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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親密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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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聊了多久,許冰巧忽然說道:“爲了來見你,我到現在都沒有洗澡。”

    通常是在睡覺之前洗澡的,許冰巧完全可以從這裏離開後,回到龍觀賓館的豪華套房洗澡,現在她這樣說,應該是一種暗示。

    說實話,深夜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一個血氣方剛、一個性感嫵媚,當然就會擦槍走火。

    於是張東峯試探道:“那你就在我這裏洗澡吧。”

    許冰巧點了點頭,張東峯便立即張羅洗澡毛巾等用品。

    幸虧歐陽海燕有時會從省城來到龍觀市與張東峯住幾天,爲此女人的洗漱用品還是齊全的。

    等到許冰巧走進衛生間後,張東峯在客廳裏呆坐着,一時不知幹什麼好。

    好多年來,張東峯和許冰巧一直保持着不親不疏君子之交,從沒越雷池半步。

    一方面顧忌於歐陽海燕。畢竟歐陽海燕和許冰巧是好朋友。有人說防火防盜防閨蜜。

    另一方面他也在乎許冰巧所處的特殊位置。許冰巧雖然只是一個處長,但她的工作就是掌管象他這樣人員的考察和任免。

    有時她一句話便可決定進退升降,所以張東峯不得不在她面前多個心眼,根本不敢過於造次。

    只是現在這個女人卻跑到龍觀市來,而且還跑到自己家裏來洗澡,難道不是一種明顯的暗示,難道一定要讓她直接說出來?

    出浴後的許冰巧更加明豔動人。

    最終張東峯按捺不住自己,急匆匆地洗了洗,便開始了親密運動。

    許冰巧在龍觀市呆了四天,每天晚上都和張東峯在一起,相互把對方折磨得死去活來。

    爲了避免引發大家懷疑,第二天晚上,張東峯住在許冰巧在龍觀賓館裏的那個套間,在那裏洗了澡,當然最主要是從事親密運動。

    第三天,二人去了另一家賓館。第四天又在張東峯的家裏。

    張東峯整天感受着強烈的幸福感,覺得這一輩子能得到這個如此優秀的女人,他感到非常滿足了。

    他忽然想起另一個女人孫雪晴。如果自己與孫雪晴在一起從事親密運動,會不會有如此幸福感?

    果然男人還是喜歡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甚至看着別人碗裏的。

    許冰巧最終還是要離開龍觀市回省城去,張東峯琢磨着送件什麼禮物給她。

    可他挖空心思就是想不出送什麼纔好。

    送花送草太輕浮,人家也不好意思帶回去。送金銀首飾或別的什麼實物,又覺得過於俗氣,何況按照許冰巧的家境,她什麼也不缺。

    當然他更不能直接送紅包,否則就是變成那種關係了。

    想來想去,張東峯想起曾經見過的一件東西。如果能把那件東西弄到手,轉送給許冰巧,應該非常適合。

    於是他立即給陸行舟打了一個電話。

    坐在車上,張東峯對陸行舟說道:“去呼童街。”

    陸行舟好奇地邊開車邊問道:“領導,你到呼童街幹什麼?”

    張東峯直接說道:“省裏來的那個女處長明天就要離開龍觀了,我得有所表示。”

    陸行舟當然不傻,立即就明白了張東峯的想法,問道:“你要我陪你去見我的叔叔?”

    張東峯笑了笑:“我要你給我幫個忙。”

    陸行舟開玩笑道:“領導智慧超羣,還用得着我幫忙?”

    張東峯擺了擺手:“術業有專攻。我連私下要給省委組織部的女處長表示意思這樣的事都跟你說了,你還不幫我嗎?”

    說到這裏,汽車已經到了陸行舟叔叔的屋外。

    這個叔叔的名字叫陸興學。

    兩人下車進屋後,陸興學剛從外面回來不久,正在跟人說話。

    看見張東峯和陸行舟進來,陸興學便把那個人打發走。

    他一邊讓座一邊進行解釋:“這是外地的一個客戶,找我好幾趟了,想跟我合作做筆生意。”

    張東峯笑道:“我們來得真不是時候,影響您老談生意了。”

    陸興學擺了擺手:“有您這樣的貴客光臨,一起談談今、論論古,這比談生意有意思多了。”

    張東峯笑道:“好,以後我們經常來您這裏談今論古,看陸老有沒有這麼多時間來陪我們?”

    陸興學笑着迴應道:“你們肯來,我肯定奉陪到底。”

    三人說笑着,開始走進陸興學的書房。

    一幅《臥雪圖》掛在窗邊位置,張東峯看了看,便在《臥雪圖》的斜對面坐下。

    陸興學的老伴已經端上三杯濃茶,張東峯接茶於手,趁熱抿了一口,讚歎道:“真是好茶,是碧螺春吧?”

    陸興學點了點頭:“領導真是厲害,一嘗就知道。”

    張東峯笑道:“偶爾喝過兩次,舌頭就有了記憶。”

    陸行舟坐在一旁說道:“這是有人想重金購買《臥雪圖》,先用這碧螺春投石問路。”

    張東峯疑惑地問道:“《臥雪圖》怎麼還掛在這裏?”

    陸興學進行解釋:“這幅《臥雪圖》我不會隨便出手。”

    張東峯繼續問道:“是他出的價錢不夠?”

    陸興學搖了搖頭:“不完全是價錢的問題。我這個人,到了現在這個年紀,在許多時候就是圖個順心樂意。有些人一見面,他還沒開口,我就沒了跟他做生意的心情,他開再高的價格也沒用。”

    “我覺得這些字畫古玩可不是一般的商品,它們是有靈性有生命的精靈,應該適得其所,有一個好歸屬,至少它們的主人不應該是一些凡夫俗子。”

    陸興學的這番話讓張東峯心裏暗暗喫驚。陸興學正好點破了他的隱處,他就是因爲俗念而來。

    爲了遮掩自己,張東峯詢問陸興學:“那您又是怎樣把他打發走?”

    陸興學解釋道:“這好辦,我給了他一幅字。那幅字華麗而誇張,真正的買家看不上,但這個人看得上,我就低價給了他。”

    聽叔叔這麼一說,陸行舟就有了一個主意,便接過叔叔的話頭說道:“領導,您的字寫的非常好,何不留一幅在此,看看是俗人看得上,還是買家看得上?”

    張東峯擺了擺手:“我只是業餘水平,怎麼能在專家面前賣弄?”

    陸興學很少聽到陸行舟誇獎別人,現在聽說陸行舟誇獎張東峯的字寫得不錯,心裏有些好奇。

    畢竟現在的領導幹部,能寫好毛筆字的人很少。有些領導幹部到處題詞,也只是受到下屬人員捧場而已,真正的水平不過如此。

    關鍵是張東峯還如此年輕,並不象那些老幹部平時沒事幹,就練練書法,修身養性,於是便說道:“領導今天何不在這裏留個墨寶,讓我也開開眼界?”

    張東峯繼續搖頭:“我給人籤個條子,辦點小事,字還算湊合,反正人家也不好說什麼,陸老又不用我籤條子,我的字在您面前還不是一文不值?

    陸興學回應道:“領導,不籤條子時寫的字就少了金錢味,也許更能見功夫。”

    經不起陸興學和陸行舟兩個人的鼓動,再說張東峯還有求於陸興學,便答應下來。

    再說他畢竟從小受外公的影響和督促,筆筆字練過十多年。就算參加工作後,也會時不時地練一練,只是他從來沒有公開用毛筆題過字而已。

    陸行舟此時說道:“領導文學功底不錯,就寫唐詩吧。”

    張東峯點了點頭:“好,只是唐詩那麼多,不知哪一首適合。”

    陸興學此時插話道:“那就寫‘詩中的詩、頂峯上的頂峯’,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

    此時陸行舟已經到外面取來清水,倒入墨硯,開始動手研墨。

    陸興學便打開牆邊的立櫃,拿出文房四寶,置於書桌上。又鋪開宣紙,把狼毫放到書桌右上角的筆架上。

    張東峯也不再客氣,拈筆於手,醮了墨,用行書在紙上寫下了《春江花月夜》五個字。

    行家出手,便知行不行。這五個字寫得凝重而又舒展、蒼勁而又通脫,一筆一劃都透着內力和靈氣。

    陸興學端詳一番後,不禁擊掌讚道:“不錯、真不錯!”

    張東峯靜了靜氣,另起一行寫下“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寫好後,張東峯眯着眼睛看了看紙上這一行字,稍停,又運筆於紙上。

    速度比先前快了一些,筆走龍蛇、錯落有致,嚴謹中不乏隨意、曠逸裏蘊含深沉,其起承轉合、可謂環環相扣,那一張一馳、真乃天然渾成。

    陸興學不住地點着頭,只要張東峯寫就數字,稍有停頓,他就往上提一提。

    站在旁邊的陸行舟已經看得有些發呆,竟忘了研墨,被陸興學在下面輕輕踢了一腳,他才覺悟過來,笑了笑,恢復了手中的動作。

    半個小時後,張東峯停墨收筆。

    陸興學讚歎道:“領導如此年輕,能一氣呵成,而且寫出此等境界,真是了不得。”當即表示,要請最好的裝裱師把這幅字精心裱起來,“到時我這裏真可謂蓬蓽生輝了。”

    張東峯謙虛地擺了擺手,說道:“寫得不好,玷污了陸老的紙墨。”

    陸興學笑道:“領導你這麼說,我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因爲高興,陸興學執意要請張東峯在家裏喝酒。

    張東峯委婉地進行拒絕,沒想到陸興學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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