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葫蘆娃的眼中,這顆龍蛋此刻到降生的歷程已經走完。
“主母,你要多吸收靈氣,免得被這小崽子給吸乾了,他的資質,強着哩!”
葫蘆娃收起眼中的神光,高興得合不攏嘴。
越塵的目光一凝,看來上回這龍蛋吸收靈氣,還真不是偶然。
他看着敖琳,關切地道:“往後,你就在這仙府內修煉。”
“你那水府,交給葫蘆娃偶爾去看一下就行了,不必爲此勞神!”
越塵一錘定音,就此安排了敖琳的養胎日常。
也幸好敖琳如今,正是需要呵護的時候,她並未考慮多久,直接點頭應下。
說話間,一行人就來到了仙府的中心。
越塵打開中央仙府的禁制,帶着衆人入內。
早有李玉兄妹倆,聽說越塵回來,趕緊的上前來相見。
“李玉,李嵐見過玄霄師兄,見過四公主,見過玄策師兄!”
李玉兄妹倆深深地躬身行禮。
越塵打量了他二人一眼,點頭道:“二位請起,都是師兄妹,往後,不必如此多禮!”
李玉笑了笑,搖頭道:“禮不可廢,一日爲主,終身爲主!”
李嵐也連忙點頭,認可哥哥的話。
越塵哂笑一聲,道:“師兄們在這仙府內待得可還習慣?可有人伺候?”
“師兄們都靜心修煉,偶爾聽火離前輩講道,全都道行大進,並無不妥之處!”
說罷,李玉也笑了起來。
火離講道,那是不拘種類,只要你有靈智,就連道兵,都能去聽道。
這兄妹二人去混了些時日,自然也道行大進,也到了凝煞煉罡的時候了。
正巧,前些日子,他二人在這仙府內,湊巧遇到一口煞氣池,正合他二人的功法。
兩人就着那煞氣池,凝練了煞氣,步入了煉罡期。
這口煞氣池不知如何形成,無有屬性,就是純正的元氣地煞。
也合該他二人有緣,等他們吸收完後,池底已經半點煞氣都無了。
等這口煞氣池再次生出煞氣來,不知又要多久的時光,才能聚滿。
越塵點頭,囑咐道:“你二人也莫着急,好生的夯實基礎,待我等出去時,順便的煉罡,豈不是兩全其美?”
李玉的眼睛一亮,頓時連連點頭:“屬下二人全聽師兄師兄安排!”
李嵐也笑道:“師兄考慮的自然周全,只是,屬下見四公主似有疲色,是否要屬下陪四公主下去休息?”
聞言,越塵忙向敖琳看去。
果然,敖琳的眉角捎帶疲倦,看來,這一路的飛行,到底是累着她了。
“還是李師妹心細,公主,你下去歇息一陣,可好?”
越塵溫聲勸道。
敖琳點頭:“好罷,有事你可得喚我!”
越塵連忙答應。
敖琳這才起身,牽着景琿,隨李嵐去了後殿歇息。
待她們三人走後,越塵又問起雲嬙與鍾元兩個。
他們回來已經有一會兒了,怎地不見他倆出來迎接?
“嘿嘿,師兄有所不知,這仙府極大,您那兩隊道兵探索了這些時日,也未探索完。”
“雲嬙師姐見師兄們都閉關去了,閒着無事,就帶着鍾元師兄尋寶去了,說是要尋來孝敬師兄哩!”
說罷,李玉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越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至極。
在他的仙府內,尋寶來孝敬他,也只有雲嬙這個鬼精靈,纔想得出來。
“行了,你去通知衆位師兄一聲,就說我玄霄,回來了!”
越塵吩咐道。
李玉忙領命:“是,師兄!”
待他也走後,越塵才問起葫蘆娃,灕江水府可有狀況發生。
葫蘆娃搖頭:“灕江水府有那頭雙頭龍蟒坐鎮,還有龜丞相處理事務,倒是平靜的很,俺也偶爾去看一眼,處處都井井有條,主人不必擔心。”
他看着越塵,猶豫了一番,到底說道:“主母懷的那顆龍蛋,太過霸道了些,只怕單靠吸收靈氣,有些入不敷出。”
“你將這些丹藥拿給主母,放在隨手可拿之處,以備不時之需。”
說罷,葫蘆娃拿出一個乾坤袋來,遞給了越塵。
他打開稍稍瞅了一眼,裏面盡是五紋的養神丹,復靈丹。
想必,這是他剛纔見過敖琳後,匆忙準備的。
由此可見,敖琳腹內的那顆龍蛋,必定會十分鬧騰。
思及此,越塵就有種,待那臭小子出來,就狠狠揍一頓的衝動。
呃!不可,不可!
這種想法要不得!
萬一是個小公主哩?
“嘿嘿,嘿嘿嘿……”
想着粉嘟嘟,酷似敖琳的小閨女,越塵不禁傻笑了起來。
葫蘆娃眼睜睜地,看着越塵跟個傻子似得傻笑,捂着眼睛,不忍直視。
金靈也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大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莫非,中邪了不成?
越塵卻是陷在臆想中拔不出來。
直到外頭傳來玄一洪亮的嗓音,纔將他自傻笑中驚醒。
“玄霄師弟,你可算是回來啦!再不回來,我等可就要走啦!”
越塵忙收起神色,斜睨了葫蘆娃與金靈一眼。
只見葫蘆娃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金靈倒是老神在在的,目光都未移一下。
越塵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忙回道:“師兄們快請進,卻是玄霄失禮了!”
隨着喧鬧聲響起,一羣道人隨着李玉,進了仙府大殿。
“各位,快快請坐,上茶!”
早有伺候的外門弟子,上前斟茶。
越塵想了想,吩咐李玉道:“你且去灕江水府,着人送來宴席,就說我要宴請各位師兄,速去速回!”
李玉不敢怠慢,忙領命而去。
聽說又有好喫的,有那好口腹之慾的師兄,頓時就砸吧起嘴來。
“玄霄師弟,還是你這裏舒服,佔據一府,逍遙自在,又有水府互相守望,想喫啥都能喫得到!”
這位師兄極爲羨慕,且最後一句話,纔是關鍵。
越塵俊眉一挑,哈哈大笑:“師兄不必如此,往後若是無聊了,儘管來玄霄這裏,必叫師兄盡興!”
這話一出,衆人也紛紛大笑了起來。
畢竟越塵平日裏極爲大方,對待親近之人,更是如此,這些人早已對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