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準備好了?”君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不遠處的川山。
川山冷哼一身,拍了拍胸脯,道:“儘管放馬過來,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這樣一個廢物身上。”
君寒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妙的弧度。
“知道了!”
君寒一動,宛如風雷降世,化作一道黑影急速衝去,好似一道驚雷!
川山見到君寒如此之快的速度,臉色大變,破聲道:“這是什麼速度?進入仙冰閣的武者的境界不都是被壓制在黃靈境前靈期了嗎?”
川山的臉色驟然鐵青,猛地擡起手掌,一股極爲兇悍的極光在雙手間聚集,一爪向君寒抓了過來,頓時發出三四道狂爪極光。
面對此技,君寒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一拳,宛如從虛空衝出。
“龍崩拳!”
只聽嘭的一聲,川山的攻擊瞬間被擊破,身體宛如一道箭矢倒飛而出,竟是飛出了即十幾米遠,撞到遠處的牆壁上才停了下來。
銀票飄蕩在半空,衆人驚恐地盯着君寒,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
“一拳就把川山給滅了?”
“臥槽,這小子該不會是妖火域四家的人吧!”
“這麼強的實力?同境界的情況下,一拳擊敗了川山?”
君寒掌心聚集着靈力,一股虹吸傳來,將半空中的二十四章銀票吸入掌心,晃了晃手中的銀票,從川山的身前踏過,隨意地道:“這銀票,謝了!”
說着,頭也不回,給衆人留下一個背影。
“這小子,有點囂張啊!”
“不知道是那個勢力的天驕。”
“天驕嗎?我看他的穿着,可不想什麼大勢力的人。”
“搞笑,難不成這小子還是散人不成。”
……
君寒自然不會理會衆人的議論,得到了千年龍象精血,他最想快點回到住處,煉化了這瓶千年龍象精血。
魔獸的力量都會隨着年限的增長而變強,上次君寒在天武殿得到了那一滴龍象精血只是幼象的精血,當然不能和這千年龍象相比。
“千年龍象精血!”
君寒回到住處,盤坐起來,開啓瓶塞,一股血雲便是隨即飄蕩而起,房間中涌動着極重的血氣。
君寒的眼眸一變,將整瓶龍象精血投入口中,頓時一股血脈之力在體內爆發!
千年龍象,甚至比成年的龍獅實力還強,煉化了這龍象精血,定能讓君寒的龍血年限提升不少。
煉化之火在身體燃燒,體內龍象精血似乎還留有一絲龍象的意志,竟是在體內形成一股極強的反抗之力。
龍象狂暴的力量不斷衝擊着君寒的經脈,震得君寒體內發出一陣陣的刺痛。
“好強的龍象精血!”
君寒暗自說了一聲,將更加強橫的煉化之火涌入精血力量,龍象精血在如此強大的煉化之火下,漸漸被擊潰,最後化作一道道血脈之力融入君寒的血液中。
感受到身體的變強,君寒感覺自己力量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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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血每提升一年的年限,君寒的力量就會增加一斤。
這瓶龍象精血足足讓君寒提升了一千五百年的年限,也就是說君寒的力量瞬間上升了一千五百斤。
這樣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史無前例!
“龍血的修煉已經步入正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找到一根真正的龍骨和龍翼,來修煉的龍骨龍翼,凝成初級龍體。”
君寒心中暗自道。
他沒有心急,他知道,想要找到純正的龍骨和龍翼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也是希望能在歷練的過程中,能遇見一條龍族,或者一隻龍屍也夠了。
“只有擁有了龍體,我才能開啓最強的龍印啊……”
君寒感嘆。
煉化了龍象精血,君寒又將山嶽古碑拿了出來,去感受山嶽古碑上的刀意。
現在的他只領悟了一種刀意,雖然很強,僅僅憑藉一種刀意就想在妖火天炎域叱吒風雲顯然不夠。
“若是我多領悟幾種刀意就好了。”
這數日,君寒都在感悟山嶽古碑中的刀意力量,可惜,他沒有找到當初領悟山嶽刀意的感覺,嘗試了好無數次,也沒有摸到其他刀意的門路。
修刀一途,無比艱難,平常的武者修煉百年也只不過能領悟一種刀意而已,君寒不過二十歲就能領悟刀意,已是絕世天才。
“小子,你給我滾出來!”
一聲暴喝在門外響起。
“好像有麻煩上門了。”小妖望向門外,對君寒說道。
君寒一笑,道:“來的正好,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上好的精血和靈石,還能敲詐一番!”
君寒抱起小妖,向門外走去。
一開房門,君寒便見到不少武者圍在君寒住處前,這其中絕大多數武者皆是衣着華麗,顯然都是大勢力的子弟。
有三名武者站在最前方,這三人穿着相同的衣服,領頭的人正是川山,在川山身後,兩名武者挺立,這二人的氣息極強,甚至要在川山之上。
“我當時什麼人物,竟然住在中級房間,哈哈哈……”
川山瞥了一眼這房屋破舊的大門,輕蔑地笑道。
“川山,你怎麼會敗給這樣一個廢物手上,真是給我們山嶽幫丟臉。”
身後,一名年紀稍大的男子對川山說道,聲音中帶着幾分不滿。
“就是,川山,你這也太給我們山嶽幫丟臉了吧!”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川山的臉色一變,惡毒地盯着君寒,冷聲道:“要不是這小子偷襲我,我怎麼會被他一拳擊潰。”
“不僅如此,他還搶了我的龍象精血,師兄,你一定要把那龍象精血搶回來啊!”川山連聲說道。
這名被川山叫做師兄的男子一撇嘴,道:“看看你的樣子,還像不像我山嶽幫的人,既然如此對你,我川宇就幫你一次,把這小子的雙手廢掉,你看如何?”
川山連連點頭,道:“若是能把雙腳也廢掉,就更好了。”
“你要出手,那我就不用出手了吧!”另外一名男子抱着肩膀,冷眼望着不遠處地君寒,輕蔑地道。
“不用了,我一個夠了。”川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