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門口。
蘇溪拿着兩個紅本本,一蹦一跳的走出來。
她越看手裏的東西越喜歡,嘴巴都笑成了桃心形。
想想兩個月前,她都不知道傅羽墨能不能醒,領證更是遙不可及的事。
可現在,她手裏拿的是她和傅羽墨成爲一家人的證明。
以後不管誰問,她都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她是傅太太。
“有這麼高興嗎?”傅羽墨站在陽光下問她。
蘇溪開心的轉着圈,跌進他懷裏,“不是高興,是幸福。
我等這兩個本本等了兩個月了。
”
傅羽墨環着她的腰,把人帶到他面前,低眸看着她,“那要怪我,讓你久等了。
”
蘇溪最喜歡看傅羽墨的眼睛,她看得好仔細,雙臂環上傅羽墨的脖頸,貼着他說:“是等得太久了,你要補償我。
”
她說着,在他眼前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着,是在向他索吻。
傅羽墨冰涼的薄脣吻在她額頭上,讓蘇溪不由得心尖一顫。
她笑了,笑得很幸福。
這種在陽光裏,和自己喜歡的人擁吻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咔嚓咔嚓!”
這一幕被人偷拍下來。
很快,下午電視新聞就出現了傅羽墨和蘇溪領證的報道。
當時唐馨寧正在客廳削蘋果,旁邊坐着傅北庭和沈秋萍。
“據本臺最新發布的報道,傅氏集團總裁傅羽墨與蘇氏藥業千金蘇溪出現在江城民政局門口,疑似兩人已經領證……”
“嘶~”
唐馨寧劃破了手指,水果刀應聲落地。
傅北庭關心的問:“怎麼了?”
沈秋萍也向她這邊看過來。
“沒事,不小心劃破手了,我真是笨,這點事都做不好。
”
唐馨寧抽了幾張餐巾紙把血摁住,低頭把地上的水果刀撿起來。
沈秋萍見紙上有血,連忙讓傭人拿創可貼過來。
唐馨寧按着手指,眼睛卻一直盯着電視屏幕,她看到那些模糊的畫面,心想:“這應該不是羽墨,他怎麼會和蘇溪領證?電視上的畫面這麼模糊,誰知道拍的是誰。
新聞報道也說了疑似,電視臺爲了收視率編這種新聞也是離譜!”
唐馨寧覺得不可能,貼創可貼的時候,突然聽到沈秋萍說:“羽墨和蘇溪領證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辦酒席。
”
“什麼!”
唐馨寧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冷得她心裏發寒。
“媽,您說什麼?羽墨什麼時候和蘇溪領證了?你和爸怎麼都沒提?”唐馨寧問。
沈秋萍把傅懷誠和她講的話說給唐馨寧聽,“昨晚懷誠回老宅喫飯,羽墨的眼睛好了,老爺子問他什麼時候和蘇溪辦酒席,兩個人定的今天領證。
”
“羽墨的眼睛好了!”
又一個驚人的消息讓唐馨寧意想不到。
她下意識的捏緊手指,剛貼好的創可貼上染了一片血。
她沒想到,傅羽墨剛能看見,就迫不及待的和蘇溪領證。
他是有多喜歡這個女人,屢屢做出這些之前不可能有的行爲。
唐馨寧心裏像是插了刀,又疼又恨,她僞裝出一張幸福的笑臉,拉着傅北庭的手對沈秋萍說:“媽,我想和北庭領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