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冰妍戴着的項鍊和蘇溪丟失的項鍊一模一樣,這下可有意思了。
陳律師沒有走開,聽到蘇溪的疑惑後,不由得盯着聶冰妍脖子上的項鍊看。
本來只是人類好奇的舉動,可聶冰妍心裏有鬼,反倒覺得對方像在看賊一樣看她。
這讓聶冰妍很難堪,瞪着蘇溪說:“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偷了你的項鍊嘍!”
蘇溪知道不是聶冰妍偷的,但和偷的也沒什麼區別。
相比聶冰妍的氣急敗壞,她的態度反而很平和,“聶小姐,我沒有說項鍊是你偷的。我只是說,你戴的項鍊和我丟失的那條一模一樣,所以,我想問問,這條項鍊你是怎麼得來的?”
聶冰妍一下傻了眼。
因爲她知道這條項鍊是她從蘇溪手裏搶的,但如果說出來,那多沒面子。
“奸詐!蘇溪真是太奸詐了!”聶冰妍瞪着眼,緊抿嘴角,心想:“難怪她沒阻攔我戴着項鍊走,原來是等着在這給我難堪呢!這種奸詐的女人,心思可真歹毒!”
聶冰妍知道自己中了蘇溪的計,氣得牙癢癢。
可她不能不打自招,可不說清楚,其他人就會把她當小偷,一時間騎虎難下了。
這邊的動靜鬧得不是很大,還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遠處,程靜含注意到了蘇溪那邊的情況,轉了轉眼珠,突然暫停了她和幾個醫藥老闆間的交流,放下酒杯,橫穿人羣向蘇溪走過去。
這麼一來,和程靜含交談的幾個老闆都不知道怎麼了,好奇的朝程靜含離開的方向看過去。
再加上她橫穿人羣,現場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她給吸引了。
“那不是蘇小姐和聶小姐嗎?兩個人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對勁。”
“不知道呀,程小姐也過去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兩個醫藥世家的千金,再加上程靜含這麼一個大藥商的女兒,現場往這邊湊的人越來越多,沒一會兒就把蘇溪和聶冰妍圍成了一個小圈。
聶冰妍見事情鬧大了,爲了維護自己的顏面說:“這條項鍊是我買的。蘇小姐的項鍊丟了,就說是我這條,這不是血口噴人嘛~”
圍觀的人紛紛點點頭,都覺得堂堂聶家大小姐應該不會偷別人的東西。
結果就在聶冰妍以爲蘇溪無計可施的時候,圍觀的人羣裏突然冒出一個竊竊私語的聲音,“我跟你說,那項鍊絕對是蘇溪的。是幾年前,她在拍賣會上拍的。那是一塊範白色的玻璃種翡翠,透明度高,天底下就這麼一塊,當時很多人都在拍賣會現場。”
隨着這個聲音的想起,當時在參加過那場拍賣會的人也都想起來了。
“對對,我也在現場。我就說這塊玉石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當年蘇小姐拍下的那塊。”
“對,我也在現場。”
“我也在,就是那顆玉石。”
一時間,好多人都記起了那場拍賣會。
不用蘇溪自證,這些人都能給她證明,聶冰妍脖子上戴的項鍊就是蘇溪當年拍下的玉石做的。
那麼問題來,現場的人一個個質疑的看向聶冰妍,低語着,“那就奇怪了,蘇小姐的玉石怎麼會在聶小姐身上呢?”
聶冰妍聽到這些質疑聲,瞬間造了個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