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真是傷風敗俗,在這裏就開始大幹一場了。”
“我剛剛聽到楚千金好像很不情願,是那個官少要霸王硬上弓。”
“官少前兩天來試西裝,還對我們這裏的導購小姐動手動腳的,一看就是老不正經!”
“真是想不通,楚千金也長得挺美的,家裏還有錢,怎麼就嫁給家暴了幾任夫人的官少了?”
“有錢?我最近可是聽不少名媛太太們說,楚家經濟出了問題,現在帝都很多豪門都不和楚家走動了。”
“真的假的?所以楚家是把女兒賣給官家了?現在就開幹?”
聽到她們的討論,蘇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臉色一暗,一把推開門口的導購小姐,去擰門。
被鎖了!
“給我把門踹開!”此刻,蘇酥對着身後保鏢一聲令下。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
緊鎖的木門被大力踹開了!
然而進去時,蘇酥才知道這裏面的有多激烈……
包間很大,裏面還有幾個小的試衣間,但滿地凌亂,都是被撕碎的婚紗以及摔碎的玻璃杯。
往最裏面的試衣間走去,就聽到了男人的咒罵聲。
“你個臭女人!跟那麼多男人發生了關係,我就親你一下怎麼了?要不是看你長得漂亮——”
“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會娶進門?還他給老子裝貞潔烈女!”
官少名叫官皓,今年40多歲,長得斯斯文文,但做的事卻不是那麼光明磊落。
“老子之前就想嚐嚐你了,結果因爲你是楚家大小姐的身份,不好下手,這下好了,你楚家遭殃!”
“可這段時間,但凡我和你親熱,你一直推三阻四,現在婚紗、鑽戒都訂好了,你還給老子推?”
男人話音一落——
緊接着,又是“啪啪”的鞭子抽打的聲音!
“啊……你,你再打我——”楚星晚沒有求救,也沒哭,只是硬氣地說,“我,我會告訴我父親的!”
“你去啊。”官皓絲毫不在意,“你還當自己是以前的那個楚家大小姐?你楚家都收了我幾十億的注資了!”
“你知道這些錢能讓老子睡多少女人?你還他媽不識好歹!”
蘇酥這心裏氣的啊。
她死死咬着牙,直接一腳踹開了試衣間的門!
只見星晚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碎碎,渾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觸目驚心。
她正被赤着上半身的官皓壓在沙發上……
如果蘇酥再晚來一步,今天星晚多半要被官皓這個人渣給玷污了!
“蘇酥!”楚星晚看着進來的人,一下委屈地哭出聲。
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是這麼容易哭的。
自從她和官皓相親,準備幫家裏人時,被他調戲,她沒哭。
兩人一發生爭執,官皓就動手打人,她也沒哭。
甚至在剛剛,官皓差點強了自己,她也沒哭。
可看到蘇酥衝進來時,楚星晚紅了眼。
蘇酥心裏哽了下。
她紅着眼,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半跪在地上,將剛剛從沙發上拿的外套穿在星晚身上。
“別怕,別怕,我來了。”蘇酥緊緊抱着閨蜜。
還好她來了。
如果沒來,今天星晚豈不是……
蘇酥不敢想。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那麼強勢的楚星晚愣是哭得聲嘶力竭。
怎麼會不哭呢?
男女那檔子事,她楚星晚從來都是隨性的人,但她要不想,任何人都不敢強迫她!
更何況像官皓那種貨色,要不是楚家出事,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喲?這不是我們家星晚的閨蜜?”官皓抖了抖褲子,“怎麼?準備加入我們夫妻間的情趣?”
他色眯眯地在蘇酥身上掃視了一圈,忍不住驚歎,尤物,真是個絕佳尤物啊!
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她肩上,雖然擋住了一部分的臉,但擡眸看過來時,足以美得驚心動魄。
再說她的身段,要胸有胸,腰細腿長,無一不是秀致絕佳。
之前沒機會接觸到她,今天剛好利用楚星晚接觸到她。
這麼一想,他熱血沸騰的,畢竟蘇酥這個尤物可比楚星晚還讓他興奮!
他一旦興奮起來,嘴上也沒個把門的,流裏流氣地說:
“要不然我們三人一起睡也行,我不挑。”
“官皓,你他媽的在找死!”楚星晚聽到這話,氣得要命。
他欺負自己就算了,但欺負蘇酥,楚星晚忍不了!又說:“蘇酥可是小陸爺的未婚妻,就你也配?!”
“未婚妻?呵,誰不知道小陸爺要死了?”官皓哈哈大笑一聲,“你嫁給一個死人,多虧啊。”
說完,他眼神又貪婪地在蘇酥身上移動,說:
“你要是把我高興了,我不介意幫你去陸家退了這門親事,況且,我和這陸家繼承人關係好。”
那口氣,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草泥馬的官皓!”楚星晚徹底急了。
她往日那彪悍的形象頓時顯露出來,也懶得忍下去了,對着官皓一陣咒罵。
只是相比閨蜜的動怒,蘇酥卻異常淡定。
她品出了一些問題,看向官皓時,反用激將法:
“陸家繼承人可是陸瑾堯,你去退親事?還和他關係好?呵,我看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陸瑾堯馬上就不是了!”掉以輕心的官皓絲毫沒察覺到蘇酥在試探自己。
他又說:“他陸瑾堯馬上都要死了,整個帝都都知道的事,而現在繼承人是陸敏,她已經回帝都——”
話說了一半,他驀地瞪大雙眼,停住了。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整個人懊惱不已。
但蘇酥卻都明白了。
一直逃跑的陸敏,回來了!
而這官家,也是陸敏他們的同黨。
還有,今官皓因爲楚家經濟有問題,突然介入要迎娶星晚,肯定也是陸敏他們的局!
官皓不再多說,只是擺了擺手:
“說多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只用把我哄好,懂不懂?”
與此同時,門口的保鏢直接衝進來,將官皓給制服了……
敢對小陸爺的女人說些這種污言穢語,簡直是找死!
剛剛沒動手,是因爲蘇小姐給他們做了個手勢。
“你們是誰?!”剛剛官皓只顧看蘇酥,都沒發現有這麼多保鏢,“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敢綁着我?!”
只是下一刻——
保鏢直接一個大力,將官皓從窄小的更衣室裏將人拖到外面的大房間。
蘇酥站起身的同時,氣得轉頭從桌上拿起菸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官皓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