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堯低頭輕笑了一聲,額前的碎髮耷拉着,看上去奶的不行。
然而,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說:
“你要不上廁所,我就繼續親了。”
聽聽,他很奶?
不過是他的僞裝而已。
“……”蘇酥愣了下。
他,他他都已經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
雖然結婚了,但在他面前尿尿……她是淑女好嗎!
不,她不要!
她寧願憋着!
她寧願被他親!
“我可是給了你機會。”
男人說完,直接捧着她的臉又親了上去。
白玉般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滾燙莫名。
起伏的胸口泄露了他最真實的情緒,那雙深邃的眸子帶着吞噬一般的力量。
他明明沒喝酒,但在這個親吻裏,像是帶了幾分醉意。
漸漸地,蘇酥在這個親吻裏有些迷失了自己。
她被親得渾身發軟,雙手下意識勾着他的脖頸,卻被陸瑾堯當成她的熱情迴應。
曖昧讓人情動,理智盡退。
誰的心跳先亂?
又是誰的呼吸急促又紊亂?
蘇酥又像是回到新婚之夜的第一晚,不過這次煙花不是在半空中炸開,而是在她腦海中炸開。
因爲……
“你,你幹嘛。”蘇酥感受到男人手下不老實,立馬制止。
幹嘛?男人一邊親她,一邊勾脣笑了下,當然是,討要屬於他的福利。
“陸瑾堯!”蘇酥略帶着哭腔。
“在呢。”
某人乾燥的大掌像是帶着火,一點點席捲……
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蘇酥攔都攔不住,身子顫了下,也不給他親了,埋在他懷裏,氣息微喘,軟而無力。
好半晌,她嘴角含糊一句:
“醫生,醫生說過暫時不能碰我的……”
男人低頭失聲一笑。
是,他記得。
而且他沒說要碰她,不是嗎?
他也覺得自己真是不要臉。
但她對自己的誘惑力太大了。
“寶貝。”陸瑾堯聲音啞得不行,“我沒說碰你。”
蘇酥就差直接翻個白眼了,心想我信你個鬼。
但卻繞了個彎兒似的,說了一句“騙子”。
“真的。”他口氣認真。
“……”
“我只是想幫你上藥。”
“什麼?”蘇酥愣了下,從他懷裏擡起頭來。
“你不提我都忘記了,醫生昨天開了外用藥,塗抹在……”他嘴角上揚,盪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來。
一句話沒說完,但看着她的目光有點壞。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蘇酥都能感受到濃郁的雄性荷爾蒙,以及……他的蠢蠢欲動。
蘇酥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外用藥,你說塗抹在哪兒?
蘇酥慌了下,說:“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塗!”
“那怎麼行?你又看不到。”
“……”蘇酥臉很燙。
她從他眼眸中看到另一個自己,雙眸迷離,媚態橫生。
但這是隻爲了陸瑾堯情動的蘇酥,在這一刻只屬於他的蘇酥。
許久的許久,蘇酥不記得他說了什麼,只是問:
“我們什麼時候回老宅啊?”
沒人回她。
“我想回去了。”蘇酥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語。
再呆在溫泉山莊,她真是……被他困在這裏‘任人宰割’。
……
而楚星晚和懷禮這邊也是甜甜蜜蜜。
兩人有些事一說開,雖然星晚內心深處的祕密沒告訴他,但彼此的距離真的被拉近了不少。
是彼此想要靠近。
也是彼此想要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
“懷禮。”星晚嗓音都啞了。
窗幔拉得緊緊的,她也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雖然住在陸家,但懷禮事先跟管家說好了,喫飯不用叫他們,也就沒人來打擾。
“嗯?”懷禮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支菸。
“這些年,你想過我嗎?”楚星晚本來是趴在他腿上,問出這話時,她仰着頭看向他。
他嘴裏吐出一口煙後,煙霧繚繞,只說:“想。”
很想。
他以前抽菸沒這麼厲害,但老想她,能怎麼辦?
就拼命地抽菸,抽的身體不舒服,還住了院。
後來又漸漸迷上酒了,這真是個好東西,至少能讓他沒這麼難過,讓他在夢裏見到星晚……
“從什麼時候開始,想找我和好的?”
懷禮認真想了下,很多時候都想找她和好,但他忍住了。
他當時想,不能禍害星晚不是?
都被人家楚家人瞧不起了,是個男人也不能回頭。
可是……
“西郊,是在西郊經歷了生死。”懷禮看着她,“我想我大概要死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爲我哭。”
楚星晚眼眶一下紅了。
她想問他經歷了怎麼樣的生死,但問不出口,有些心疼。
因爲她之前偷偷去醫院看過他,當時聽到主治醫生說從懷禮身上取了子彈,中彈的部位很危險。
“哭什麼。”懷禮嘆口氣,“我這不是沒事?還因禍得福,跟你和好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那麼好強的星晚眼淚跟水似的往下掉。
懷禮直接將手中的菸蒂熄滅,然後壓着人親了上去,還說:
“別哭了,我們繼續。”
“星晚,我們這次和好了,再也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