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息言越說越激動,到後來直接從自己的辦公椅坐起來,拎着周昊耳朵。 .
媽的,你自己成天不回家那也算了,弄個假周昊來糊弄我,我也勉強同意了。
可現在呢?!
連這假周昊也要拿去哄別的女人?!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媳婦兒?!
周昊直呼冤枉。
“媳婦兒,你聽我講好不好?人家怎麼可能看得我?我胡說八道的,本來他是打算殺我們來着,可是你老公我跟她講事實、擺道理。咱們華夏天地分割,神仙不問人間事,他們日木也是如此,況且我也沒有用術法殺他們國家的人,他是日木的神仙,有什麼資格殺我?我當時的原話是這樣的,‘我要是死在了日木,你不怕引起和我們華夏的神族大戰嗎?’嘿嘿。我這話一說她當場慫了,拍拍屁股跑了。”
王息言可沒有怪周昊,如果周昊說的是真的,那麼生死存亡之際,周昊能弄個分身去騙騙天照,說明周昊聰明,只不過長遠見不到周昊本人,王息言也實在無聊,這不,找到一個機會往死裏欺負周昊。
幹嘛?
女人要三從四德?
我放你娘個狗屁。
姑奶奶我在爹媽的懷抱嬌生慣養二十幾年,到你們家了給你當老婆了,不是小公舉了嗎?
不能任性了嗎?
不存在的!
王息言鬆開了手,問道:“真的嗎?”
周昊瘋狂地點着頭,像是遭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那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王息言微笑着問道。
周昊卻仍然保持着點頭的動作,口連連說“好看好看……”
沒等他說完,最後楞住了。
這尼瑪!
是個套路啊!
周昊小心翼翼地看向王息言,她仍然保持着微笑的臉。
“媳婦你聽我解……”
王息言一把掐在周昊腰間的軟肉,問道:“解釋什麼呀?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呀?”
隨着王息言手力道的加深,周昊的臉色瞬間變了。
“不是不是……媳婦你聽我說,天照一飛,整個人瞬間沒了,我哪兒看她的屁股去?當時她出來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哪有功夫看這個啊?”
周昊說完後,王息言便鬆開了手。
“那好吧,看你在外面這麼辛苦的份,我今天放你一馬,晚記得回家裏喫飯,老媽總唸叨你呢。”
原本週昊想在店裏喫一頓劉田英的手藝,隨後便去學校接趙武年,再然後去十三陵盜墓。
啊不是。
拿墓。
但心想自己也確實很久沒回丈母孃家了,這便同意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小兩口還是以聊天爲主,王息言和周昊說了很多工作的事,還說到新來的院長確實要以前的好多了。
自從那次徐孫棟樑想要開除他以後,新院長不僅沒有找王息言來溜鬚拍馬,而是加強了醫院的許多制度,一切都以病人爲心,必須要在醫療服務給病人與家屬全新的體驗。他多次在會議強調,咱們身爲醫生,務必要以救死扶傷爲己任,還舉了幾個其他醫院的典型案例等等。
聊完後周昊便回到店鋪,劉田英燒了一桌子的菜,因爲今天人較多,徐孫棟樑建議四菜一湯。
糖醋排骨、紅燒肉、香菇青菜、地三鮮,還有一個番茄蛋湯。
都是家常菜,周昊吃了之後感覺也很不錯,雖然和飯店沒法,但家常菜能炒到這個水平已經很好了。
劉田英看去爲人爽朗,十分客氣,喫完飯將碗洗了之後,便把昨天周昊給清然買的新衣服拿去洗了一遍。劉天英是照顧清然的,周昊也詢問了清然的意見。
清然則是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後便繼續和元元一起看電視。
媽的,這小老頭脾氣還真倔,不是沒聽他的話嗎?
至於嗎?
師父也沒他這麼犟啊!
算了,不管他。
沒多久,敖聖依回來了,從她的笑容當,可以分析出她似乎有了不錯的收穫。
周昊看到他手抱着一個毛茸茸、黑漆漆的東西,張口問道:“你死哪兒去了?”
敖聖依不知道周昊的臉爲什麼會拉着,正想說自己不是和他們講過了嗎?
可懷裏的小傢伙卻張口說道:“老大,前幾天我爹爹給我託夢了,說是讓我在凡間也要抓緊修煉,所以我去火葬場找煞氣去了。”
周昊板着個臉問道:“我讓你去保護我媳婦兒,你他媽死到火葬場去找煞氣,現在還和她一起回來了,怎麼個意思啊?你把我媳婦扔了不管了?”
這尼瑪叫什麼事兒?
小黑乾的這這個事情,和醫生將手術刀忘在病人肚子裏似的。
這尼瑪根本是一個性質。
敖聖依一愣,沒想到這個小傢伙居然和周昊認識,並且也管他叫老大。
嘿!
我二叔是什麼來頭啊!
要知道這可是幼年的三頭地獄犬啊!
聽我父王說這世三頭地獄犬僅剩下一隻了,這麼稀有的物種居然管二叔叫老大!
這世界也太妙了吧?
小黑知道周昊不高興了,耷拉着臉,滿臉都是委屈說道:“老大對不起,我以爲你的分身在可以了,那我以後不去了行不行?”
沒等周昊接茬,從門口傳來一陣,年男人的聲音。
“不行!”
周昊看向門口,發現那是一個身材魁梧,身高約莫一米九的大塊頭。
狂屠。
不錯,來的這傢伙不是別的,正是小黑的親生父親,狂屠。
他走進店鋪內先是給周昊鞠了一躬,隨後又對元元抱拳。
“老大、大哥,我來了!”
元元撇了狂徒一眼,問道:“怎麼磨蹭到現在?”
狂屠撓了撓頭,笑道:“實在是沒有辦法呀,地府的臨凡審覈太麻煩了,也十分嚴格,我花了好大的力氣,重新開了一條冥途偷偷跑來的。”
元元問道:“那地府那頭怎麼辦呢?”
是啊,你特麼可是三頭地獄犬,惡狗村扛把子,相當於一方諸侯。
你說走走,萬一叫地府發現了。
這可是天大的罪過啊。
狂徒露出一口大白牙,說道:“我留了分身在那裏,沒事的,量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我特麼可是臨凡幹大事兒的。
誰有空躲在狗窩裏當扛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