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話音剛落,“嘭”的一聲輕響,清然腳下捲起一道罡風,隨後身體這麼消失了。
織姬和道川震驚了,又是一件他們無法做到的事情。
“你看,如果剛纔了,難免又是一場惡鬥。”道川指着那塊空地說道。
雖然以他們二人之力,打敗清然還是有一定信心的,但他們只想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周昊身,對於清然這種小角色。
放你一馬,別他媽太囂張。
織姬不屑一顧道:“你怕了是怕了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是什麼人,人家心裏都清清楚楚。”
得,都這個節骨眼了,兩個人居然還吵得起來。
道川聽了這話當然不爽啊,他可是主動要求來華夏執行此次任務的,如果道川膽小,那根本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是麼?還不是你,讓你去把周昊的太太抓過來都做不到,不然不需要像今天這麼麻煩了。”道川沒好氣道。
對呀,是織姬嚷着說要去的,想看看周昊的媳婦兒到底有多漂亮,怎料人沒見着,反倒差點捱揍,慌亂間便跑了出來。
織姬不爽了。
“我怎麼知道周昊的太太在外面偷人!並且還是那麼厲害的人,我敢肯定,昨晚那一腳要是踩到了我,我絕對會受重傷,今天的行動也無法進行了!”
得,黑燈瞎火的,織姬直接認爲分身是王息言的小情人。
還是那句話,東西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
織姬認爲,周昊是個難纏的主兒,他媳婦兒肯定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隨便搭了一個都這麼厲害。
如此,綁架王息言的計劃也宣告失敗,與其再次攻打王息言,令周昊嚴加防範,不如直接找周昊。
也十來分鐘的工夫,周昊便帶着大夥兒到了園區的邊界。
這裏也算是少有的一片淨土,彷彿與世隔絕,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絲毫沒有將外界的喧囂帶進來,一次和野村戰鬥後的巨坑還在,當真是觸目驚心。
找到一處山壁,周昊說道:“在這兒搭帳篷吧,任山,這活兒交給你了,大年挖坑搭竈,棟樑打魚去,切記,動靜小點兒,別搞得跟爆炸了似的。”
大夥兒便各忙各的了,在此之前周昊給徐孫棟樑準備了一把普通的弓,只要不往箭裏灌真氣,不會有什麼大的聲音。
許僷雯湊了來。
“那我呢?我幹什麼呢?”
周昊從懷裏拿出一個小鋤頭,指着一邊說道:“你去那邊挖幾個山芋過來。”
許僷雯樂呵呵地接過鋤頭,一跳一跳地跑了過去。
把人都支開後,周昊來到任山身邊,蹲了下去,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事?甭跟我說沒事兒,我都看得出來。”
任山的反常,周昊的確注意到了,不把這個弄清楚,周昊始終覺得心裏有塊疙瘩。
放下手那摺疊帳篷,任山轉頭看到周昊,道:“修爲不去,那次幹野村的時候我都沒幫什麼忙,現在故地重遊,能有什麼好心情?”
周昊將帳篷給展了開來,隨後用帳篷釘將帳篷的角紮在地。
“扯淡,別整這些沒有的,你到底說不說。”
傻子都知道這是哄人的好嗎?
“我最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任山坐在了枯草地,點起一根香菸說道。
“繼續。”周昊一邊幹活一邊問道。
終於撬開他的嘴了。
不容易啊。
“打個方吧,如果你娘和棟樑,同時被人拴在路燈,你只能救一個,另一個會摔死,你會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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