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走後,斬龍臺,繼續開始第二輪的比試。
而君寒,作爲八國武者的前三甲,已經不再需要這種等級的比試,直接進入最終的決戰。
任水柔和範通,顯然也不是在乎名利的人,只要能得到修煉資源,他們就不會去爭奪所謂的排名。
當然,他們想要在如此激烈的爭鬥中,取得比較好的排名,也不太現實。
君寒戰勝風星辰的事情,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星耀城內,散播開來,八國的武者,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得知了此事。
對於君寒,他們開始重視,猜測了起來。
……
古魔帝國,天星王府。
站在門前的一道雄偉的身影,就是天星王,他望着天空,喃喃問道:“君寒他,擊敗了風星辰,成爲了八國武者的前三甲?”
“是。”身後的武者跪在地上,低聲說道。
“把君寒的資料拿上來!”天星王高聲喝道,在天星王的身後,一名武者站了起來,將一些紙卷交給了天星王,天星王目光所及,又是連連搖頭,這上面的介紹,很模糊。
“君寒,蒼藍帝國青陽城之人,兩年前與風星辰約戰,進入天武殿修煉,成爲天武殿的知名天才,隨後參加火域盛會,一個月前從妖火天炎域歸來,滅了南域最強大的歐陽家族……”
看完君寒的事蹟介紹,天星王的眼眸逐漸陰沉,對於一個閱歷豐富的強者來說,君寒的經歷,絕對算不上驚豔。
而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武者,踩過他天星王的顏面,如今更是將他的兒子遠遠的甩在了後面,天星王的心中,怎麼能好受?
……
天山帝國的營地。
“轟!”的一聲巨響,臺案被轟成了一片齏粉,南宮山的目光似劍,吞吐着鋒銳而毒辣的神光,他望着地面上的三具屍體,渾身發抖。
他無法想象,天山帝國最強大的三位天才,全部都死了。
天山帝國花費了如此多的資源,就是爲了能在武道大會上,爲帝國爭得一席之地,而現在,一切都打了水漂。
他南宮山帶隊前來古魔帝國,他南宮山將成爲古魔帝國的罪人。
“我要君寒死!”
“寒峯,你又幾成把握?”南宮山對着房間中的一處陰影說道。
“十成。”渾厚的聲音響起,那道身影向前邁出了兩步,低聲說道。
“不暴露行蹤的把握有多少?”南宮山問道。
“十成。”
寒峯的話,讓南宮山的心頭一緊,能夠擊殺君寒,但是,要讓整個天山帝國背上覆仇殺人的罪名,他南宮山擔當的起嗎?
南宮山沉吟了一聲,開口說道:“這件事還是先等等吧!你先回去吧!不要讓其他國度的人發現你。”
“是。”那道身影微微動了一下,就消失在了陰暗之中。
……
君寒的事情,在蒼藍帝國也引起了轟動。
但是,君寒不想去想這些事情,擊敗了風星辰,他胸口的一塊大石也算落地,如今的他,更容易領悟修武之道,所以,君寒回到蒼藍帝國營地,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那座高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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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範通,焚老叫我望着天邊,領悟天靈之道,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山巔之上,君寒遙望天際,黃昏的落日,將天邊染成一片火燒紅。
任水柔也望着遠處,他看向君寒,輕輕搖頭。
君寒此前一直在自己悟道,而今天他將任水柔和範通都帶到了這裏,顯然,他們在君寒心中的地位,提升了很多,範通注目了一會,“老大,這麼高深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高深?”
君寒的俊臉,流露出迷茫之色,到底要如何,才能突破天靈?
一旁的任水柔看着君寒的模樣,無比心疼,君寒修煉有多麼努力,他們有目共睹,爲了天靈之道,君寒的付出,太多了。
“或許,可以換個角度想想,修武本就是沒有太多拘束,或許,換一個角度,你就能頓悟了。”任水柔想要讓君寒放鬆,輕聲說道。
“換個角度?”
“修武本就沒有太多拘束?”
任水柔的話,讓君寒的眼眸跳了跳,他的心中,彷彿有一種明悟之感在涌出。
“君寒,你怎麼了?”任水柔見君寒不說話,看了範通一眼,又望向君寒,出聲問道。
君寒被任水柔驚醒,對着任水柔微笑地道:“小柔,多謝你了,我好像有了什麼感悟。”
多謝我?
感悟?
任水柔瞪着眼睛,剛要說什麼,君寒就再次說道,“我先回屋子領悟,你們想在這裏呆着就多呆一會。”
說完,君寒便邁着大步向山下走了去。
看到君寒急切的模樣,任水柔發出一聲苦笑,她說這種話,本來是不想君寒太累的,可是君寒卻再次忙碌了起來。
範通哈哈一笑:“放心吧!老大不會有事的,小柔姐,我們下山吧!”
任水柔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走向營地。
……
“修武本就沒有什麼拘束。”
“那麼,天地也沒有拘束嗎?”君寒盤坐在木屋的牀榻上,透過旁邊的窗戶望向天空。
“天靈境,以天爲名,是指齊天之能?”
“不,不對,天靈境,是想要超越蒼天。”
“普天之下,萬物衆生,那一物不想擺脫天地的桎梏?”
“如此說來,天靈境的真正意義便不是齊天,而是。”
“無……天!”愴然的聲音,從君寒的口中盪漾而出,二字吐出之刻,整個房間內都升起一股極爲恐怖的氣息。
而君寒整個人也進入到一種玄妙的狀態中,“天靈之道,無法,無天!”
“嗡嗡嗡!”木屋中的天地靈氣,全部向君寒聚集了過來,就連天空,也浮現出能量的異動,烏雲密佈,轉眼之間,蒼藍帝國的營地,下起了大雨。
任我笑走在營地的街道上,他注意到天空的變化,神光不解:“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下起了雨?”
任我笑在天空上,還發現了一道身影,林踏天。
林踏天看見了任我笑,搖了搖頭,“哪有那麼簡單?這不是普通的雨,是異象造雨。”
“要出大事了!”林踏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