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喫的很有價值。
媛媛給的消息已經不少了，有些連柳長生都沒掌握。
尤其佟若卿她爸，也就是段雨墨那個老相好，媛媛說他是做投資的，屬於隱形富豪那種，手裏掌握不少大公司的股份。
然後佟若卿屬於那種比較內向的性格，家不在本地，爸媽又比較忙，所以她平時基本不回去，而是在外面買了房子，放假基本都是在家呆着。
我問媛媛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媛媛就說她爸來的那天請佟若卿室友喫飯來着，讓她們幫忙多關照自己女兒，還給她們一人送了部新手機。
她跟其中一個女生關係比較好，這些事也是那女生跟她顯擺時候說的。
我又問媛媛知不知道佟若卿租的房子在哪，她說不知道，但可以幫我打聽，我倆就順勢把微信給加上了。
從餐廳出來那會兒已經九點多了，王子坤喝的比較盡興，走路直畫圈兒，說話也有點五迷三道。
申公倒是啥事兒沒有，等送走王子坤之後，我倆剛往車上一坐他就問我：“怎麼着，打算來文的還是來武的？”
“不知道啊，沒想好呢。”
我點着一根菸吧嗒吧嗒抽了幾口，然後問申公：“我確實有點想來武的，問題是你能打過那幾個鬼將不？”
申公嗤笑一聲，表情挺不屑的：“你這不是廢話麼？別說鬼將了，就算那女的她爸親自來我都能把他籃子薅下來，但天劫來不來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這不是廢話嘛！”
我腦袋嗡嗡的，發動車子往座椅上一靠。
感覺柳長生交給我的，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就算申公再厲害吧，可陽間的天花板就擺在那，四個身上有封印的鬼將真不是開玩笑的，除非不怕招來天劫，否則誰拿他們也沒轍。
可要來文的吧，我壓根不認識那個佟若卿啊。
她又屬於特高冷那種，一個星期之內我要認識她、接近她，哄騙她、忽悠她，讓她瞭解我、信任我、還要把她騙去鶴城，這怎麼想怎麼覺得夠嗆。
更何況人家也不是瞎子，我這情況估計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啊，能不能有機會接近佟若卿還是個問題。
挺犯愁的，我坐在車裏默默抽着煙，腦袋飛快的轉悠着，都快轉超頻了。
就在手中這根菸即將燃盡的時候，申公忽然開口了：“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感覺轉過頭看他：“你這辦法要是保熟我肯定願意啊。”
申公嗯了一聲，問我：“幽瑩娃娃，記得麼？”
“幽瑩娃娃？”
我挑了挑眉毛：“你前段時間用來控制吳昊和李文珊那個？”
申公點頭：“對，就是那東西，幾十年前我去日本殺過幾個所謂的陰陽師，這個幽瑩娃娃也是我從他們手裏‘虛心請教’來的。”
我撇撇嘴：“嗯，那你可真挺虛心的。”
他也懶得理會我的陰陽怪氣，點燃一支菸：“這樣，我給你一個娃娃，這種來自日本的邪術連我以前都沒見過，那四個鬼將更不可能看出來。
你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那個佟若卿把娃娃收下，只要娃娃在身邊邪靈自然有辦法控制她。”
申公這番話讓我眼前一亮，但還是有些遲疑：“辦法不錯，可我怎麼接近她？”
“我可以用巫法幫你掩蓋掉你身上的一切氣息，讓你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
申公吐出一口煙霧：“至於怎麼接近她那是你自己的事兒，我已經把流程儘量幫你簡化了，你要還是做不到那我也沒辦法。”
“嗯……那行吧。”
我猛地一拍方向盤：“不就是泡妞嗎，我幹別的不行，忽悠小姑娘脫褲衩子還是比較內行的。”
話音剛落我就要去鬆手剎，打算先找個酒店呆一晚上，順便制定一個接近佟若卿的計劃。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我皺着眉頭問申公：“老哥，這辦法是挺好，可你剛纔說‘就是不知道我願不願意’這話是啥意思呢？”
“嘿，沒啥，字面意思。”
申公忽然陰笑一聲：“你可能不太瞭解幽瑩娃娃，這麼說吧，其實邪靈的作用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神奇，它只能控制那個佟若卿對你產生好感，讓她慢慢喜歡上你，這也是島國那邊前些年比較流行的做法。
但要想讓她對你言聽計從，那就得使點非常規手段了，只有在‘深入交流’的時候，邪靈才能在你和她之間建立聯繫，讓她依賴你、信奉你，‘深入交流’的次數越多，你對她的控制力也就越強。
而且我可以教你些別的東西，比如‘深入交流’的同時，你可以找機會在她身上種個蠱啊？有了我的蠱，別說帶她回鶴城，哪怕去鵝城她都得乖乖同意！
怎麼樣，想想辦法幹她一炮？”
申公越說越離譜，我倆眼珠子也越瞪越大。
等他說完之後我鼻子都快聳到眉毛上去了：“大哥，你他嗎故意的吧？”
沒想到申公更乾脆，直接冷笑一聲：“我可不就是故意的麼？”
他順着車窗，‘啪’的一下把手上菸頭彈了出去。
然後他拉着長音開始嘲諷我：“你和柳青青在房間裏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她都說讓你不擇手段了，你還在這繃着幹雞毛呢？
那段雨墨多能裝逼你又不是沒看見，你瞅她不來氣？不想幹她？她你不敢幹，幹她私生女總行吧？那閻王的外孫女啥滋味你就不想嚐嚐？”
他越說越激動，猛地把臉貼到我面前：“我告訴你顧言，這個佟若卿爺爺是閻王，她媽是冥使，她爸又是什麼狗屁巡察使，那她底子也肯定差不了。
你就給我往死裏幹，她要真懷了你的種，生出來的孩子是靈體的希望也很大。
這事兒要真能成，到時候你直接拎着孩子去找段天，你都讓他當上外曾祖父了，他不得給你個面子，把柳家那些是蛇不是蛇的東西都放了？
就這麼定了，走走走，找家酒店，等晚上回去我就開始做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