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衣幾個踉蹌要過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卻聽到錢宵仗惡魔般的聲音說道:“只有你表現好了,你的孩子才能活命,你孩子的性命,取決於你的表現。”
說完又將早就準備好的衣服,丟到她的臉上,說道:“換上這個!”
“跟我走!”
旁邊的幾個小弟看得眼睛都直了,要知道這麼清涼布料,這麼一個曼妙可人的美女。
餘青衣含着淚,拿起那一個破布片,慢慢地蜷縮了起來。
兩行淚慢慢的流了下來,自己終歸是等不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錢宵仗了。
雖然自己在這三年裏面怨過他,恨過他,但是自己還是愛他的。
一切都來不及了。
錢宵仗直接拉走了餘青衣,餘青衣的手被他握在手中,餘青衣有一種被野獸碰觸皮膚的恐懼感,他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可是爲了那個孩子,他沒有別的辦法。
坐上了車子之後,餘青衣才小聲地問道:“你要把我帶去哪裏?”
錢宵仗看着她笑了笑,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到了餐廳的門口,餘青衣不禁流下了淚水,這個地方就是當時唐凌隆家裏面的資產,但是後來被瓜分了,這個餐廳也就落到了眼前的錢宵仗手上。
現在他居然要把自己帶回這家餐廳裏,這簡直就是羞辱上的羞辱。
她像是最後給自己打了一口氣,輕聲的詢問道眼前的錢宵仗,說道:“你會放過仔仔對吧。”
錢宵仗回過頭,摸了摸她的腰,目光在看着她露出一截白皙地腰腹部眼睛冒着綠光,點了點頭。
坐電梯的時候,就給還停留在了工廠的小弟發了個消息。
“把那個小雜種弄死,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廢棄的工廠。
幾個小弟還商量着該用什麼手段殺掉眼前的小男孩子的時候。
又笑着說道:“這娘兩兒也是倒黴,當時她跟了我們老大多好,不是喫香的喝辣的,非要嫁唐凌隆那個廢物,三年沒有音訊,現在母子都落的這個下場,那個姓唐的還跟個縮頭烏龜楊的不出現。”
“要不怎麼說,女孩子不能只看長相啊,別看那個唐凌隆小白臉,其實沒擔當,就是個廢物,嫁給他,也只能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
兩個人說得正歡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錢宵仗走了過來。
身上穿着一深色的便服,眉宇之間還氤氳着外面的水汽,沉着聲音說道:“原本這裏的人呢,”
又突然目光觸及到了地面上那個昏迷的小男孩兒,只覺得心臟都揪在了一起。
他剛想要衝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了眼前的人,對着他說道:“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那個廢物啊。”
又笑着看看了眼唐凌隆身邊跟着的刀雲,直接開始放聲大笑。
“欸喲!不會吧,你不會以爲你帶一個人過來撐場子吧!”旁邊的人,像是笑岔氣的彎下腰,捂着肚子:“兩個人,欸喲,兩個熱,我笑岔氣了,你怎麼有膽子敢和我大哥對着幹的!”
還沒有說完,就被刀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伸出自己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面露兇光的說道:“他媽的!放尊重一點。”
兩腳下去,剛纔還極其張狂的兩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唐凌隆沒有心情和他們糾纏,快步走到了那個渾身血污的小男孩子的身邊。
顫抖的手把小心翼翼把他抱起來。
自己離開家裏的時候,小衣才懷孕五個月,自己還沒有親眼看過自己的孩子一眼,卻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的場景,作爲一個父親,他不稱職。
就算是他是整個華夏戰場上的神,他依舊不是一個好的的父親。
但是現在他還還不能悲傷。
又回過頭給刀雲一個眼神。
刀雲的腳直接一腳踹翻了本來跪下地上的兩個小弟,說道:“說,餘青衣在哪裏。”
那幾個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的這一腳都快別他們的肩胛骨給踩斷了,呼吸都要呼吸不過了。
“在,在月光餐廳。”
唐凌隆將小男孩兒放在刀雲的手臂上,壓抑的聲音,說道:“聯繫全球最頂尖的醫療團隊,如果他救不活。”
又突然面露兇光,看起來如同來自於地域的修羅,說道,“我就要他們全部給我陪葬。”
刀雲冷靜地聲音裏出現了一絲波動,最後才說道:“是!”
月光餐廳裏。
餘青衣怎麼也沒有想到錢宵仗可以這麼混蛋,居然,周圍的幾個給她穿衣打扮的小姐姐的眼中抖充滿了鄙夷。
她的指甲卡進了掌心了,最後強忍下了眼中的眼淚,慢慢地躺上去。
任由着其他的幾個人給自己佈菜。
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這麼侮辱她。
但是隻要可以救回自己兒子的命,讓她做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正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她的視線被紅布擋住了,卻突然被抱住了身體。
她雖然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但是依舊還是抗爭。
她劇烈地掙扎着,喊道:“唐凌隆,唐凌隆,別碰我!”
卻突然被扯掉了紅色的蓋布,親吻上了她的嘴巴。
餘青衣睜開迷濛的眼睛,這個熟悉的感覺。
就對上了唐凌隆的眼睛。
“你...”
唐凌隆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彷彿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貝的人,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餘青衣卻有些驚慌失措,輕輕的推搡着唐凌隆,說道:“你一個人來的?那你快逃吧!他們人多勢衆的!”
錢宵仗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頓時覺得心中無限柔情,這個人到這一步了,還在爲自己着想,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了這樣的女人的愛,這樣女人的等待。
但是現在不是和她解釋的時候,又給了她一個吻,最後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腦袋,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幾乎是半裸的上半身上,將他交給了跟隨着自己而來現在蹲在懸樑上的女戰士,玫瑰刺,並說道:“不得出現任何的閃失!”
餘青衣還想說什麼,就被玫瑰刺直接迷暈了。
玫瑰刺說道:“是!”
唐凌隆看着餘青衣被安全帶走後,又看這滿房間的狼藉,以及地面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