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陳夢懷孕7個多月時,她住在蘇酥安排的別墅裏被陸瑾堯知道了。
這時,小乖已經快1歲了,一家人正在籌備,怎麼在帝都給唯蘇舉辦一個盛大的一週歲宴會。
小乖越來越大,已經會叫媽媽了。
自從他會叫媽媽之後,就再也不叫爸爸了。
並且,每次陸瑾堯摟抱着蘇酥,小乖就哭。
帝澤雲說:“這是小孩喫醋了。”
太稀奇了,一個一歲不到的孩子,也會喫醋?
“臭屁孩。”陸瑾堯在旁邊罵罵咧咧,“小時候是誰給你換尿不溼的?忘記了?”
他要抱小乖,結果小乖一直哭。
陸老太太在旁邊笑個不停:
“你再多罵他幾句,看小乖還搭理你不?”
陸欽也在旁邊點頭,“就是,一天沒個正形,只知道罵你兒子。”
一家人都像是在“討伐”陸瑾堯。
但某個男人不在意,看着小乖粘着蘇酥,他還在想,現在怎麼讓小乖分房間睡了。
而陳夢的事又是怎麼被陸瑾堯察覺的?
蘇酥最近接電話,總是鬼鬼祟祟的,陸瑾堯當然起疑了。
他要看她手機,要查通訊錄,蘇酥不肯。
“你這是不尊重我和信任我。”蘇酥說。
“來,我的手機給你看。”陸瑾堯把自己手機給她,“但今天,我就要看你的手機。”
蘇酥當然不肯,胡說八道:“陸瑾堯,我看你就是不信任我。”
一點小事,怎麼就扯上了不信任?陸瑾堯越發證明自家老婆有問題。
可男女懸殊大,陸瑾堯想要看她的手機,多簡單的事?
很快,他一邊抱着蘇酥,一邊把她的手機搶了過去。
“陸瑾堯!”
“……”
“我生氣了陸瑾堯!”
“……”
“好啊,你是真的不喜歡我了,我生氣了,你都沒反應!”
任憑蘇酥磨破了嘴皮子、無理取鬧,陸瑾堯都不開口。
然而,他打開最近通話記錄,都是張媽……
張媽?不就是蘇家那個傭人?蘇酥爲什麼跟她打?陸瑾堯直覺有問題。
蘇酥還在旁邊罵着什麼,最後陸瑾堯開口:
“老婆,我要是你,我不是罵人,而是好好討好你老公,說不定他就把手機給你了呢?”
蘇酥無語了:“……”
他說的討好,能是什麼事?
不就是那檔子事?
虧得上次星晚生產前,她還穿吊帶裙勾着他。
結果半個月後,這男人就跟脫繮的野馬,對那檔子事沒個節制。
他還特別不要臉地說:
“上次怎麼說來着?沒有吸引力?那老公讓你感受下,你到底對我有沒有吸引力。”
這無關他是不是縱慾的人,而是他對她情不自禁。
男女那檔子事,不就這麼一回事嗎?
他要是真的對她沒慾望了,那纔是真的有問題。
然後,兩人一夜未眠。
當然了,兩人不是在家裏,而是去了溫泉山莊。
現在,那個地方對他們來說已經在暗示了。
什麼一夜七郎,這個是誇張了,但蘇酥也記不清到底幾次了。
她體力一直跟不上,就是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強!
就在蘇酥思維發散性時——
“所以。”陸瑾堯看着她,開口,“老婆,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蘇酥剛剛有多慌,這會兒就有多淡定。
“你以爲不說話,我查不到?”他看着她,似笑非笑。
陸瑾堯多聰明啊,關鍵是他了解蘇酥,明顯發現她的狀態不對勁。
“用不了一天,我就能查到。”他說。
然後蘇酥做了個什麼舉動?
她墊着腳,雙手吊在他脖頸上,一遍遍在他脣上親了下,說:
“這樣討好你,可不可以不查?”
男人挑眉看着她,明顯是不滿足。
“反正不管怎樣。”蘇酥說,“我肯定不會出軌,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陸瑾堯嗤笑一聲,說:
“那肯定的,我陸瑾堯的女人,別說帝都了,就是世界上都沒人敢碰。”
“……”蘇酥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自信。”
男人悶悶一笑,有點得寸進尺:
“你就這麼討好我的?”
他想要什麼,蘇酥會不知道?
事已至此,沒有可以掙扎的餘地了。
她也喜歡他啊,也喜歡那檔子事。
男人有慾望,女人也有,爲什麼要藏着?
“洗澡了沒?”她問他。
這話就是暗示。
陸瑾堯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看着她時,他眼睛變得有些炙熱。
讓自家老婆主動,還得下一番功夫。
“洗了。”男人說。
急什麼,他要知道的事,遲早能知道。
但現在的福利,該謀,還是得謀。
蘇酥看着他,眼神膠着、勾人,一切都是最好的。
忽然,她一路向下,半蹲在地上。
她想幹什麼?陸瑾堯也知道,他驚得眼皮一跳,將地上的她拽起了,然後直接將人抱在浴室的盥洗臺上。
他怎麼捨得她做那樣的?
他不要。
當蘇酥坐在大理石的檯面時,冰得她一個哆嗦,回過神。
“怎麼?不要?”
“我來。”男人邪肆一笑。
他手臂一伸,就把身上的t恤脫掉了。
男人一直有着健身的習慣,手臂肌肉線條好看得不行,屬於不誇張的那種。
也就是說,有肌肉,但不是大塊頭那種。
他的一切動作,對蘇酥來說,都是誘人。
可別忘了,他這種騷爺,照樣爆金句。
緊接着,他湊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來……”
總共五個字。
最後三個字,他壓得很低、很低。
蘇酥腦子蒙了兩秒,回味他最後三個字,他說的是:“服,侍,你。”
最後,喫幹抹淨是逃不了了。
她看着他緩緩蹲下……
那一刻,她渾身緊繃得不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將她所有的思緒和意識燒了個乾乾淨淨。
是,她和他已經生過孩子了。
但他每次帶給她的體驗,都是不一樣的。
怎麼會疲倦呢?
她和他,好像對那檔子事樂此不疲。
有關那天的記憶,蘇酥想不起來了,但最後,她還是將發現陳夢的事告訴了他。
與其讓他查,不如她全盤托出。
聞言,陸瑾堯倒是不意外,說:
“老婆今天這麼主動,就是怕我跟帝南夜說陳夢的事?”
“是啊。”蘇酥撇了撇嘴,“我都答應過她,不告訴我大堂哥的,咱是不是不能做言而無信的人?”
陸瑾堯覺得好笑,睨着她,“之前是誰說幫陳夢和帝南夜的?”
“我這也是幫啊。”蘇酥認真地說,“讓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下,才能知道彼此有多重要。”
“你看,陳夢現在經常回憶帝南夜對她有多好;我上次還打電話給大堂哥,他說很想陳夢。”
終於,陸瑾堯翻身將蘇酥壓在身下,笑着說:
“我早知道陳夢在帝都。”
“啊?”蘇酥愣住。
“帝南夜讓我找過人。”陸瑾堯解釋,“你想,帝南夜發動世界的組織找陳夢,陳夢逃得了?”
“然後呢?”蘇酥不理解。
“我抹掉了陳夢的足跡。”陸瑾堯壞壞一笑,“就是讓他們兩人現在見不了面,相互懊惱……”
“只有他們發現彼此的優點,纔有未來,而不是無窮無盡的埋怨和怨恨。”
蘇酥反應過來了,“所以你剛剛算計我?”
“怎麼會呢?”男人親着她,“老婆,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