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熱,就像是普通人站在大太陽下曬。
不準確的還要熱。
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樣。
因爲寒冷添加的外衣大家都在此刻脫了下來。
帝墨塵知道,這距離第二關,地獄火焰不遠了。
第一道虛幻之水就讓那些前來的人止步,這第二道危險地獄火焰只怕更加不好對付。
不過這火焰對他來說,倒也沒什麼,。
危險的赫連阡陌幾人,還有天煞和花神。
帝墨塵牽着雲凰的手,手掌心中冒出陣陣寒冷之氣。
寒冷之氣順着雲凰的手進入身體,緩解了炙熱的感覺。
“這前面該不會有一座火山吧?”赫連阡陌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皺起了眉頭。
別說雲凰,風一和風二了,即便是他,也覺得熱的過分。
而且這火熱還有點熟悉,他好像在什麼地方感受過一樣。
風一和風二兩人也忍耐的辛苦,不過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越往前面,越發炙熱。
忍着高溫,一行人又走了三十分鐘左右,看到了一條通道。
通道前方,天煞和花神站在哪裏,寸步難移。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前方的通道里面佈滿了血紅色的火焰。
所有的高溫,皆是來之通道里面的火焰。
赫連阡陌在看到那血紅色的火焰之花,錯愕不已。
難怪他覺得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感受過。
這是地獄火焰,紅蓮業火。
他之前對付青木時,用業火令召喚了地獄之火,紅蓮業火。
只是說這裏的溫度比起他召喚出來的還要純粹許多。
如此高純粹的火焰,誰能駕馭?
天煞和花神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帝墨塵幾人走來。
赫連阡陌是半魔,加之之前被天煞找茬,此時看到天煞站在這裏,赫連阡陌笑了笑,道:“剛纔不是走的挺快的嗎?怎麼又被攔下了?”
天煞看了赫連阡陌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偏頭看向了帝墨塵:“你是這怪異之地唯一怪異的人,過得了虛幻之水,不知道你可有辦法從這佈滿紅蓮業火的通道中走過去?”
帝墨塵沒有回答天煞,狹長的鳳眸半斂,黑眸之中跳躍着妖冶的紅色火焰。
這麼多紅蓮業火,應該可以幫紅業儲存不少力量。
想到這裏,帝墨塵擡起手,手中力量浮動,很快一團火焰便出現在了手中。
看着帝墨塵手中的火焰,在場的人除了雲凰和風一風二不覺得震驚以外,赫連阡陌,花神,天煞都非常震驚。
不爲別的,就因爲帝墨塵手中的火焰紅的滴血。
比起通道里面純粹的紅蓮業火都還要鮮豔。
帝墨塵看着手中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容:“給你的食物。”
跳躍在帝墨塵手中的火焰一聽,立刻咻的一下飛了出去。
緊接着,在衆人的注視下,通道里面的火焰就像是變成了一根長條面,不斷的被吸入。
最後整個通道的火焰都被帝墨塵手中的小火焰給吸收了。
不單單是吸收了,簡直吸收的乾淨徹底,連一團小火苗都沒有留下。
赫連阡陌知道帝墨塵不好惹,也知道帝墨塵並非普通人,可這一路下來,赫連阡陌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帝墨塵了。
太特別了。
就像是天煞問過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
火焰被吸收乾淨,立刻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甬道。
天煞和花神見此,立刻朝着甬道里面走去。
赫連阡陌回過神來,便看到兩人飛快的進入了甬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兩個神族太無恥了。
每次都是帝墨塵把危險解除了,就跑的比他們所有人都快。
哦,不
準確的說,有力量的時候跑的也比他們快。
帝墨塵看向花神和天煞的背影,黑眸中閃過一抹暗芒。
就算是跑在前面又如何?
照樣得不到黑夜!
對比天煞和花神的速度,帝墨塵幾人就顯得不慌不忙。
甬道很長,走了一段路之後,便在向下走去。
“我們這是在往地下走。”赫連阡陌看着前面的路,皺眉說道:“這山體不是空的嗎?爲什麼還要往地下走?”
“不太清楚。”風一應聲。
“可能是因爲風眼。”雲凰蹙眉道:“之前送我們來的美人魚藍月說過,正是因爲一樣東西鎮壓了風眼,才拯救了海之國,道路會向下,可能就是因爲那風眼。”
聽完雲凰說的,赫連阡陌這纔想起來藍月之前說的。
藍月還說,即便現在將東西拿走,也不用再擔心風眼會破壞海之國,海之國現在已經搬遷了。
說到風眼,雲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該不會鎮壓風眼的就是黑夜以前的身體吧?
如果是真的,黑夜一解放,風眼就會再次開始破壞。
到時候他們能不能逃出去都成問題了。
但不管如何,一切以救黑夜爲主。
如此想着,雲凰沒有再擔心其它的。
走了半個時辰,一行人終於走到盡頭了。
從前面的通道走出去,衆人就看到了一塊巨大的藍色冰晶石。
和一座小院子差不多了。
只是比起小院子要小一些,沒那麼寬,但高絕對是有的。
藍色冰晶很厚,裏面有什麼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只是感覺裏面有一樣很大的東西。
吼!
就在雲凰幾人震驚藍色冰晶石的巨大時,一道龍吟聲響起,震的人耳膜發疼。
“黑夜。”雲凰聽到聲音之後,立刻朝着冰晶跑了過去,雙手放在了冰晶上面。
冰晶裏面的黑夜聽到雲凰的聲音,立刻變得激動了起來,不斷掙扎着,想要破冰而出。
“主人,主人”黑夜打不破冰晶,和雲凰隔着冰晶,都快哭了。
它之前和黑蛇戰鬥時,感應到了冰晶裏面的東西,同時也知道冰晶裏面的就是它的身體,如果它死在黑蛇口中,又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它的靈魂會被身體召回,加上黑蛇當時在喫人,它故意變大身體,就是爲了讓黑蛇喫它身體的時候沒有辦法再去喫人。
哪知道回來是回來了,可完全沒有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