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蘇家別墅重修好了。
傅羽墨特意派人監工,一草一木都是之前的樣子。
蘇柄仁和夏晚菏搬回去後,看到一模一樣的傢俱陳設,都覺得不可思議。
“羽墨有心了,連這老古董都能找得到。”夏晚菏摸着紅松木做的軟牀,上面鋪的是蠶絲被子,睡起來冬暖夏涼,現在很難找到這麼好的木頭了。
可傅羽墨偏偏就能辦得到。
蘇柄仁看着恢復如初的老傢俱,也是喜歡的不得了,笑着說:“羽墨這麼用心,還不是他疼小溪,我們老兩口也跟着沾光。”
“是是。”
夏晚菏頻頻點頭,也覺得女兒眼光好,找到了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晚上,蘇然和葉敬賢都跑了回來。
小丫頭一進門,就拎着手包往客廳跑,嘴上還不停的叫,“姐姐~姐姐~我回來了!”
夏晚菏和蘇柄仁正帶着三個小傢伙坐在客廳沙發上喫水果。
她看到小女兒蹦蹦跳跳的跑進來,擔心道:“然然,你慢點,都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媽~我沒事。姐姐呢?”
“你姐姐和你姐夫出去旅行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什麼!去旅行?去哪旅行了?什麼時候走的?姐姐怎麼沒跟我說一聲!不行,我要給姐姐打電話。”
蘇然一聽姐姐被姐夫拐走了,趕緊翻包找手機。
夏晚菏也不知道她擔心的什麼勁兒,勸道:“不用打了。你姐姐和你姐夫在一起,出不了事。”
蘇然噘着嘴,她纔不是擔心出事呢,她是喫醋姐姐出去玩爲什麼不帶她。
可惜電話打過去,一直沒人接。
葉敬賢還在旁邊沒眼色的插嘴道:“是啊,然然。表哥和嫂子難得二人世界,我們就別打擾了。”
這句話,差點把蘇然給氣死。
她狠狠的刀了“葉憨憨”一眼,恨不得找根針把葉敬賢的嘴巴封上。
結果好好的一頓飯,蘇然完全沒了胃口,總是在想:“姐姐現在在哪呀?在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呢?”
遠在海邊的蘇溪打了一個噴嚏。
傅羽墨趕緊把衣服緊了緊,把她摟在懷裏,“還冷嗎?我們先回去?”
蘇溪搖了搖頭,單薄的身子又往傅羽墨懷裏貼了貼,目光望着海平面上的那一片夕陽,輕呢道:“不嘛~還想再坐一會兒。你看,那片晚霞多美呀!”
柔和的晚光照在傅羽墨臉上,可他的視線卻只停留在蘇溪一個人身上。
不管夕陽有多美,在他眼裏,都不及蘇溪萬分之一。
下午,傅羽墨交代完公司的事後,便開車去蘇氏藥業接人。
他接到蘇溪後,先是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關掉了自己和蘇溪的手機,一路把車開到當年的那片海灘。
那年,他車禍剛剛甦醒,又得了眼疾。
傅家內憂外患,想害他的人不少,拼命保他的人卻只有蘇溪一個。
那一年,她差點爲他丟了命,那往後餘生,他必然要保她平平安安。
傅羽墨的手臂緊了又緊,蘇溪的臉頰順勢靠在他肩膀上。
夕陽西下,海風吹散了蘇溪額間的碎髮,卻吹不散她對傅羽墨的真情。她說過,她會永遠守護傅羽墨,守護當年那個在機場高速路上,選擇撞向護欄的男人。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