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扒了
這三個字傳出,卻是令到堂下百姓一愣,旋即有婦人羞紅了臉。
雖然女人都是紛紛伸手捂住臉,但一些大膽的女人卻是瞪起眼睛透過指縫打量着丁呂,期待着褲子被扒光的一幕。
只是她們很快發現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期待中的一幕並沒有出現,誰都沒有去扒丁呂的褲子。
“你們做啥”
蔣建元和嚴寬面對突然如虎狼般撲過來的衙差,當即大喝一聲道。他們的出身不凡,哪怕到公堂都是大搖大擺的,何曾有過這等待遇。
滋
顯得混亂的公堂上,卻是傳來一個布料被扯破的聲音。皁班衙差正是羣龍無首之時,對於上面交待下來的政治任務,都是打着雞血般去完成。
衙差的配合很是默契,一人利落地進行鎖喉,另一個衙差將衣服扒下。
儘管蔣建元和嚴寬都選擇抗爭,但彷彿在眨眼間,他們二人的上衣都被撕掉了。
咦
堂下很多百姓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二個惡少白皙的身體上,毅然都有着一個清晰的傷疤。雖然位置都不相同,但明顯皆是利器所傷。
在看到這個情況後,一個可怕的想法便一閃而過。敢情不僅是丁呂參與這件事,蔣建元和嚴寬都參與其中,三位惡少都是罪大惡極之人。
當然,這僅僅是他們一廂情願的猜測,其中的緣由恐怕只有坐在公堂之上的林雷公才知曉。
“林知府,你這是何意”蔣建元和嚴寬被扯掉上衣,二人都感到顏面盡失,當即對着堂上的林然進行質問道。
堂下的百姓同樣好奇地望向林然,並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賣什麼藥,爲何他會突然下令扒光蔣建元和嚴寬,爲何這二人身上都有一道刀疤傷痕。
林然一改剛剛的溫和形象,先是冷哼一聲,然後玩着手中的紙扇淡淡地說道:“因爲這一把紙扇假若丁呂所言不虛,你們二人的嫌疑最大,落下扇子實質是故意栽贓於丁呂。”
原來如此
堂下百姓聽到林然的解釋後,亦是紛紛恍然大悟。敢情林大人不僅要調查丁呂,連同這兩大惡少都不放過,所以纔有了扒衣服的一幕。
“林知府,你這分明是含血噴人我二人跟丁呂是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怎麼可能會栽贓丁呂呢”蔣建元顯得中氣十足地說道。
林然卻是有備而來,他在這段時間不僅空候着雷州城方面的取證,在暗地裏其實做了不少事情,拿着幾份印有着手印的供詞道:“蔣建元,去年十二月十九日,你跟丁呂在醉香樓爭風喫醋,次日在天風酒樓揚言要給丁呂一點教訓,這裏有着掌櫃和幾位食客的證詞,你還想要狡辯嗎”
蔣建元聽到這話,如同是泄了氣的皮球般。到了這一刻,他知道請來公堂作證是假,實質是這位知府大人要調查於他。
“敢問知府大人,那我呢我跟丁呂雖不是情同手足,但相交甚深,總不至於無緣無故栽贓於他吧”嚴寬的主動站出來施禮,眼睛無畏無懼地望着林然道。
林然翻閱着桌面上的一堆供狀,最後卻是丟在一邊,迎着他的目光道:“嚴寬,本府的調查並不能面面俱到,雖然沒能查出你跟丁呂曾有舊怨,但亦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嫌疑”
蔣建元出身於侯門,故而更顯傲氣,卻又是不憤地說道:“林知府,我跟丁呂有舊怨又如何你竟敢如此審問於我,當真以爲我平西侯府好欺負不成”
在廣東地區,並沒有王府,故而平西侯府更顯尊貴。特別是蔣傅屢立戰功,頗得聖上恩龐,身居着兩廣總兵的高位。
“本府是依聖意而特辦此案,敢問你平西候府的人卻是查不得你蔣建元跟案情有關還問不得”林然卻沒有退縮,而是針鋒相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