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是本宮大意了。早就聽聞顧姑娘跟二皇子成婚,只是顧姑娘也知道,那畢竟是在楚國,而二皇子如今可是東隅國的皇子。”那就是變相的不想承認顧容裳是墨戰妻子的身份了。
顧容裳面不改色,自經走到一旁空出的椅子坐下,她絕對是能坐就不會站着的人。
她這一坐,讓坐在上首的皇后微微變了臉色,不過也只是那一瞬。
“二皇子到是說了,選個日子再東隅把那儀式再辦一次也不過早晚的事。”
“真是寒門小戶出來的,一點規矩都沒有,皇后還沒開口,豈是想坐就能坐下的”
“就是,真是不要臉,今後經過那回舊宮的時候可得繞得遠些,免得佔了晦氣。”
自以爲小聲的議論聲,沒有一絲遺漏的進了顧容裳的耳朵裏。
不過她卻絲毫不在意。
“好了,你們都給本宮閉嘴容裳,本宮知道你這些天舟車勞頓,身體很是疲累,讓人給你準備了一碗雞湯,一會兒你喝不完本宮可不准你回去。”
這話鋒一轉,可真是夠快的。
“皇后娘娘可真是偏心,臣妾可還沒嘗過這鳳昭殿裏的雞湯呢。”
“看你們這些個嘴饞的,下次本宮便讓人多做些就是。”
雞湯很快就被人端了上來。
雖然用瓷蓋蓋着,那濃濃的雞湯味還是傳遍了整個宮殿。
“容裳,趁熱喝了吧。”
顧容裳起身道謝後接過那碗雞湯,剛一接到手上,手上的指環就劇烈的顫動起來。
這指環她事後改進了不少,不僅僅只對毒藥迷藥這些藥物有反應。只要是對人身體有傷害的藥物,都會有警示。
這皇后可真夠破不接待的。
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顧容裳知道,若她不喝完這碗雞湯,皇后是不會準她離開的。
顧容裳端起碗,低頭吹了吹之後用袖子捂住了嘴,看似在喝雞湯,其實是趁機將那晚雞湯全部都倒進了空間裏。
“啊~皇后娘娘宮裏的雞湯果然好喝。”
一旁的宮女看碗裏已經空了,對皇后使了個眼色,皇后這才笑着讓人退下。拉着她又說了些有的沒的廢話後,才讓她離開。
“皇妃,你怎麼樣了”
顧容裳搖搖頭。“回去再說。”
回到回舊宮,顧容裳直接進了空間,取出那些被倒進來的雞湯檢驗。
“靠,真是好陰毒的女人”
皇后在雞湯里加了東西她是知道,她原本猜測皇后不過是想要在她身上動手腳,沒成想是想要通過她去害墨戰
在用晚膳之前,墨戰回來了。
“幾天皇后讓你到她宮裏,可有爲難你”
顧容裳把鳳昭殿裏的事情說了一遍。
“若是喝了那雞湯今後你再跟我那個什麼的時候,就是上癮,最後那個什麼而亡”
沒錯,皇后在那碗雞湯裏可是加了重料的。
雞湯裏的藥物本身對她是沒有害處的。
那裏面的藥物會讓人體內產生一種類似於偉、哥的激素,只要她跟墨戰做愛做的事,墨戰就會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停不下來,久而久之就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墨戰一把抱起
壓到牀榻上。
“皇后真是費心了,可她不知道,就算沒有那種藥,我在你身體裏也不願意出來”
“唔”
爲什麼這個男人可以將那麼紅果果的話說得那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幹麼,外面還有人現在不可以”
“那什麼時候纔可以”側首,輕輕含住她柔軟的耳垂,大手在她的腰間來回遊走。
“你,你就不能節制一點”說好的禁慾系呢
“節制二十幾年,夠了”
“喂~”
衣服不要脫得那麼快啊喂
鳳昭殿內。
一身白袍的墨深坐在皇后下首臉色早沒了往日的溫潤。
“母后,你可曾想到什麼對策”
皇后半靠在軟枕上,聞言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對策,什麼對策”
墨深臉色一沉,覺得皇后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爲他打算,真是太不應該
“母后,那個孽種回來了,還頗得父皇看重,母后不覺得着急嗎”
皇后似輕嘆一口氣,睜眼坐了起來。
墨深上前給她理了理背後的軟墊。
“深兒,母后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沉住氣。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孽種,本宮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母后,不是你說不能輕敵的嗎那墨戰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有一個三弟就夠了,再多一個墨戰真是”
“你覺得墨戰很厲害”
墨深皺眉,難道不是
皇后不認同的笑笑。
“深兒,你還是太過緊張了。你怎麼就忘了,現在是在東隅,任那墨戰之前再是厲害又如何難道他在東隅還能跟在楚國一般,有那麼厚的根基,他還能帶動整個楚國來跟東隅作對”
一聽,墨深眼前一亮。
是啊,墨戰再是厲害又如何,那也只是在楚國而已
就算他手上還有那四十萬兵馬,那也是楚國的兵馬,根本就不可能爲墨戰私用。
現在墨戰在東隅就像是一個突然被撿回來的野孩子,沒有根基,沒有助力,他又怎麼可能鬥得過自己
“還是母后想得周全,兒臣之前都被墨戰之前的傳言給矇蔽了。”
皇后看向墨深的眼神,滿滿的都是爲人母的慈愛。
“只要母后還在一日,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屬於你的一切奪走。他十幾年前逃脫苟且活下來了又如何,如今回到東隅,還不是要乖乖的聽我們的”
“母后說的是。”
“對了,你那個楚國側妃如何了那肚子差不多有六個月了吧”
墨深知道,皇后的說的文華郡主,胡琴。
“是。”
“她跟你二弟帶回來的那女人可都是楚國出來的,聽說之前還有些糾葛,沒事可以讓她到回舊宮走動走動,母后看得出,那女人的確得寵。”
顧容裳,跟墨戰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待在他身邊的女人,這次,他不會在小看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