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死和彩兒沒有關係!你彩姨也很關心你,她也擔心你在外面歷練受了傷,丟了性命。”司寇前苦口婆心的說道。
“哼,她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司寇元釗說完就要走,被司寇前攔住了。
“這個你拿着!”司寇前拿出一張巴掌大的邀請函,上面印着一顆巨大的樹,隱隱可聞見淡雅的花香。“神樹祈福會,我盟洲得到了四張邀請函,你總該去吧!”
“這是我應得的!”司寇元釗拿過邀請函,再次離開。
傭兵聯盟是個十分殘酷的地方,哪怕司寇元釗身爲少盟主,也不代表以後盟主的位置是他的。因爲傭兵聯盟的盟主,能者居之。那些長老們的孩子,加入傭兵聯盟勢力的年輕一輩,都會是司寇元釗的競爭者。
可怕的地方就是,一旦競爭失敗,勝利者是有權斬殺失敗者的。而司寇元釗作爲少盟主,是許多人的眼中釘。
在司寇元釗幼年的時候,他父親外出辦事,只有他自己和母親在家。那個時候,大長老的女兒彩兒突然上門找母親說事。第二天,司寇元釗的母親就死了,離奇死亡,還有人說她是自殺的。沒過幾個月,彩兒就進門了,並且後來生了個女兒,叫做司寇銀兒。
對於彩兒母女,司寇元釗一直耿耿於懷,他堅信母親的死和彩兒脫不了干係。彩兒進門後,對於司寇元釗多次捧殺。司寇元釗忍無可忍,乾脆獨自外出歷練,誰也不告訴。一個人在外拼搏,每次回來實力也越來越強,讓彩兒不得不惶恐。
看着手裏的邀請函,司寇元釗神情一暗。按理來說,這邀請函的分配也是有講究的,父親卻直接給了他一張,至少不是那麼無可救藥。
司寇元釗到傭兵聯盟的大堂時,聽到許多人在議論海洲的事情。他聽了一耳朵,不由得神情一喜。
海洲前兩天向整個上界宣告,賜封了一位長公主。至於這長公主姓甚名誰,出自哪個尾族,一概不知。這件事讓整個上界都議論起來,能做長公主的,這位的血脈之力該有多強悍啊!
不知爲什麼,司寇元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登雲梯上的那位。
海族長公主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上界,神洲也不例外。
佔南弦閉關出來後,就聽到周圍人都在議論此事。
“哥,你可終於出來了啊!實力到多少啦,快告訴我唄!”
“陽元九階。”佔南弦語氣平淡,接着嫌棄的看了眼佔明初,“你怎麼才陰元八階,不嫌丟人嗎?說不定桑桑現在的修爲都比你高了。”
佔明初有些啞口無言,但依然逞強道:“不可能,下界的條件再好,也比不過上界。小洛兒現在頂多陰元四階或者五階的修爲。哥,小洛兒還沒有來上界嗎?”後面一句話,佔明初問的小心翼翼。
佔南弦的臉上劃過一縷思念,輕嘆着搖了搖頭:“沒有,如果她用了我的血開啓陣法,我是能感應到的。”
“哥,你急什麼啊,就算小洛兒不用陣法用天梯,不過是多等幾年而已。不過,最近海族倒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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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主拉出來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