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的心情很是激動,若是現在有廣播媒體,怕是他會把所有頭條都給買了。
“你們都退下,朕有話要跟權兒單獨說。”
顧容裳看向墨戰,墨戰朝她點點頭,讓她先出去。
墨深就算是不甘願,也不得不先離開。
他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個時辰後,墨戰走了出來。
“先回城。”
“好。”
沒有任何人阻攔,墨戰帶着她回到了日月國。
宮殿小竹林的水池內,顧容裳趴在墨戰懷裏,享受着被溫暖包圍的愜意。
“你是東隅國的皇子,所以我們成親之時,你纔沒有將我的名字寫入楚國皇族的族譜內”
墨戰閉着眼,手在她柔軟的部位輕輕揉捏。聞言輕應。“恩。”
這個真相真讓她哭笑不得,這誤會是不是也太坑爹了點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跟我說”
“到是沒曾想到你會去計較那些。”墨戰的確沒想到顧容裳會知道族譜的事。
切
他跟她結婚,結婚證上寫着別的女人的名字一樣,她能不在意
“那你爲什麼那聽見水傾城不願意嫁給你的時候會覺得難過。你幹麼要一直護着那個女人,她分明要嫁的人不是你。”
想到水傾城的存在,顧容裳就覺得胸口悶悶的不舒服
聞言,墨戰睜開眼看着她,擡起她的下巴。
原來,女人腦子裏想的都是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還是說你這個假貨對人家的未婚妻產生了真情,所以捨不得了”
要真是那樣,她一定會先把他的蛋給碎了
墨戰暗自嘆了口氣,深深的覺得,有些事情還真不能省要是解釋不清楚,這女人還不知道又要怎麼想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因爲她難過了,但是水傾城現在的確不能死。”
“爲什麼”
“因爲她的心頭血,能解百毒。”
顧容裳有些難以置信的坐起身。“心頭血”
“沒錯。”墨戰拉過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當年在知道她要去當神女時,我便做好打算。”
那時候墨戰可沒遇到顧容裳,更不知道她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毒解了。
當年沒死的鬼穀神醫說過,水傾城八字極陰,血液特殊,若是能喫上十年雪蓮花,那心頭血便可解百毒。
十年期滿,水傾城的心頭血已經具備那樣的功能。
可這心頭血卻要分三次抽取,若是在途中有一次下刀不準,把人給弄死了,取出來的血也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可是上天山那會兒,你的毒不是已經解了”
顧容裳說着,卻再說不下去。
上天山之前,墨戰的毒就已經解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水傾城的心頭血。
可他依舊
“你是爲了我”
墨戰在她柔嫩的小茱萸上捏了捏,疼得她驚呼一聲。
“輕點,會痛的”
嘴上雖然那麼說,可是嘴上的笑幾乎要裂到耳根了
原來,都是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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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原來,他那麼多都是爲了她
顧容裳啊顧容裳,你真是蠢死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誰讓這臭男人什麼都不說
傲嬌鬼
“知道錯了”
“唔”
“什麼錯了”
“王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顧容裳決定裝傻到底,要是認了這人指不定還要怎麼騎到自己頭上呢
“嘴硬。”
“我纔沒有啊你幹麼墨戰你個色魔,我話還沒說完呢,哎呀你,你你每次進去的時候能不能吱一聲,這麼突然也不怕弄壞我了”
“該死的你給我慢點”
“好了閉嘴”
“唔”還有沒有人權了
下一秒,咋呼的聲音完全被吞入某人的腹中
“快,用最快的速度將密件送到皇后手中。”
墨深將密件拿給親信,若墨戰當真是當年那個本該死去孽種,他還是早日讓母后做好謀劃纔是。
“屬下明白。”
墨淵回到大帳內,也寫了一封密件送回西京。
“墨戰啊墨戰,本王看你會不會將手上那四十萬精兵交出來”
墨戰若是驗證不是楚國人,他手上的兵馬就不可能再給他攥着。皇上雖然漸漸恢復了心智,但可比墨戰差得遠了,想要控制他,那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短短三天的時間,墨戰是東隅國原本燒死皇子的事傳遍了幾個國家。
“這墨戰是東隅國的皇子,那真正的楚國攝政王又到什麼地方去了”
“莫不是給墨戰殺了吧”
墨戰的身世,很快就引發了各種各樣的猜想。
無一步聯想到當年在東隅皇宮發生的那場火災。
聽說當年墨寒的寵妃和最寵愛的皇子被燒死在那場大火之中,連屍骨都被燒得面目全非。這墨戰又是怎麼到楚國,還當上了攝政王的
這件事沒人知道。
有人說是墨戰逃了出來跑到楚國將當年的墨尋給殺了。
也有人說,當年的墨尋是從假山上摔下來死了,墨戰替他繼續活着。
說法莫衷一是,還要等當事人來將事情真相公佈。
“當年爲何會選擇做楚國的皇子”
對於外面的流言顧容裳也聽了不少,其實心裏也是好奇。畢竟東隅跟楚國可不近,那時墨戰都還不到十歲的年紀,又是怎麼千里迢迢到楚國來的。
墨戰面色淡淡,慢慢回憶起當年之時,神色有些飄忽。
“其實當年母妃在楚國時就被人陷害,墨寒大怒,卻也沒有馬上要了母妃的命。將她帶回東隅禁足在宮中。”說到這裏,墨戰脣角微勾,帶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也許當年那個男人對母妃還有幾分情誼,即使是禁足也會時不時的來看她,我那時能夠感覺到,墨寒的氣在漸漸消散。只是沒想到”
我是場景還原分割線
姬琴是東隅國最受寵的貴妃,自她進宮之後,一個月中,墨寒除了有初一十五到皇后那裏,別的時間幾乎都是夜宿在姬琴宮中。
被禁足近一個月的時間,姬琴知道墨寒的心已經漸漸的有了變化,他開始偏向她。
她知道,再過不久,她就能解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