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恨間,一個時辰過去了,文昌看了一眼蒼龍,覺得他講幾話是沒問題的,馬上通知道:“全體弟子,各就各位,儀式馬上開始。”
他夢寐以求的時候終於來到了,今天晚上,地位,美女,都是我的了,他饒有深意地看了蒼美麗一眼,心裏腹緋道,你裝冰清玉潔吧,裝高貴冷傲吧,看勞資今晚怎樣折磨你,哼。
主席臺上,當幾個弟子把蒼龍擡上來的時侯,臺下一下子喧嚷了起來。
“這是怎樣的啊,前幾天還看到好好的,怎麼今天成了這個樣子呢?”
一個來客說道。
“剛纔上山的不是聽他們幫的大長老說了,幫裏有變故了。”
剛纔山下被攔住檢查過的來賓說道。
“變故歸變故,不會是幫主受了重創吧。”
“你什麼眼光,這蒼龍的模樣,不是病了一天二天的事情。”
“反正好奇怪的。”
“哎呦,別人幫的事情,與我們何干?管他吶。”
“對對對,少說多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臺下議論紛紛,衆說紛紜的,一片譁然。
十幾個忠誠幫主的弟子被一大幫文昌的人馬隔離得遠遠的,其中有一個副幫主和二個長老。
“諸位來賓,不好意思了,本幫的幫主一直身體有恙,最近是愈來愈重的,所以決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歸隱山林,去過閒雲野鶴的日子了。”
蒼鷹幫的大長老許老秋主持着儀式。
“現在敬請幫主金盆洗手。”大長老話音一落,二個弟子把桌上的盆子擡到了蒼龍的面前,蒼龍象徵性的雙手在盆裏洗了二下。
大長老帶頭拍起了巴掌,臺下也跟着巴掌聲,叫好聲響了起來。
“儀式從簡,讓幫主宣佈一下他退隱江湖後蒼鷹幫的人事安排。”
所有的人看向了臺上的蒼龍,看他宣佈接替他幫主職位的是誰?
不過,絕大部分的來賓都看得出來,這幫主的人選肯定是這個叫文昌的了,不看別的,只看他在臺上那得瑟的作派,一付捨我其誰的樣子,再看一些蒼鷹幫的弟子對他的阿諛奉承的媚態就可看得出一些端倪出來的。
“大家安靜,幫主身體不好,聲音不是很大,請大家安靜一點。”
文昌大聲的說道,整個現場安靜了下來。
蒼美麗在來賓中看了個遍,也沒找到她想找到的人,她失望至極了,只是在一個角落裏看見了那個給他們丹藥的青年,她報以了一個感激的微笑。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向這邊跑來,邊跑邊大聲的叫嚷着:“大長老,大長老,我被人打了。”
這人正是剛纔被林二九拍昏了裝進櫃子那個廚師。
這是個活王八,他的老婆和大長老許老秋可以當着他的面打情罵俏的,他不以爲恥,反而認爲攀上了一個靠山而沾沾自喜的,平時的作派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的,處處把大長老搬了出來。
這不,他被人打了,也要叫着大長老爲他出頭似的,知道內情的蒼鷹幫的弟子無不鄙視地看着他。
這還了得,看樣子這看似平靜的背後不甚平靜啊,這不是個小問題,肯定是弟子中間或來賓中間有着一股反叛的力量。
必須把這一狀況消滅在搖藍中。大長老疾忙走了過去,對着臉腫得老高的廚師說道:“你在此地看一看,是誰打的你?”
有了靠山的撐腰,這廚師可就一下子抖了起來了,他忘了剛纔瞌頭叫饒的醜態了,邁着橫步的向着來賓人羣走了過來。
林二九神態自若地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似笑非笑地看着小丑一樣的廚師向他走了過來。
“就是他,就是這個王八蛋打的我。”他的一隻手就要戳到林二九的鼻子上去了,二隻小眼射出了仇恨的兇光,一付馬上就要報仇雪恨的樣子,真是小人得志的可憎面容。
林二九一手抓住了那廚師快戳到他鼻子上的手指頭,反手一掰。
啊,一聲慘叫,那根手指被生生的掰斷了,疼得這傢伙蹲了下去。
“你……”那個大長老衝了過來,不過,他沒有急於動手,他還搞不清楚對方是個什麼身份,既然敢當着他的面扭斷他的下屬的手指,證明對方根本就不再呼他們蒼鷹幫了。
想到這裏,當着衆多來賓的面。他裝着很大度,很公平行事的樣子對林二九說道:“這位英雄,我不管你是何門何派的?請問我們這位屬下是如何得罪你的?你要下的狠手。”
他的這問話顯得處處佔理,還引起衆多來賓的好感,你就是再厲害,也抵不過天下修武一道對你的羣起而攻之吧?
“哈哈,那我就說道說道了。”林二九向所有來賓看了一眼說道:“諸位,此人是蒼鷹幫幫主府裏的廚師,曾幾何時,洪水衝了他的家園,沖垮了他的住房,他們全家居無定所,顛沛流離,是蒼鷹幫的幫主幫他重修了房屋,令他全家安居樂業。”
“別說了,說一些和你有什麼瓜葛的事情,這些事情和你有關係嗎。”大長老連忙攔住林二九的話頭。
“路不平,衆人踩,怎麼和我沒關係。”林二九大聲的說道:“諸位,曾幾何時,這個廚師的老婆重病,奄奄一息了,他沒有有錢治,眼看着老婆要死去,又是幫主拿錢請了最好的醫師救活了他老婆。
可是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競然趁當廚師的機會……”
“一派胡言,不要聽他亂說一通的。”大長老對衆人說道。
“你攔着他幹什麼呢?讓他說下去吧。”
“你不讓他說,證明你們心虛。”
衆人紛紛指責着大長老,搞得大長老也無話可說了。
“大家看一看現在幫主的病情,就是這個畜牲下毒害的。”林二九大聲說道。
“是我害的又怎樣?”這個廚師連滾帶爬的逃到了大長老的身邊,立刻又活了。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是老子下的毒,你能咋的?還不是幹望着。”
這廚師話音剛落,正準備擺個姿勢的,只見人影一閃,林二九又把他的衣領擰住了。
“你這個畜牲,本來留你讓幫主處理你的,但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了。”
“你敢?”在主席臺上的文昌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