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就不明白了,親就親吧,他怎麼能說出這麼騷的話?偏偏自己還不反感!
蘇酥啊蘇酥,你真是墮落了。
等等,他的手還不老實!
男人那雙乾燥的大手猶如無人之境,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點火,引得她顫着,瘋狂着……
蘇酥幾次推他,可都被陸瑾堯巧妙地躲開,相反,他還更加肆無忌憚。
他面對她的欲,從來不遮掩,就是這麼大膽。
在陸瑾堯看來,這裏所有嬌豔的花草,都不及他懷裏的蘇酥明豔動人。
她真是太美了。
美的讓他想立馬佔有,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間:“寶貝,你的腰真軟。”
“……”
蘇酥暈了,是真的要暈了。
她眼裏沁着水,這會兒又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但落在陸瑾堯眼裏,是含情脈脈,更是勾魂攝魄。
而他的手,還在她身上胡作非爲,直到停留在某處……
男人眼底像是深海一般,驚濤駭浪地翻涌着,好半晌,他低頭在她另一邊耳朵低語:
“寶貝,這裏也很……軟。”
有那麼一瞬,蘇酥覺得心臟都快被他撩爆了。
她咬着脣,眼睛瞪得很大:“閉嘴,你……你不要臉!”
男人開心得不行,爽朗一笑。
安靜的花房裏,半空中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吻聲。
蘇酥被親得暈頭轉向的,可她聽着花房外有傭人的腳步聲和談笑聲,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但她整個人掙扎着回過神來,要是有人推開花房的門,看到這一幕……
那種刺激感,直躥蘇酥的天靈蓋。
她“嚶嚀”一聲,從嘴角溢出一句:“陸,陸瑾堯,花房沒關門!”
“我剛剛就鎖了。”
“……”
蘇酥總算明白了,這男人就是有備而來的。
真是太壞了。
可是還能怎麼辦?隨他去吧。
直到下午3點多,蘇酥是被陸瑾堯從花房裏抱出去的,因爲她腿軟。
依稀回憶剛剛的事,她記得他說了幾句話:
“蘇酥,是我做得不對,我應該先跟你求婚的。”
“也不是你逼婚,是我,一直都是我……到時候給我個身份,成嗎?”
“寶貝,等這段時間忙完了,去見見我母親,成嗎?雖然她昏迷着,但她肯定會很喜歡你的。”
曖昧讓人情動,理智全退,而那天,蘇酥就沒下過牀。
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有個狼性的男朋友、什麼叫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陸瑾堯還是很信守承諾,就算到最後關頭,他還是忍住了,沒和她發生最親密的行爲……
但架不住他花招多,又一副不饜足的模樣。
……
翌日一早,不到6點鐘左右,帝都又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
以一條‘陸欽發佈個人聲明,將陸哲宇從陸家族譜裏除名,並稱絕對不袒護陸哲宇的罪行’的消息在網絡上引發關注。
衆網友紛紛在網上喫瓜,熱議不斷:
【陸家隱匿了這麼久,終於給了個說明了!】
【說實話,整個陸家,就老陸爺子深明大義,公正又公平!】
【那可不?如今陸家能成爲帝都首富,並在帝都站穩腳,全靠陸老爺子!】
【但我覺得吧,還是因爲小陸爺的施壓,陸家纔給了這個結果。】
【反正不管怎樣,陸哲宇確實該受到懲罰,他除了是陸家人,也算個公衆人物,做了那麼骯髒的事——
要是不懲罰,以後說不定有千千萬萬的無知少女遭受他的魔掌!所以這一切,都是陸哲宇咎由自取。】
【我就想知道,小陸爺上次卸任了總經理一職,他什麼時候回陸氏上班?】
可網絡輿論鬧得沸沸揚揚的同時,醫院裏傳來一則消息——
陸哲宇今早突然從醫院失蹤了!
本來陸哲宇之前就該被逮捕入獄的,但他身體有傷,所以暫時在醫院裏醫治,而警察在門外監視。
可今天一早,醫生去查房,發現病房空無一人。
警方查了病房的監控,結果醫院所有的監控被毀。
消息一出,帝都警局引起轟動,連媒體記者那邊全都壓着的,沒敢爆出去,怕有人在網路上帶節奏。
陸瑾堯接到老爺子的電話時,已經是早上9點鐘了。
他平時的生物鐘很早醒的,照理說,這會兒應該去公司了,但昨晚過於放縱,今天沒起來到。
他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緊緊擰着眉,好半晌才說:“好,我馬上回來。”
此刻,蘇酥正在牀上睡得不亦樂乎。
她聽到陸瑾堯電話響了,還聽到他接電話,聲音很小。
但她太困了,眼都沒睜開,翻個身,嘟囔出聲:“誰給你打的電話呀?”
“是爺爺,家裏有點事。”陸瑾堯本打算看看手機裏信息,見她醒了,眼裏一掃剛剛的陰霾。
他又躺回牀上,將她抱在懷裏:“吵醒你了?”
蘇酥“唔”了一聲,昏昏沉沉的,聽得不是很真切。
男人瞧着懷裏的小東西跟個懶貓似的,低頭吻了吻她發頂,笑着說:
“那你再睡會兒,我先回去一趟。”
沒等到蘇酥的回答,他知道她又睡着了,這才躡手躡腳地下牀,去浴室洗漱,生怕把她吵醒了。
陸瑾堯想起昨晚,蘇酥跟他說了很多事。
比如,老爺子給的彩禮,折算現金的話,大概是99億。
比如,老爺子提起了自己母親的事。
再比如,老爺子一直很喜歡自己,但老人家有苦衷。
想到這,陸瑾堯心裏就軟得一塌糊塗,這小東西說這麼多,還這麼乖地順從自己,不就是希望自己和老人家和好嗎。
半個小時後,陸瑾堯才穿戴整齊。
他準備離開,都走到門口了,結果沒忍住,又返回,走到牀邊給蘇酥捻了下被子。
雖然是夏天,但開着空調,怕她感冒了。
結果陸瑾堯動作太大了,把蘇酥吵醒了。
她半夢半醒中,就這麼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眼裏一下就氤氳着水汽,她雙手一擡,就勾着他脖子:
“幾點了呀?要去上班了?”
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一身吊帶真絲裙緊貼在身上,將她妙曼的身子顯露無疑,細細的肩帶滑落在肩頭——
入目的就是她脖頸、鎖骨處引人遐想的……痕跡。
陸瑾堯喉嚨一片滾燙,腹誹一句真是個小妖精,撩人不自知。
但最後,他只是輕笑一聲,將她肩帶扶好:
“睡蒙了?剛剛不是跟你說,爺爺找我麼?我要回老宅一趟。”
“噢。”她湊過去吻了吻他脣邊,“晚上要回來喫飯嗎?”
男人反客爲主,拉着她,又加強了這個吻,好半晌才說:“要回來。”
“那我等你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