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風楚商量了對策後,便迅速離開了賭場,在一個安靜而冷清的冷飲店,唐凌隆把自己多年的賭博經歷傳給了葉風楚。
葉風楚變得越來越着迷,但他變得越來越害怕,因爲他熟悉的賭博技巧與他告訴他的完全不同。
比如剛纔葉風楚贏了錢,不僅僅是因爲他跟莊家賭過,還因爲他用最快的速度從莊家的牌上做了什麼,改變了兩張牌的位置,從而打亂了莊家原有的牌型。
“唐哥,你動作太快了,我剛纔根本沒看到。”
雖然葉風楚突然意識到了,但他還是大驚失色,“你當然看不到,你更看不到的是,這種賭場每次都是騙人的,你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
唐凌隆淡笑道:“這.....這好了,唐哥,我真的服氣了。”葉風楚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爲賭博就是賭博,但沒想到裏面有這麼多門道。”
“呵呵,這次賭完了,以後還會賭嗎?”唐凌隆問道。
“我,我不知道。”葉風楚一陣困惑,胡亂答道加油,繼續學習。
——
糟糕的賭博並不意味着糟糕的理解,葉風楚以前沒有教過任何人,他什麼都不知道,但現在他已經被一位著名的老師教導了三個小時,他完全開悟了。
他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優秀的玩家,但對付普通賭場真的綽綽有餘。
三個小時後,葉風楚回到了民樂賭場。
這時他已經變了臉,拿着他的貴賓卡進了賭場,這張卡有一個漏洞,就是沒有上鎖的身份證。
只要有點“門道”,認識一些江湖上的朋友,然後卡里有5萬元就可以一次性拿到這張卡。
葉風楚留着小鬍子,戴着溫和的銀框眼鏡,穿着白色西裝,他看起來很時髦,當他出口時,他不再是天州話,而是地道的普通話。
畢竟這小子學了好幾年了,普通話還是比較標準的,葉風楚剛刷完卡,一個服務員就過來迎接他。
他上下打量着服務員,不屑地說:“叫你們經理跟我賭一把。”
服務員傻乎乎地聽着,很快將注意力轉向接待員,接待員滿臉是汗,她朝他做了個手勢。
服務員突然意識到葉風楚的卡里裝了1000萬元,青紅幫屬於天州的一個大幫會,實力很強,但還沒強到觸邊。
出現在他們賭場的最優秀的小販,一個晚上最多花幾百萬的籌碼,很少看到超過一千萬的籌碼,服務員不敢怠慢,趕緊把葉風楚請到了地下一層。
此時,也不得不再次潛入地下一層的人羣,悄悄跟在葉風楚身後,充當他的隱形保鏢。
沒多久,經理來了。
經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色蒼白,戴着圓圓的眼鏡,有一顆聰明的心,當他看到葉風楚時,他突然露出了笑容,“你叫什麼名字?”
葉風楚雖然有點痞子,但演技還是不錯的,他的虛張聲勢真的就是那樣。
他連看都沒看經理一眼,輕聲哼道:“你沒資格問,我是來找樂子的,敢賭就說點什麼。”
經理心中突然升起一團小火焰:操。多麼瘋狂的事情,你這個魯莽的東西。
然而看到葉風楚昂貴的行頭,經理不敢放肆,只能壓火,對葉風楚微微點頭,“大哥,我和你賭一把,直到你滿意爲止。”
“五張牌。我就隨便跟你玩玩。”葉風楚正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
操。你欠了多少次死。你有錢嗎?如果我今天不把你弄得天翻地覆,我他媽就跟你姓好了。
經理心裏感到憤怒的腹誹,但他的臉保持平靜,“是的,先生,我們來。”
唐凌隆很清楚,但凡是能在青紅幫賭場當經理的,都不是普通人,賭博好不好,先放一邊,一切絕對一流。
而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一是比他們高明的技巧,二是爐火純青的賭博技巧,雖然唐凌隆很懂把戲,但他不喜歡玩把戲。
之前,他爲莊家換牌只是爲了幫葉風楚一點忙。
現在,是考驗葉風楚的時候了,不過話說回來,葉風楚的老師就是唐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