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皇聽到雲凰這麼問，雖然不太想說，可在沉默了一會後，還是開了口：“使用星辰石需要付出代價。”
“代價？”雲凰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樣的代價？”
“靈魂消散，身體消散的代價。”
聽完樞皇說的，屋子裏面的一羣人都沉默了下來。
如果說他們剛纔不明白一無所知，那麼此刻已經很明白了。
櫺汌要救十七，那麼就會落得一個和十七一樣的後果。
“不需要。”雲凰看着櫺汌，道：“如果是十七，他也不會希望你這麼做。”
“你難道不想十七回來嗎？”櫺汌看着雲凰問道：“你難道不想再見十七一面嗎？”
“你不用這麼試探着來問我。”雲凰淡漠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十七能夠回來，可是櫺汌，我希望十七回來，不希望你拿自己去換十七，轉換一下，如果是你消失了，那麼在你沒有消失時，有這樣的方法，你希望十七那麼做嗎？”
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因爲每個人都知道答案。
櫺汌無法回答雲凰，就那麼看着雲凰，沒有再多說什麼。
“櫺汌，這個辦法不可能。”帝墨塵從櫺汌的身邊走過，說了一句後，便直接離開了。
看到帝墨塵離開，櫺汌立刻追了出去。
成魔這件事情，除了墨塵，沒有其他人能夠幫到他了。
無論如何，他都希望墨塵答應。
想到這裏，櫺汌加快步伐追了出去。
追出去後，櫺汌攔在了帝墨塵的面前，臉色嚴肅的看着帝墨塵：“我們聊聊吧。”
帝墨塵聞言，看着櫺汌淡漠道：“如果是剛纔那件事，我們沒有聊的必要，我不會答應你。”
“那好，我們不聊剛纔那個話題，聊一點別的，你願意和我聊嗎？”
帝墨塵看着櫺汌，沉默良久後，纔開口道：“跟我來。”
櫺汌聞言，立刻跟了上去。
房間裏面，祈月收回視線，看向雲凰：“雲凰，你一定要阻止他，十七哥哥在封印天裂痕之前特意見了他，十七哥哥心中是有他的，他不會願意櫺汌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聽完祈月說的，雲凰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答應，相信墨塵也不會答應。”
“可櫺汌的樣子看起來很堅決……”祈月無法完全放心。
畢竟在之前，十七哥哥離開後，櫺汌便有過和十七哥哥一起離開的想法。
雲凰知道祈月的擔心，她心中也很擔心，但這件事不是擔心就可以解決的。
看向樞皇，雲凰冷聲問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訴櫺汌的？”
樞皇聽到雲凰這麼問，頭偏向一旁，淡淡道：“十七離開後，櫺汌便沒有活下去的慾望，我讓櫺汌堅持到眼睛治療好再看一眼十七，也就是爲了看十七一眼，櫺汌選擇了活着，所以我帶櫺汌去看了十七，櫺汌問了我，我沒辦法不說。”
“沒辦法不說？”
“嗯。”樞皇點頭：“如果真的無法救十七，櫺汌真的會選擇死亡。”
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