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莫斯科。
紅場。
如果說莫斯科是毛熊這個國家的心臟,那麼紅場無疑是莫斯科的前降支。
紅場的全名叫做Krasnaya Ploshaya的意思是紅色,在古俄語中則是“美麗“的意思。
1941年11月7日,莫斯科大雪紛飛,冷的很憔悴。
當時小鬍子投入180萬兵力發動莫斯科戰役,莫斯科及及可危。
鋼鐵大帝冒着被被轟炸的風險舉行紅場閱兵,受閱部隊高喊口號通過紅場,直接奔赴同敵人殊死搏鬥的戰場。
至於再後來的故事,想必很多人在歷史課本上都知道了。
毛熊靠着意志守衛下了莫斯科,烏拉二字響徹了整個毛熊疆域,紅場也因此被賦予了一層更神聖的光芒。
所以在徐雲降臨的這個時代,紅場在老郭之類的國人心中,亦是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即便此時兔子和毛熊的關係並不好。
而如果按照建築劃分,紅場上的特殊建築一共有五座。
第一座自然便是赫赫有名的克里姆林宮,毛熊領袖上班打卡的地方,前一段剛被無人機給biu過一次。
另外三座則都是教堂:喀山大教堂、聖瓦西里大教堂、救世主大教堂。
這三座教堂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都很有‘梗’。
比如喀山大教堂,它是莫斯科很重要的東正教教堂之一。
要說喀山大教堂建造的初衷,那可是很高大上的:
1612年,毛熊人九牛二虎終於把波蘭立陶宛聯軍從莫斯科趕走了,人們將勝利歸功於喀山聖母像的庇佑,爲此特別建造了一座木製的大教堂。
結果莫斯科的喀山大教堂才營業了20年,就被一場大火給燒沒了。
那就重建吧——這回有經驗了,不用木頭,改用磚石。
話說磚石結構的教堂不太怕火,但怕人——這個人就是數百年後的鋼鐵大帝。
上頭不是提及過麼,鋼鐵大帝特喜歡搞閱兵。
但閱兵這事兒好是好,但卻存在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問題,那就是高密集人羣上廁所的事如何解決?
組織者爲此十分撓頭,但鋼鐵大帝卻說這事簡單,把紅場上的教堂拆了,改成廁所不行嗎?
於是乎,在1936年,歷史悠久的喀山大教堂便被拆成了廁所。
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後期,紅場上的這座大廁所才又恢復成喀山大教堂.......
而除了喀山大教堂之外,聖瓦西里大教堂也算是故事色彩豐厚。
跟前面提到的喀山大教堂不同,聖瓦西里大教堂本身並不倒黴,倒黴的是它的設計師。
上輩子在天堂看過門的同學應該都知道。
在聖瓦西里大教堂建成之前,克里姆林宮內有4座很漂亮的教堂,分別是聖母昇天教堂、天使報喜教堂、十二使徒教堂、聖彌額爾教堂。
而下令修建這些教堂的尹凡大帝是個超級的建築發燒友,他又下令修建了聖瓦西里大教堂。
修建完畢之後,這位建築發燒友越看這些教堂越覺得好看,越看這些教堂又越覺得擔心——他十分擔心自己的御用設計師以後會繼續發揮,然後設計出超越聖瓦西里大教堂的作品來。
於是,這位建築發燒友不露聲色地問設計師巴爾馬和波斯特尼克:你們還能設計出更美的教堂嗎?
兩位設計師還以爲又來活兒了,立馬拍着胸脯保證:
當然可以!
尹凡大帝就更擔心了。
最終爲了圓滿打消這種很要命的擔心,尹凡大帝就下令把設計師的眼睛挖了。
奇觀誤國.JPG。
另外聖瓦西里大教堂前還有一個圓形的斷頭臺,當年這個地方主要有三項功能:
宣讀沙皇的旨令、給毛熊人佈教、以及拉着犯人砍頭示衆。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在徐雲穿越的後世,這塊地方只剩下一項功能——遊客們在這裏投許願幣。
大概是許願長命百歲吧......
至於救世主教堂就相對普通一些了,從字面上估摸着很多人就不難看出,它建立的原因是爲了紀念打敗拿破崙。
當時拿破崙得意洋洋地一路打到了莫斯科,卻發現自己打了一個寂寞,因爲莫斯科玩起了堅壁清野,祭出了空城計。
再加上喀山及時下起了大雪,順便嚴重拉低了莫斯科的溫度,拿破崙就扛不住了,終於敗了個底朝天。
俄國沙皇亞歷山大一世禁不住仰天長嘯:只要救世主站在我這邊,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所以咱們蓋個教堂感謝一下救世主,順便紀念一下我們打跑了那個法國矮子唄!
然後救世主教堂便被建起來了,而且投入了整整40年時間修建。
這麼大的手筆,結果當然也是不錯的——它成了世界上最高的東正教大教堂,沒有之一,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東正教教堂之一。
當然了。
除了這四座建築外,紅場最有名的建築還有一座,那就是古姆百貨大樓。
這棟大樓是標準的莫斯科國家百貨商場,如今它的繁鬧程度,甚至要比後世魔都步行街上的第一百貨還要高一些。
在這裏你能買到廉價的生活物資,也能用配額的票卷買到巧克力、奶油蛋糕之類的奢侈品——這些玩意兒至少在這個時代算是奢侈品。
而能夠在這裏工作的售貨員不說待遇多高吧,至少見識上是要比常人高出不少的。
例如這些售貨員必須都得是大學畢業,精通俄語和英語,經理級別的甚至還要精通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
但在今天,這些見識頗多的售貨員們,卻時不時會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百貨二層入口的右側,偶爾還會低頭交談些什麼。
“索菲亞姐姐,他們在幹嘛呀?”
“不知道,經理只說他們要用那塊場地做些活動,還把租賃費用給免了。”
“妮娜,那個戴眼鏡的小哥很帥誒,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了......”
“咦,黃皮膚的亞洲人,他們是華夏人還是霓虹人?”
“沒有第二個腦袋和第三雙手,眼睛也只有一雙,很明顯是華夏人吧。”
而在售貨員們目光注視的方位。
劉運權則拿着一份文件,表情肅穆的在與楊文確認着最終信息:
“楊文同志,我們的展臺已經基本上佈置完畢了,我剛剛也親自過了一遍,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