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嫣：“……”
齊嫣疼得險些甩開顧矜，要不是知道顧矜是鄉下來的的確不會跳華爾茲，她都要懷疑顧矜是故意的了！
她笑容僵硬道：“顧矜，你先往後退，不是往前。我們重新開始。”
齊嫣往前一步，正想報復性地踩回去，並且嘲笑顧矜又忘記後退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這會顧矜竟然記住了怎麼跳。
但一口氣還沒鬆下來，輪到她後退時，就又被顧矜踩了一腳。
於是半首曲子下來，齊嫣就被踩了十幾腳。
朱荻嗤笑：“顧矜也真是蠢得夠行的，這麼慢的節拍都跳不好。”
莫茉若有所思地看着顧矜，難得地沒有附和朱荻的話。
因爲她發現，如果把顧矜和齊嫣拆開看，顧矜除卻最開始那一步，後面的基本沒什麼問題，反倒是齊嫣，越跳越凌亂，甚至根本沒氣到引導的作用。
而且……她發現，從頭到尾被踩的只有齊嫣。
這未免太過巧合了。
“漾漾……顧矜真的沒學過華爾茲嗎？”莫茉看向顧漾，眼神帶着詢問。
朱荻詫異地看向莫茉，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這麼一問。這不是挺顯而易見的事情嗎？不過想到莫茉的舞蹈天賦，她就沉默了。
顧漾回憶了下原書劇情，顧矜的確沒學過交際舞，但是，身爲大佬，還需要學嗎？那不是一聽就懂，一看就會？
顧漾：“我姐姐天賦很好，學什麼都快。”
就在這時候，原本輕緩的音樂忽然間就內切掉了，換成了一首旋律極快的華爾茲舞曲。
“怎麼忽然換曲子了？”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
“這好像是魔鬼漩渦？”
“臥槽，誰這麼可怕，換這首曲子？聽說之前網上有人挑戰這首舞曲結果跳到一半，舞者就被轉暈了，男方腰閃了，女方暈吐了。”
“等等，齊嫣和顧矜怎麼還在跳？臥槽，她們不會是要挑戰這首舞曲吧？”
一瞬間，舞池中的年輕男女們繞着還在起舞的顧矜和齊嫣圍成了個圈。
“嘖嘖，顧矜還真是無知者無畏，竟然跳這首曲子。”
“之前名媛舞會上，齊嫣跟莫茉跳過‘魔鬼漩渦’。雖然在莫茉手上喫虧了，但是，她至少能跳‘魔鬼漩渦’，顧矜她行嗎？”
舞池這邊動靜太大，以至於引起了正在插花品茶的夫人們的注意。
許夫人叫住來送茶水的侍者問：“那邊在玩什麼呢，這麼熱鬧？”
侍者面帶職業微笑說：“顧小姐跟齊小姐在跳‘魔鬼漩渦’。”
阮雪玲知道顧漾和許暄妍、齊嫣不對付，也不意外，只是輕哼道：“齊嫣還嫌不夠丟人嗎，竟敢來挑戰我們漾漾。”
侍者：“……是顧矜小姐。”
阮雪玲險些被嗆到：“你說誰？顧矜？”
許夫人和齊夫人也愣了愣，隨後相視笑了起來。
齊夫人意味深長道：“雖然小嫣不才，但拿顧矜來比，還是差得挺遠的。”
阮雪玲有些坐不住了，顧矜回顧家，連禮儀課都沒上，更別提什麼舞蹈課了，她會跳哪門子的舞啊？
那齊嫣也太過分了，比不過莫茉，比不過漾漾，竟然挑顧矜這個軟柿子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