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那七八個保安附和着。
“軒哥說的是,跟着軒哥混,有肉喫。”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們都跟着軒哥混,有好事兒,軒哥絕對忘不了我們。”
此時,電梯到達了一樓,電梯門自動打開了。
冷軒遙控着自動輪椅,走在最前面。
那七八個保安,緊跟在冷軒身後。
很快,他們這些人就來到了天濟醫院門口。
“軒哥,你可算帶人來了。”這時候,天濟醫院門口,廖東一看到冷軒,便讓人把他扶了過去。
廖東站在冷軒面前,都哭了:“軒哥,今天你可一定要幫我們找回場子啊!你叔叔可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我們是兄弟,今天,你要不幫我找回場子,你的臉往哪兒放啊!”
廖東身邊那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看到冷軒這次過來,帶來了七八個保安,他們便面面相覷,激動的吵吵了起來。
“太好了!”
“軒哥終於帶人來了。”
“那小子指定要玩完,真是期待啊!”
天濟醫院的停車場上,早已血肉模糊的陳儒文看到冷軒和冷軒身邊那幾個保安,高興壞了。
此時,陳儒文盯着林飛,哈哈大笑道:“小子,冷軒帶人過來了,你跑不了了。”
另一邊,天濟醫院門口,冷軒擡頭看着廖東,冷哼道:“東子,今天,不管是誰在天濟醫院門口打了你,我都會幫你找回場子。”
“就等你這句話。”廖東喜笑顏開,說這話的時候,他拍了一下冷軒的肩膀。
“啊!”冷軒疼的叫了一聲。
廖東來不及多問,他一指林飛,連忙說道:“剛纔,打我們的人就是那小子。”
冷軒也沒去看,他看了他身邊那七八個保安一眼,十分霸氣的說道:“給我乾死那小子!”
聽到這話,那七八個保安就抽出了腰間的棍棒,看向林飛,此時,他們只看到了林飛的後背。
他們準備衝向林飛。
然而,這時候,林飛卻是回頭,看向他們,他們便看到了林飛的臉,當時,他們差點被嚇尿了。
“好癢啊!”
“我這好幾天都沒洗澡了,渾身都癢。”
“尤其是我這後背,我抓又抓不到,只能用棍棒撓撓。”
前一秒,他們還準備衝向林飛,用他們手中的棍棒,羣毆林飛,這一刻,他們卻是望着天,用他們手中的棍棒撓着癢。
一旁的廖東看到這七八個保安在那兒用手中的棍棒撓癢,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廖東身邊那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愣在那兒,他們看着那七八個保安,滿眼的疑惑。
這七八個保安剛纔氣勢洶洶的從腰間抽出了棍棒,現在隔着撓癢癢?
逗他們玩呢?
“快過來啊!”天濟醫院的停車場上,陳儒文對着那幾個保安大聲喊道。
天濟醫院門口,那七八個保安望着天,繼續撓着癢,沒搭理陳儒文。
冷軒坐在自動輪椅上見狀,便咆哮起來:“你們在搞什麼飛機,我讓你們把那小子往死裏打,你們怎麼在這兒用棍棒撓癢癢呢?”呢?”
冷軒快氣炸了。
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軒哥,你還是看看對方是誰吧!”離冷軒比較近的一個保安,提醒了一句。
“是誰?”冷軒顯得不以爲然,然而,下一刻,他看到林飛以後,他整個人都嚇尿了。
我去!
怎麼是林先生呢?
現在,冷軒終於明白他身邊這七八個保安剛纔爲什麼抽出腰間的棍棒後,不衝過去,反而用他們手中的棍棒撓癢癢。
對方是林先生。
是他,他也得慫啊!
之前,他叔叔冷斌囑咐過,千萬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林飛的身份。
因此,他不敢和任何人透露出林飛的身份。
“你們幾個還愣在這兒幹什麼,快過去,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混蛋,你們沒看到我林叔叔手都打疼了嗎?”冷軒指着陳儒文,對着他身邊那七八個保安吼道。
在冷軒看來,他叔叔冷斌稱呼林飛爲林飛兄弟,他見到林飛,自然稱呼林飛爲林叔叔。
那七八個保安一聽這話,就拿着手中的棍棒衝了過來,他們衝到天濟醫院門口的停車場上以後,便用他們手中的棍棒毆打着陳儒文。
“你們打錯人了,你們要打的人,是我面前這小子。”陳儒文嘴巴里發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此時,林飛鬆開了陳儒文的脖子。
那七八保安瘋狂的毆打着陳儒文。
“今天,我們打的就是你,你個混賬東西,居然得罪了林飛兄弟,看我們今天不打死你。”
他們一邊毆打着陳儒文,一邊怒聲吼着。
天濟醫院門口,廖東傻眼了:“軒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讓人打我兄弟呢?”
廖東身邊那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一個個看的是目瞪口呆。
剛纔,他們一直期盼着冷軒能早點帶人過來,他們本以爲冷軒帶人過來後,林飛就玩完了。
然而,冷軒帶人過來後,卻是讓人羣毆陳儒文?
“那是我林叔叔,東子,誰要得罪了我林叔叔,我絕不放過。”冷軒在廖東面前,像似換了一副嘴臉一樣,剛纔,他在廖東面前,還一臉笑容,然而,此刻,他在廖東面前,卻是一臉的冷色。
“軒哥,剛纔你不是這樣說的,剛纔,你可說了,今天不管誰打了我,你都會幫我找回場子。”廖東急眼了。
冷軒自然知道他剛纔是這樣說的,但此時他卻是假裝不知道有這事兒:“剛纔,我有這樣說過嗎?”
“東子,你肯定聽錯了。”
“我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冷軒語氣十分肯定。
廖東明白了,剛纔動手打他們的那小子,冷軒招惹不起,甚至還有意討好,所以,冷軒現在纔會這樣。
“東子,軒哥,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些保安怎麼打我,不打那小子啊!”天濟醫院停車場上,陳儒文躺在地上,指着林飛,望着冷軒和廖東,大聲喊道。
冷軒沒搭理他。
廖東低着頭,一臉的尷尬。
廖東身邊那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