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修煉靈書和修煉力量各有好處。
只是看他自己要怎麼取捨。
畢竟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他總要捨棄一樣纔可以。
白曦言想了許久，最後纔看着帝墨塵說道：“我選擇修煉靈書。”
帝墨塵對於白曦言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只是仍舊開口，看着白曦言問道：“給我一個理由。”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既然我能做那個不一樣的我，我便做那個不一樣的人，如此一來，將來需要力量強大的人時，有他們，需要我這樣的人時，有我。”說到這裏，白曦言頓了頓，緊接着說道：“你也說了，我能夠修煉靈書，也算是一種緣分，若是我選擇修煉力量，不修煉靈書，將來需要用到靈書之能時，我們卻都只是有力量，沒有靈書之能，若是因爲這樣出了什麼事情該如何？更何況若是我這一次棄了靈書，有朝一日需要用靈書之能時，我未必還能夠學習。”
“很好。”聽完白曦言說的，帝墨塵看着白曦言笑了笑，道：“曦言，我剛纔說過了，靈書修煉之法來源於精神力，你認爲精神力一旦強大了，不能殺人嗎？”
聽到帝墨塵這麼說，白曦言愣住了。
帝墨塵見此，繼續說道：“可以殺人，而且是殺人於無形，因爲你的精神力，可以直接擊潰對方的神識，尤其是靈書的最高一層，你若能修煉到那一步，你可輕而易舉的殺掉你想殺的人，只要對方的修爲不是太高。”
聽完帝墨塵說的，白曦言臉上浮現出了絲絲笑容：“這麼說來，我只不過是把修煉力量變成修煉精神力了？”
“是這樣沒錯。”帝墨塵淡淡道：“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一同修煉，前期你比修煉力量的要弱，但後期你會碾壓他。”
“墨塵，謝謝你。”白曦言未曾想到，天之塔中居然有這樣的書，墨塵給了他一個大大的便利。
“這一點不用謝我，你本就和它有緣，我將它收集來，因爲無緣，也未能修煉。”
“謝還是要謝的。”白曦言笑着道：“畢竟若不是你將它收集來，我也不能有緣和它相遇。”
帝墨塵笑了笑，沒有再多言，有些事情，講的就是一個天緣。
雖然他一直都不相信，但在小凰兒出生之時，天裂痕出現，這又何嘗不是天緣？
白曦言得了這麼大一個法術，自然是高興，可高興後，望向帝墨塵時，白曦言卻沒有看到帝墨塵身上有任何的光芒。
對此，白曦言問了帝墨塵原因。
帝墨塵倒是忘記他這一點了，只是他的情況和一般人不同，想了想，帝墨塵看着白曦言說道：“我比較特殊，所以你看不到。”
話落，帝墨塵還對着白曦言微微笑了笑。
白曦言見此，也沒有再多說。
兩人聊完之後，葉王走了過來，看着兩人說道：“我剛纔離開去方便的時候，看到山腳下有很多人，似乎打算上來。”
帝墨塵聞言，淡淡道：“雷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