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旁的帝都親友團們也羨慕不已。
這會兒,因爲陸老爺子不舒服,所以蘇睿去臥室給他們稍微看一下,小Q也跟着蘇睿離開的。
所以此刻,只剩懷禮、蘇睿和景平等人,女眷們都去喫飯了。
“小陸爺這樣,搞得我們壓力很大啊。”景平在一旁咋舌。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他因爲追不到夏音而發愁,小陸爺那邊的恩愛秀到飛起。
他跟了小陸爺這麼多年,怎麼就沒學到對方這點呢?
“誰說不是呢。”張譽嘆口氣。
他以爲自己今天已經很秀了,誰知……
嘖嘖,瑾堯比自己厲害太多了。
“好男人啊。”懷禮也萬分感慨,“換我,可能真做不到。”
去掉可能,是他做不到。
他本來就隨性慣了的,尤其是和星晚分手後,他更是肆無忌憚、不約束自己。
在和星晚破鏡重圓後,他是後悔過的。
怎麼會不後悔呢?
以前玩得太野了,有點濫交。
其實忠誠於一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這世上最難能可貴的,也是最酷的。
張譽又說:“好在今天有驚無險,我當時都怕瑾堯一不留神,和那女的……”
話沒說完,他說不下去了。
所以這就是他佩服瑾堯的地方,自律和制止能力強得讓人咋舌,一般人都做不到他那個地步。
與此同時,景平和懷禮不約而同地感嘆:
“這就是我爲什麼願意聽三哥的話,他太牛了,一個領導做了個好榜樣。”
“是啊,小陸爺的魄力和魅力征服的不僅是女人,還有男人。”
幾人感嘆完,說說笑笑,準備去看帝澤雲那邊的情況。
只是走着走着,景平來了句:
“那小陸爺身上的媚藥,怎麼解呢?剛剛聽小陸爺說沒叫醫生來。”
張譽和懷禮相互看了一眼。
前者老臉一紅,不吭聲。
後者大概是‘經驗十足’,拍了拍景平的肩,說:
“景平啊,你怎麼到了美南洲,反而變傻了?”
“啊?”景平愣住。
“就男女那檔子事,你說怎麼解?”懷禮笑得不正經,“看來,你還是個童子雞喲,嘖,真純。”
“……”景平臉紅了。
“還沒追到夏音呢?”懷禮調侃,“要不要哥哥我教你一招?”
景平笑不出,“不,不用了。”
“哎呀。”張譽也在旁邊開玩笑,“讓他給你支支招,說不定今晚就能搞定夏音。”
景平是知道譽叔很少起鬨開玩笑的……
於是,他看着懷禮,不確定地反問:“怎麼搞定?”
“睡服她!”懷禮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睡覺得睡。”
景平:“……”
蘇睿:“……”
倒是蘇睿先回過神來,罵罵咧咧來了句:
“真是出餿主意!虧得我這麼信任你,還把嚴肅的問題交給你來解答,景平,你別聽他的。”
“譽叔教你一招,該表白就表白,她拒絕,你就潛伏在她身邊刷存在感,臉皮一定要厚,不要害羞!”
這就是他追到關芸的經驗之談。
你追女朋友,還彆彆扭扭的、害害羞羞的,那乾脆別追。
終於,景平贊同地點點頭,他覺得譽叔這個辦法靠譜……
幾人說說笑笑,氣氛很是和諧,就去帝莊園會議室看帝澤雲的發佈會。
美南洲這次是要徹底大變天咯!
會議室的氣氛緊張刺激,而蘇酥和陸瑾堯在換了臥室後,氣氛更是難言的……刺激。
兩人從門邊、然後牀上、最後直接親到了浴室。
從將她雙手高舉頭頂,再到將他壓在牀上親,變換着各種姿勢。
忍?
不可能忍的。
在藥物的催化下,他更是肆無忌憚。
他之前有多禁慾,此刻就有多放縱。
尤其是她一句“幫你解毒”的話,徹底讓陸瑾堯瘋狂了。
“要不是我被人下了毒——”陸瑾堯說,“你今天會讓我碰?”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像是自帶的低音炮。
“……”蘇酥聽得頭皮發麻,“說得你很委屈一樣,哪次沒讓你碰?”
“但最近都沒有。”
“……”
她臉頰紅透了,像是等着被採摘的紅蘋果。
她不說話,陸瑾堯卻繼續說:
“剛剛那女人勾引我時,我滿腦子都是你……”
說歸說,他手下的舉動也是一點不含糊,一點點在蘇酥身上造次。
一開始,蘇酥還攔了下……
他一臉委屈,像是抱怨;“不是你說,隨便我碰?”
“……”蘇酥忍了。
話是自己說的,她還能反悔?
算了,隨他吧。
緊接着,陸瑾堯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一手摟在她腰上,說:
“我剛剛的話沒說完。”
“什麼話?”蘇酥總是乖巧地配合他。
“我說——”男人邪肆一笑,多了點勾人的魅惑,“那該死的女人勾引我,我滿腦子都是你……”
“是啊,我知道,你剛剛說過。”
陸瑾堯輕笑一聲,就知道這小東西還是沒理解到。
所以,他微挑着眉,又說:“我滿腦子都是……不穿衣服的你。”
他故意使壞,蘇酥再次被鬧了個滿臉通紅。
能有人騷的過他?
騷不過……
“你還要不要了?”她威脅,“再說這些話,不來了。”
聞言,陸瑾堯低頭悶悶一笑。
來,怎麼不來?
小白兔主動送到大灰狼口中,哪還能不喫的道理?
他一定會……好好‘品嚐’。
兩人再次熱吻起來,所有的舉動磨得人發瘋。
是熱烈,是激情,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蘇酥。”
“嗯?”
“老婆。”
“嗯。”
“寶貝兒。”
他連着叫了好幾聲,迷迷糊糊中,蘇酥來了句“幹嘛”。
“我愛你。”
那一刻,蘇酥微微睜開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尾泛紅,在這樣的場景下,多了點病嬌的陰柔感。
好像無論他什麼樣,蘇酥都很喜歡。
幾秒後,蘇酥也說:“老公,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很快,空氣中充盈着放縱後的甜膩味,是愉悅,是癡纏。
有關那晚的記憶,蘇酥不太記得,也不想回憶。
她只記得次數很多,她很累。
但陸瑾堯還很騷地來了句:
“嗯,謝謝老婆的心疼,可我身上的藥還沒解,你說怎麼辦?那今晚,就麻煩老婆負責到底。”
“……”
兩人深陷甜蜜互動,根本不關心外界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