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又是被投喂的一天。
陸瑾堯兩不耽誤,一邊跟爺爺奶奶聊會兒天,一邊給蘇酥夾菜,還囑咐她多喫點。
“不喫啦,我都撐了。”蘇酥小聲婉拒。
“再喫點雞蛋羹。”陸瑾堯柔聲低哄。
他還拿起勺子,盛了一點後,吹了下,然後抵在她嘴邊。
蘇酥有點難爲情,下意識看了眼爺爺和奶奶。
誰知二老看着陸瑾堯這樣的舉動,一直抿脣笑着,也不說話和干擾。
“快喫吧,要冷了。”陸瑾堯絲毫不覺得做這些事,有些跌份。
他一直覺得寵老婆,是男人天經地義的事,絲毫沒覺得這些行爲會丟臉。
於是,蘇酥在爺爺奶奶的注視下,紅着臉吃了。
結果陸瑾堯後來一直喂,還小聲說:
“不多喫點,一干正事,你就哭兮兮地叫餓。”
“……”蘇酥無語。
幹正事?
他說的能是什麼正事?
你聽聽,這人是不分場合就開始說騷話。
好在爺爺奶奶沒聽到。
最後,導致蘇酥喫撐,直到二老先離開去後花園散步,她還癱在椅子上不動彈。
“不是要去看爸嗎?走吧。”陸瑾堯提醒。
蘇酥被逗樂了,“你叫誰爸?這麼快改口了?”
陸瑾堯捏了捏她臉頰,笑着說:
“是啊,我們都結婚了?是他老人家讓我叫的。”
不難看出,兩人心情都不錯,絲毫不被昨天的事影響。
蘇酥只想休息下的,沒想到陸瑾堯說抓緊時間,直接將她橫抱着上車。
“哎喲!你,你放我下來。”蘇酥急了。
“害什麼羞?你是我老婆,抱你不是很正常的?”
陸瑾堯直接把蘇酥後面的話給堵死了,她就是覺得難爲情、不好意思,纔不想被他抱着的。
“可我自己能走。”蘇酥說。
“我不想讓你走,行了吧。”陸瑾堯說,“我想寵得你沒有腳,天天抱你都可以。”
“……”蘇酥氣笑了,往他肩上捶了幾下。
也不痛,陸瑾堯不生氣,反而更開心。
“你不如想想,待會兒去醫院看了爸爸後,我們去哪裏玩。”
“玩?”蘇酥看着他,來了精神,“我們可以去哪裏玩呀?”
瞧着她感興趣的模樣,陸瑾堯有些自責。
兩人來到美南洲,不是忙這件事,就是忙那些事,他都沒帶她好好玩一下。
於是,他心一軟,說:“你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
結果蘇酥來了句:“那我們把星晚、小Q、夏音他們叫上吧。”
“……”陸瑾堯一臉無語,“我們玩我們的,爲什麼要叫她們?”
“因爲我之前答應過星晚呀,說陪她好好逛逛美南洲。”
“不行。”
“啊?”蘇酥愣住。
“我說的玩,是我們兩人過二人世界,不受別人打擾。”陸瑾堯不爽,“你們平時天天在一起——”
“還玩不膩?分給我的時間都很少了,今天肯定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
蘇酥被逗笑了,心裏說了句幼稚鬼,但嘴上卻說:
“可實際上,我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更多呀,也就是她們來了美南洲,我和她們玩耍的時間纔多一點。”
“那不一樣。”陸瑾堯霸道迴應,“我和你,是過一輩子的,怎麼黏在一起,都不嫌多。”
“歪道理。”蘇酥笑着不想理他。
很快,兩人上了車,去醫院。
……
景平很早就醒來了,第一時間去敲夏音的門,準備賠禮道歉。
昨晚真的是喝多了,但有關那些記憶,還是有的。
比如……
他被夏音激怒,然後將人壓在門邊親吻。
然後親着親着,他身上的衣服就脫掉了,而她的外套……也落地。
一切氛圍正好,不做點事,他都覺得對不起這個意境,結果因爲他一句逞能的話,夏音氣哭了。
是的,景平現在回憶,昨晚夏音是真的哭了。
所以一大早,他酒醒後,趕緊登門負荊請罪。
他7點鐘就來了,一直等到9點鐘,腿都站疼了,但也是任勞任怨。
畢竟是他的錯,有什麼資格鬧脾氣?
他今天一定要告訴夏音,他昨晚說的話都是逞能的,他初吻都給了夏音,怎麼可能親很多女人?
9點過後,他見到了喫早飯的時間了,於是開始小心翼翼敲門。
“夏音?你醒了嗎?”
沒人迴應。
“起來喫早飯了。”景平繼續說。
房間裏還是沒人迴應,他心想,夏音肯定還在生氣,於是又敲門說了些話。
只是這次,沒等到房間裏的人迴應,旁邊的管家走了過來。
“景先生——”管家頷首,“夏音小姐走了。”
“啊?”景平蒙了下。
“她昨晚3點鐘離開帝莊園的。”管家如實告知。
“她,她爲什麼走了啊?”景平急了。
管家搖頭:
“不知道,她只說有點急事,非走不可,還不讓我們通知你們任何人,最後是我們派車送她離開的。”
景平追問:“送她去哪兒了?”
“就外面的主幹道。”管家說,“夏音小姐說她想自己走走,不讓我們跟着,估計是不想讓我們知道。”
景平臉色煞白。
慘了慘了,這次是真的把她惹到了。
於是,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電話……
夏音的電話關機,根本聯繫不到她,這又是在美南洲,景平人生地不熟。
只是他着急地往外走,準備去找人時——
忽然,懷禮和星晚下來喫早飯了。
兩人還膩膩歪歪地抱在一起,說些甜言蜜語。
“老公老公,我要抱。”
懷禮婉拒:“昨晚你睡在我胳膊上,現在手都是麻的,抱不動。”
“哼!你不愛我。”星晚耍性子。
懷禮“嘖”了一聲,“欠收拾是不是?昨晚收拾的還不夠?”
“切。”星晚瞪了他一眼,“誰收拾誰?明明是我。”
懷禮不認可,也不承認。
結果星晚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誰上,就是誰收拾誰。”
一句虎狼之詞,只有兩個親密的人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最後,懷禮掐着她的腰,狠狠地來了句:“今晚等着!非得讓你下不了牀。”
星晚可不是害羞的人,勾着他脖子,來了句:“來啊,誰怕誰。”
當景平看到來人時,說:“懷先生,你可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