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席寒城冷聲說道。
他並不贊同司容止這句話。
就如同剛剛來的那個男人。
他是寶生理上的父親。
一個娛樂明星而已。
空有其表!
能有什麼用!
“將他們召集而來,除了一地雞毛,你認爲有用處?”席寒城冷漠說道:“冷撒我的人都沒有辦法追查到,何況他們!”
司容止知道席寒城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席寒城已經足夠強大了。
而他拿冷撒都沒有辦法,別人確實也很難有辦法。
但司容止還是覺得,應該召集。
他說道:“人多力量大。”
“烏合之衆,難成大器。”席寒城反駁道:‘就比如夜辰,現在還以爲那個孩子是他的弟弟,你認爲將他叫來有用嗎?”
司容止:‘……’
他的腦,浮現出了之前夜辰被他父親用柺杖痛打的畫面。
司容止苦笑一聲。
“寒城,你也不能這樣說。”司容止道:“夜辰只是還沒有回過神了。”
“再說,無論是容夜還是何以言,也不是泛泛之輩。”
席寒城笑了。
他脣角的笑容充滿了譏諷:“容夜?深愛的女人被炸得四分五裂,被人將屍骨皮肉掩埋在世界各處,兇手讓他去找,他還真去找了?”
“這麼久了,早就腐爛了,結果他竟然這麼多年還如此執着,這麼可笑的一個男人,你認爲叫他來有必要嗎?”
“我覺得他根本就是腦子有問題!”
司容止神情肅穆。
他不認爲容夜可笑。
一點也不認爲。
司容止說道:“寒城,確實,那個女人的屍體可能已經腐爛了,再也找不到了,可你真以爲容夜會不清楚嗎?”
席寒城不置可否。
司容止繼續道:“不,他很清楚,只是他不敢面對,也不能面對。”
“因爲至少這樣做,他心還有個執念,還有個支撐他活下去的動力。”
‘他要將那個女人的屍骨湊完整,雖然根本不可能實現。’
席寒城擰了擰眉頭。
要是過去,他會毫不留情反駁司容止的話。
可這次,他沒有。
因爲過去的他,對男女之愛絲毫不懂。
可現在,他懂了。
看到夏珠現在傷心欲絕的模樣,他也跟着心神俱裂。
席寒城沒再談容夜。
他又說起了何以言:“好好的總裁不做,去做偵探,可聽說他一直被一件案子纏身,根本破解不了,這也叫偵探?”
“就算是再出色的偵探,也肯定有無法破解的案子,這並不奇怪。”
席寒城冷笑一聲:“反正不需要,我不希望到時候一羣臭蟲圍繞在夏珠的身邊。”
第一是覺得,他們也沒有什麼用處。
只會給添亂。
第二,一個司容止,一個裴衍,都已經讓他看着不爽了!
司容止品了品席寒城這話,頓時覺得不對了。
他好看的容顏頓時黑了黑:“寒城,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
“你說我是臭蟲!”
“如果你這麼認爲,未嘗不可!”
司容止:“……”
他深深呼了口氣,穩定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