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客棧裏的人都沒有驚動。
“老大!老大!一逮一個着!”這就是他高興的原因了。
嶽北見這裏除了老大和二公子,就都是自家兄弟,便小聲說起經過。
他們在鎮口守株待逸,果然遇到了在茶肆上前搭訕的那倆人,他們一共四人騎着馬過來了。
在鎮口停下來時商量着。
要先進鎮打聽一下若唐簡他們一行是在這鎮上住着的也好通過客棧查實消息。
若是去了下一座鎮子,他們也要連夜趕過去,不能把這麼多人的隊伍給跟丟了。
唐簡他們傍晚就投了客棧,這四人卻是天黑後纔到,可見確實沒有跟得太緊。
他們騎在馬上商量着這座鎮上有幾家客棧、要分開行動時。
嶽北他們就已能確定,就是衝着老大他們來的。
不管是衝着誰,盯上了他們是事實。
這就夠了!
嶽北的計劃就是他親自現身。
假裝從一條巷子出來,堂而皇之地在那四個注視下,手裏拎着兩個油紙包不知道是什麼……
卻給人一種剛從小街上買了什麼的假象。
那幾人對這小鎮也熟悉,知道這裏沒有客棧。
他們迅速商量了一下,立刻就有三人下馬悄悄尾隨嶽北進鎮。
留下一人在鎮口守着自家的馬匹。
而留守的這一人不用多說,很快就會被另幾個護衛假裝街痞打起馬匹的主意。
拉扯之間把幾匹馬趕散了。
那留守的人只能先去另幾匹馬,結果偏離鎮口之後,就讓人給拖進了樹林裏。
而尾隨嶽北進鎮的幾人還以爲自己運氣好,正愁不知對方在哪家客棧落腳呢。
若是能把這名護衛拿下,拖到暗巷審問,豈不是都不用上客棧打聽了?
他們怕打草驚蛇,但若僞裝身份先把對方拿麻袋蒙了呢?假裝鎮上的人來打探呢?
當他們這麼計劃着時,卻不知嶽北他們早已先一步實施這個計劃了。
在一條暗巷中,看着嶽北在前頭渾然不知地走着,看着從天而降的麻袋套在自己頭上。
聽着對方在說話……
“這衣料還不錯,瞧起來就是有錢人,今兒可等着了。”
“先前進鎮的人太多,會家子也多,我還以爲今兒要空手回家呢。”
“嘿,人還沒打暈呢,憋說話了!”
“噢!先打昏再搜身,看看有什麼值錢玩意兒吧!”
“好久沒見過十兩以上了,不知這三隻肥羊可有肉?”
“你都說肥羊了能沒有肉?蠢!”
“……”護衛們捏着嗓音說笑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竟然敢盯着他們老大的隊伍,也不瞧瞧他們是哪兒出來的。
他們主子的暗衛營可不是培養小夥計的。
玩兒這一出對他們來說是十年前就玩膩的路數。
把那三人打得哭爹喊娘說自己的錢都給他們,然而沒人理會,直到踢中了對方的睡穴。
扯開麻袋一通搜身,最後只剩下底褲留着,其他全部抱走了。
也不繼續拿麻袋套着了,也不用捆綁,把人拖到天下錢莊門前扔下。
再去鎮口會合了另幾個護衛,也是把人都扒光了,把馬全趕跑了,這纔回來覆命。
“就這樣?”唐簡聽後哭笑不得。
這是主動防禦嗎?這怎麼看都是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