有徵詢過周兄意見,想必周兄會不高興。”
“但若徵詢周兄意見,我聽說周兄背後家族與二皇子關係不錯。”
“其實周兄爲人還不錯,這些日子對我們也多有關照,只不過……”
鄭惠欣立刻開口,神色到沒什麼糾結。
“我雖出身寒門,但幼承庭訓,是堅定的正統擁護者,若楚兄瞧上了周兄身後的權勢,請恕鄭某不敢跟從。”
鄭惠欣說完,眼中閃過失望之色。
一旁林應也連連點頭,這時也道:“我向與鄭兄交好,也是我們聊得來。”
一句聊得來,表明了他的立場,他們都是忠君派。
也就意味着若要在皇子中選陣營,他們只會選擇儲君,而非成爲其他皇子的擁護者。
因爲他們清楚,與其他皇子結黨意味着什麼。
一句正統擁護者,一句聊得來。
表達了他們兩個的立場。
楚默雲笑容真誠了許多,起身作了個揖。
“正好我們兄弟幾個也是,能與兩位仁兄志同道合,是我們的榮幸。”
“既如此,那中午由我作東,就在皓月樓設個席,不過不是福全那樣的了。”
楚默雲笑道:“皓月樓的特色,是後面清靜的小院,可以賞景、閒聊、喝酒,不用專門應酬那麼忙碌。”
也就是說,待客要應酬,自然忙碌。
若都是自己人就請隨意喫喝、談笑,不用誰招待誰,自然便無了應酬之苦。
聽話聽意,鄭惠欣和林應都高興地笑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們幾個這幾年就是跟着墨池先生的,我在福全酒樓外說的話,都是實話。”
“墨池先生在京城有不少人脈,都是儲君這邊的。”
“雖然我還沒有見過那些人,但我們的立場便是如此,不會搖擺更不會鑽營。”
“以後在朝廷,我們不管是何官職或是去哪一州之地,都莫忘初心,忠君、爲民、擁護正統。”
“不忘初心,擁護正統。”
鄭惠欣和林應皆是認真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