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華白送到房間休息以後,這樣生辰宴席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昏睡在牀上的華白呼吸急促,面容蒼白。
傅輕語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羅天塹見狀立刻上前摸了一下華白的脈搏。
平緩的脈搏上特意推斷,華白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剛纔的戰鬥,很明顯華白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因此還是需要治療纔可以。
發現了幾處淤青,羅天塹也是用自己開始爲華白疏通血脈。
剛剛進入體內的時候,華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臉上的面容又恢復了平靜。
幾道內力疏通,華白傳來了一股劇烈的咳嗽。
“噗嗤!”
一口淤血,噴吐而出。
見到華白吐血,一旁的傅輕語擔心的問道:“天塹,華白怎麼樣了?”
羅天塹見到華白吐出淤血,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平淡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剛纔被莽異傷的微重,這個血脈和經絡有一些擁堵,剛纔我已經給他疏通了經絡和血脈,等他稍微恢復一下就行。”
聽到此話,傅易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居然是華白救了我女兒。”傅易感覺到一抹愧疚的。
這種種事情上來看,羅天塹和華白與莽異沒有任何的瓜葛。
自己還那麼處心積慮的懷疑他們,現在想想自己也是心愧疚不已,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事情證明了它們的可靠性,那麼傅易也能完全的信任他們倆了人。
“天塹,讓華白休息一下吧,我有點事想和你聊一聊。”傅易說道。
羅天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我們就去聊聊。”
傅輕語聽到兩人的談話,然後說道:“你們放心去吧,華白這裏由我照顧就行了。”
“你們要說什麼就去說吧。”
傅易聽到傅輕語的話點了點頭道:“好,輕語,在這裏好好的照顧一下華白,醒了之後要通知一下我。”
聽到傅易的話,傅輕語點了點頭。
隨後傅易帶着羅天塹離開了這件房間,然後前往了一處無人的暗室。
走進這暗室之,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天塹,不要驚慌,等我一下。”
傅易說完以後,不知道胖碰了一下哪裏,突然整個暗室亮了起來。
“這裏是維權,謀劃事情的地方,那也是以前爲了南國,但是現在我老了,沒什麼用了,這間密室也就荒廢了。”
“我以爲可能是一輩子都打不開這間密室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買個用。”
聽到傅易的話,羅天塹點了點頭,對於傅易所說,羅天塹能夠感覺到傅易是真誠以待的。
“我想你現在應該是徹底信任我了,不然你會帶到我來這個地方。”羅天塹語氣低沉的說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易微微點頭:“也不要怪我對你們產生懷疑,這世道本來就很亂,所以我也不可能去相信任何的人,畢竟人心隔肚皮,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你是莽荒的人,讓莽荒知道了我想對莽異起殺心,那麼我傅家全家上下的性命都不保。”
“所以還是請你見諒,之前對你產生的疑慮。”
傅易的話很真誠,羅天塹也是能夠感知道。
“好了,我相信現在你應該和我合作了吧!”羅天塹道。
傅易微微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但是我不知道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莽異刺殺。”
對於莽異,傅易心裏清楚。
雖然刺殺莽異是一件小事,但是如何給莽荒一個交代又是一個問題。
莽異是莽荒的溺愛,如果莽異死了,那麼莽荒一定會嚴查找出兇手!
所以對於刺殺莽異,還是要有一些其他的辦法纔可以。
羅天塹從容的笑了笑道:“放心,至於刺殺莽異的事情我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易微微點頭,然後語氣嚴肅的說道:“天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你做好以後,有什麼需求你都可以給我。”
傅易的眼神非常的堅定,這不僅僅的爲了報復莽異,跟爲了南國的未來。
對於傅易的話,羅天塹也是明白,傅易對於南國是忠心耿耿。
所以羅天塹是不會說出讓他背叛南國的話。
若是說了,恐怕傅易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去刺殺的。
至於宇琪的下落,羅天塹覺得現在不應該提問,只有等到傅易與自己踏上同一條船的時候,那麼那時候纔是提問的好機會,讓他無法後退。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找我就可以,我一定盡力而爲。”傅易笑着說道。
羅天塹也是微微點頭,然後道:“放心,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幫助的地方,我會第一時間找你。”
“但是你現在恐怕還要遇到一個新的問題。”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易好奇的看着羅天塹:“此話怎講?”
羅天塹淡漠的笑了笑:“今天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莽荒愛子如命,你覺得他今天這件事情會善罷甘休嗎?”
“我想恐怕以後,你想要恢復原位的機會恐怕很渺小了。”
對於羅天塹的話,傅易心裏也是非常清楚。
雖然今天莽荒領走的時候對自己說自己想回去就回去,但是並不是這樣的。
要是放在以前,傅易絕對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這是他們現在,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不管我會怎麼樣,但是隻要南國好,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毫無意義。就算是讓我一個人死,那麼我也毫無意外。”傅易道。
對於南國,傅易語氣堅決。
因爲南國是自己運用自己的智慧,一步一步開始創建的。
雖然沒有莽荒那樣多的豐功偉績,做出的所有謀略都是正確的,而且讓南國越來越興旺。
所以在他眼的南國,更像是自己的藝術品,是自己花費所有心血凝聚而出乎的藝術品。
是絕對不能讓人將其毀於一旦的藝術品。
而莽異便是傅易心的那個搗亂者,那麼他就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