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讓人不寒而慄。
身後的宮門已經關閉，十七想要離開是不可能的了。
這種地方的門一旦關上，很難再離開。
“帝玄夜，你別過來。”十七看向帝玄夜，冷聲道：“再過來，別怪我對你客氣。”
聽到十七這麼說，帝玄夜果然停下了腳步，緊接着，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好啊，我想看看你會怎麼對我不客氣。”
話落，帝玄夜繼續朝着十七靠近。
看到帝玄夜靠近，十七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把長劍。
長劍直指帝玄夜的心口，十七冷聲道：“再過來，你必死。”
帝玄夜聞言，看着十七手中的劍笑而不語，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看到帝玄夜不斷靠近，十七蹙起了眉。
在帝玄夜距離長劍只有半截拇指距離時，十七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十七往後退開，長劍也離開了一些位置。
看到十七後退，帝玄夜不退反進。
步步逼近，直到十七抵着宮殿大門，退無可退的時候，帝玄夜才停了下來。
看到十七停下，帝玄夜直接無視身前的長劍，朝着十七走去。
十七清楚的看到，手中的長劍穿過帝玄夜的身體，卻沒有一點血液留下來，就像是什麼都沒有刺中一樣。
“你......”看到這一幕，十七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什麼東西？”
曦曳一世，神子一世，此刻十七居然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啊......”帝玄夜勾脣一笑，那雙血紅色的眼眸魅惑邪氣不已：“是爲你而生出來的人，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很久了，可惜你一直都沒有來看過我。”
爲他而生出來的人，在這裏等了他很久？
十七看了一眼穿透帝玄夜身體的劍，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爲什麼不說話了？”帝玄夜看着十七，笑着道：“是看到我太高興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可以確定，你不是帝玄夜。”十七看着眼前的帝玄夜說道：“你不是真的，那個真的都沒你這麼自戀。”
“不是真的嗎？”帝玄夜擡手抓住十七握劍的手。
手被抓住，十七一瞬間覺察到了帝玄夜的手是有真實觸感的，只是很涼，涼的嚇人。
就算是真正的帝玄夜，他的手，也沒有這麼冰涼的溫度。
“十七，你說錯了，我並不是假的。”帝玄夜看着十七，額頭輕輕抵着十七的額頭，語氣溫柔的說道：“我記得你的笑容，記得你難受的表情，記得你認真做一件事情的神色，這些都是真實的記憶，我不是假的，這些記憶也不是假的。”
“不管你是不是假的，現在都離我遠一點。”十七擡手一掌推開帝玄夜，冷聲道：“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現在都不想和你們有什麼牽扯。”
話落，十七直接抽出了長劍，知道長劍對帝玄夜無用，就將長劍放回了空間裏面。
轉身看向緊閉宮門，十七伸手推了一下，完全推不開。
推不開門，十七緊抿着脣瓣，隨後開始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