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和蘇溪正在談第二次手術的事。
這時，守衛敲開了房門，“先生，人找出來了。”
衛斯理冷下臉，對蘇溪說：“蘇小姐，我母親的手術就交給你了，有什麼問題儘管提。”
說完，衛斯理離開了蘇溪的房間。
城堡一樓大廳。
衛斯理從旋轉樓梯上下來的時候，大廳的地板上已經跪倒了三個人。
早上給蘇溪從餐的女僕看到先生下來了，哀求的說：“先生，不是我，我沒有在蘇小姐的食物裏下藥。”
旁邊跪着的是做早餐的廚師，也解釋道：“先生，也不是我，我從來沒有在食物裏動過手腳。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再旁邊是城堡裏的守衛，他和女僕、廚師跪在一起，低着頭，卻沒有爲自己辯解。
衛斯理走到三人面前。
守衛隊長說：“先生，已經查過了，是他在蘇小姐的食物裏下了迷藥，連同巴爾克的人把蘇溪綁走了。”
隊長的手指向低着頭的守衛。
旁邊的女僕和廚師都嚇壞了，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生怕和他這個奸細淪爲一夥。
大廳裏響起了“踏踏”的皮鞋聲，好像踩在了守衛的心臟上，讓他心跳加速。
“是巴爾克讓你這麼做的？”
跪地守衛的頭頂上傳來衛斯理陰冷的聲音，他擡起頭，正對上一雙地獄冥火般的藍色眼睛，渾身發抖的說：“先生，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守衛不打自招，已經說明了一切。
衛斯理絕對不允許他身邊出現這樣的背叛者，一腳將人踹開，對守衛隊長命令道：“把他處理掉。”
“是，先生。”
守衛隊長示意兩個人把他拖出去。
男人垂死掙扎，大聲的呼救着，“先生，先生，求您放過我。是巴爾克，是他，是他逼我這麼做的！先生——”
男人的嘶吼聲差點嚇暈了女僕。
他的下場會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衛斯理從來不是個心軟的人，害他的，背叛他的，一個都不能留，不然他也不會在混亂的各方勢力中，穩坐這個位子。
“謝謝，先生。”
“謝謝，先生。”
女僕和廚師是清白的，全都退下了。
衛斯理轉過頭，正好看到了樓梯上的蘇溪，兩邊的壁燈打在她身上，好像西方油畫裏，聖夫面向普羅大衆的救贖感。
神明能救世人，卻體會不到世間的滄桑。
衛斯理不後悔，也不畏懼神明，如果他不這樣殺伐果斷，也走不到今天。
他看着蘇溪，內心毫不波動的踏上樓梯，在和蘇溪擦肩而過的時候，不忘提醒她，“如果你想回去，就快點完成我母親的手術。”
說完，衛斯理上樓回到了房間。
蘇溪站在樓梯上，看着空蕩蕩的大廳。衛斯理已經不限制她在城堡裏的活動了，但想離開這，必須先完成第二次手術。
而手術需要用到她研製的定向神經麻醉劑，可這種麻醉劑還沒有進行臨牀試驗，唯一的一個病例，還是用在傅羽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