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周昊沒有見過覺醒後的大羿,但周昊知道,大羿下的這個咒,絕對是個幌子。 .
因爲這個咒充滿着bug,只要五彩神雞一回到歸墟,再出來,那麼這咒不成了狗屁?
所以周昊能夠斷定,大羿給五彩神雞下的咒。
絕對是搗糨糊的。
自己不能讓五彩神雞發現這個bug,讓他這麼活在恐懼好了。
叫姜念元動作快一點纔是真的。
周昊在等待着消息,也不敢回到雪女那裏,生怕自己不在這裏的時候,姜念元給了回覆。
九幽之地內。
幾人還圍在一起吹牛嘮嗑,兩方人說着這段時間的經歷,還相互交換了各自抓捕妖獸的辦法。
風雷獸笑道:“你們這個不行,爲了抓一個兩個的妖獸,還費那麼大工夫挖坑,這麼大的陷阱,只能抓一個妖獸,不划算不划算!”
想想也是啊。
搞那麼大陣仗,所有人全體出動,只爲了一個妖獸。
裴不服道:“胡說,你們那個纔不好呢,一下子搞那麼多妖獸過來,萬一那些妖獸在趕過去的同時,有新的妖獸加入了進來怎麼辦?那你們不危險了嗎?”
本來也是啊,傻逼呵呵抓那麼多來,還要防着有靈智的妖獸,生怕他們跟二球似的,躲起來,然後反殺。
何必呢?
我們這樣多好,雖然數量少,但是穩定啊,來一個殺一個,大不了我多挖幾個坑是了。
二球笑道:“我們一開始測量距離的時候算算清楚不行了?大不了可以把距離縮短一點,這樣不會產生變數了,對吧!”
要知道這個方案,二球可是參與到其的,雖然那次有些失誤。
但也正是因爲那次失誤,他們才能更好的吸取失敗經驗。
裴纔不相信他們的自己這裏的好呢。
“胡說,仙君以的妖獸,飛行速度可以相當快的,你們根本無法掌控,還是容易出紕漏的。我感覺還是我們這樣好,雖然慢,但是很穩,穩求進嘛。”
他可不在乎收穫如何,只要有收穫,那是好的。
與其擔着巨大的風險,不如慢慢來,反正這裏的人,只要不被殺,基本都是死不掉的。
風雷獸還想說着什麼,元元趕緊制止了。
說啥呀?
都是自己人,別弄到最後打起來了。
“都少說兩句,兩個辦法都不錯,棟樑他們的辦法起我們的可安全多了。要我說,不如這樣,反正我們碰頭了,乾脆把兩種方法合併。”
“先是挖個陷阱,在陷阱央放美食,用大風吹出去,在此之前測量好風速和距離,當妖獸們趕過來的時候,讓他們自相殘殺。”
“如果有了變數,那麼陷阱是最大的保命底牌,這樣應該能確保萬無一失了。”
沒毛病。
徐孫棟樑忽然說道:“對了元元,我殺了大鵬精。”
“哪個大鵬精啊?”元元不以爲然道。
“靈山那個。”
“哦,他也在這裏啊,殺了殺了唄,那小子心裏有點變態,殺了也好,你倆是怎麼碰的?”
於是,徐孫棟樑便把開明獸的事情說了,元元這裏的人聽聞後也是頻頻嘆氣。
“多好的苗子啊,這麼死了,誒……”
二球突然小聲道:“不對啊……之前那個陷阱裏沒有屍體啊……”
此言一出,徐孫棟樑這裏的人瞬間看了過去。
“二球!你這是什麼意思?!”強良問道。
不是憤怒,而是緊張。
好端端的屍體,怎麼會突然消失?
算命魂毀了,肉身的腐壞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屍體都不見了。
“你,你們別嚇我啊,我,我去過那個陷阱裏,在裏面發現過血跡,但,但本來沒有屍體啊,大哥!他們要打我!”
元元拍了拍他的腦袋。
“別胡說,他們都是自己人。我問你,你究竟看清楚了沒有?”
這事兒不是鬧着玩的。
如果真的想二球說的那樣。
莫非有人在暗觀察着他們?
那個人拿走開明獸的屍體,究竟是什麼目的?
“大哥!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啊!我沒理由騙大家的好嗎?!不信咱們現在過去看看!”
當時我在陷阱裏翻得很仔細,明明什麼都沒有。
我算想撒謊,我也沒有動機啊!
徐孫棟樑頓了頓。
“二球,我們沒有不相信你,但凡是元元帶來的人,我都信得過,只不過這件事太蹊蹺了,因爲是我親手將開明獸埋葬的,不如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瞧瞧,到底是大人物,說兩句話是能讓人安心。
二球點頭道:“你們相信我好,我可沒撒謊,咱們去看看唄。”
說着,一羣人便飛向了那個陷阱。
原本的陷阱多了一個窟窿,也不知道是偷屍體的人做的,還是二球留下的。
“這兒,我是從這個洞裏鑽進去的,也是從這個洞裏出來的。”二球指着那個洞口說道。
徐孫棟樑放出了大量的弱水,將這裏的泥土浸溼,然後便操控着泥土,將原來的陷阱完美還原了。
控水術不是僅僅能操控弱水,而是天下間所有的液體,只要能入了徐孫棟樑的眼即可。
他看到了了一些殷紅的泥土,將依附在面的血液分離了出來。
強良用手沾了一點,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
“隊長,這是小明的血。”
這能印證徐孫棟樑把開明獸埋在這裏的事實了。
可經過一番查找,還真的沒有找到屍體。
“媽的,到底是誰偷了小明的屍體!給我站出來!”裴大喊道。
元元這裏的人也沒說什麼,畢竟死的是他們的隊友。
二球小聲道:“你們看吧,我說我沒撒謊……”
強良搖頭嘆氣,看向徐孫棟樑道:“隊長,我們要不換地方吧,敵方在暗,我們在明,如果敵人要對我們做什麼,我們毫無招架之力啊。”
這倒不是說笑,而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事實。
沒人知道那傢伙偷了開明獸的屍體的目的。
但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人。
“沒有意義,如果偷屍的是敵人,我們應該早已經死了,如果是自己人,他可能有不能出現的難言之隱,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