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假模假樣稱讚拉菲公主漂亮的人,全都一瞬不瞬地看着蘇酥。
“哇!近距離觀察,蘇酥真的好漂亮!”
“我以前以爲她做過醫美,可你看她的臉很自然!”
“廢話,蘇酥不漂亮,能成爲帝都有名的名媛?而且帝都還沒人能超越。”
“拋開蘇酥自身的問題,就她這個顏,我真的很喫!”
“她身材也太好了吧!我估計她穿個幾十塊錢的吊帶,也能穿出一種高定的感覺來。”
自然,拉菲也聽到了這些話,都要氣瘋了!
這蘇酥真不愧是個狐媚子!
勾了男人,還讓女人也嫉妒,搶了自己的風頭。
可光漂亮又有什麼用?
還不是個無腦草包、不懂醫。
今天,自己非得讓蘇酥身敗名裂!
忽然,拉菲惡狠狠地瞪了眼旁邊的副校長一眼,這人可是自己這邊的人,今天的一切都策劃好了。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剛剛禮堂熱鬧哄哄,因爲蘇酥的到來,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真不是大家見識淺,主要是極少像現在這樣近距離接觸過蘇酥。
況且,蘇酥一直都是大家口中熱議的焦點人物。
或許是因爲她的美貌,是帝都有名的名媛,卻也是華而不實的草包千金。
或許是因爲她在法庭上跟秦修對峙,最後查出她母親和外公的死因。
或許是因爲之前帝都不少醫學界的大佬爭先恐後在網絡上力挺她。
又或是因爲……蘇酥和小陸爺傳出訂婚消息。
嫉妒嗎?
當然嫉妒!
在場的女人沒幾個不嫉妒蘇酥的吧?
就算蘇酥漂亮,可她憑什麼嫁給帝都首富陸家?憑什麼嫁給世界上知名度都很高的小陸爺?
是,小陸爺病重、需要一個人沖喜,但爲什麼選蘇酥?只是因爲漂亮?
這蘇酥要嫁給小陸爺就算了,還有一個即將在帝都勝任高職的舅舅,這簡直就是躺贏的人生啊!
然而……
有人卻不想蘇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於是,有幾個學生接受到了副校長的眼神。
明白了,這是要給蘇酥難堪。
就算蘇酥嫁給小陸爺,可訂婚消息都放出去很久,陸家不也沒什麼動靜?肯定是蘇酥不受寵。
這麼一想,大家自然也就狂了起來。
忽然,有個身穿黃裙子的女生率先開頭:
“蘇酥怎麼來了?今天可是我們學校的座談會,非閒雜人士是不能來。”
說話的是大三的黃盈,學生會的副主席,在學校很有號召力。
今天的座談會,大家沒發現的是,來的全是副校長、副學生會主席。
那正校長、學生會正主席呢?早就被他們給支開了。
於是,臺下不少爲了恭維副主席的人紛紛加入,說:
“對啊,你也不看看今天來的全是世界一流的知名醫療專家,是你隨便能進來的?”
“你以爲我們學校靠刷臉進來的?”
“再說了,一個靠臉的花瓶,聽不聽得懂我們的醫學專業術語?”
“保安呢?把蘇酥給我們轟出去!”
只是這話一出,又有不少正義的學生說:
“你們是不是忘記蘇酥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啊,她前段時間來報名了。”
“我記得是來報名了,但還沒讀書,說是miss芸新收的學生。”
“那她今天來也正常,肯定是來聽課、學習的吧。”
“而且蘇酥也沒這麼廢吧?之前帝都不少人知名專家說蘇酥很厲害、想收她爲徒弟、挖她走。”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自然,黃盈也知道。
可知道又怎樣?
也不看看今天來現場的,有幾個帝都知名專家?全是請的國外的人。
於是,黃盈連忙給身邊的幾個玩得好的人遞了個眼神。
大家心領會神,又紛紛嘲諷道:
“你是哪個專業、哪個班級的?這麼幫蘇酥說話,還想不想每學期在學生會做值日加分了?”
“對啊,就算蘇酥是我們學院的,可來讀過書嗎?一看就是掛牌、混文憑的。”
“還miss芸的徒弟呢,今天她的母校開座談會,她不也沒在受邀嘉賓名單裏?”
“我看啊,估計是蘇酥花錢收買了那些知名專家,所以他們才幫蘇酥說話的。”
“可不是麼?你們有看到蘇酥爲醫學界做出過什麼貢獻?”
“知不知道我們醫學院在帝都是第一牛的?當我們這裏是野雞學校,隨便來混文憑?真是搞笑。”
這話跟‘機關槍’似的直接懟了過來,踩了蘇酥不說,還敢對帝都知名醫療專家們不尊重。
剛剛那個幾個幫蘇酥說話的學生不敢吭聲了。
首府第一醫科大學和其他學院不一樣,每學期要到學生會輪流值日,考試會加分。
至於這個打分的人就是整個學生會的人了。
所以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副主席比較權威。
那大家敢得罪?
而從頭到尾,站在門邊一聲不吭的蘇酥就這麼看着拉菲。
四目相對,隔空中,兩人的氣氛談不上好。
蘇酥勾脣冷笑,好像絲毫不把剛剛的話放在心裏。
她明白了,拉菲明明給自己和芸老師下了挑戰書,也篤定自己會來,但今天並沒有對學校公開。
這不就是先故意給自己難堪?
可蘇酥會怕?
而拉菲看到大家嘲諷蘇酥時,一掃之前的不開心,此刻別提多高興了。
甚至,她在看着蘇酥時,眼神中帶着點挑釁。
呵,這個廢物不是要嫁給陸瑾堯?可現在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啊。
就算蘇酥帶了保鏢又怎樣?鬥得過自己的人?
今天來禮堂的全是自己這邊的人!
忽然,蘇酥旁邊的一個保鏢小聲詢問:
“小陸夫人,需要我們動手收拾這幾個嘴巴不乾淨的學生嗎?”
蘇酥微微揚眉:“不用。”
“爲什麼啊?”保鏢很是費解,“他們說話也太難聽了。”
這算什麼?蘇酥面無表情,說:
“沒看到那邊有人扛着攝像機?這是在直播,她們巴不得我們動手,誰動手,誰佔下風了。”
“不急,先讓她們猖狂猖狂咯,等她們唱完這齣戲,之後打臉纔夠痛。”
保鏢看了蘇酥一眼,又問:
“可她們那麼說您,不生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