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白不能出來,她無論如何,也要先給它治了傷才能走。
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不長,可是大白爲了他們,幾乎是豁出命去
夏情歡很久沒看到身後的動靜,手指不由更緊的攥在男人袖子上,骨節都泛了白。
“我們,先進去”她哀求的道。
原以爲男人不會答應,沒想到他連半分遲疑都沒有,便點點頭,“好。”
權墨栩直接抱着她轉身,重新走到了鳳凰山的裏面。
正巧就碰上大白出來,兩人一虎險些撞在一起,所幸他避的快。
只不過這次,權墨栩不再往外面走,而是低頭看着白虎,“大白,你先出去。”
白虎搖了搖尾巴,屁顛屁顛兒的走了出去。
那個光環,夏情歡明顯知道在哪裏,可她卻看着大白就這樣出去了
她驀地瞪大眼睛,“爲什麼”
權墨栩緊緊的抱着她,緩緩俯首,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上,這樣的近距離接觸讓夏情歡心裏剛纔生出的那絲牴觸和慌亂都稍稍褪去了幾分。
半響,才聽到他說,“或許,是天道。”
夏情歡一怔,他已經抱着她出去了。
“今晚先去軍營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出發。”
“可是你的傷,不如還是去鎮上找個大夫來看吧”
“大夫的醫術不一定比軍醫強,何況我沒有昏迷,就沒有必要找大夫。最重要的是,我們帶着大白,不能明目張膽的找客棧,會嚇到當地的百姓。”
如果是去軍營,底下的將士還不敢說什麼。
她幾不可聞的嘆息,“那好吧。”
男人菲薄的脣微微抿起來,“歡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
她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權墨栩蹙起眉心,認真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告訴我你怎麼了,恩”
夏情歡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真的沒事,你看我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嗎”
她只是很害怕,害怕他不理她。
可是明明前段時間一直是他在挽回、挽留,而她扮演的都是那個逃離的角色,所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是哪裏冒出的這種奇怪的想法。
她抿了抿嘴脣,不敢再看他。
沒想到,男人卻突然將她從懷裏放下來,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捧着她的後腦,猛地攫住她的嘴脣,在她驚詫的視線中深深的吻了下去。
交纏繾綣的感覺,和剛纔他們在鳳凰山分別的時候一樣。
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夏情歡已經是面紅耳赤,心臟撲通撲通狂的狂跳。
男人好笑,摸着她的腦袋,“我看你臉上寫滿了心事重重四個字,哪裏像是沒事的樣子”
她看到他的笑,彷彿這才鬆了口氣。
卻不由重重哼了一聲,一拳捶在他的胸口,怒氣絞着委屈,“都怪你”
權墨栩捉住她的手,再次將她摟在懷裏,低笑不止,“恩,都怪我。”
“你真的沒事”她狐疑的道。
“沒事。”男人臉色如常。
“那你抱我”夏情歡鼓起腮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