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其中有一道怒吼聲說道:
“楊昭你給老子滾出來,牛奔他們小隊是不是被你給殺了。你們白天的時候剛鬧過矛盾,是不是你心存怨恨然後出手了。”
顧清璃四人都勾起一絲壞笑,邵藍更是幸災樂禍的說道:
“活該,他們打起來就最好了。”於是他們四人也從帳篷內出來,打算看場好戲。
夜晚的碧空崖還是非常寒冷的,並且這種寒冷,不僅僅是作用在皮膚表面,更是夾雜着些許冰入骨髓的涼意。於是四人也紛紛,運轉起體內戰力進行抵擋。
這處駐紮地的帳篷並不多,所以四人很快就發現了,那羣衆人包圍的地方。
站在前方的一中年男子,皮膚黝黑,憤怒的雙眼瞪得極大,一道刀疤從左額頭的位置,一直劃到了右眼角,看起來更是凶神惡煞。想來剛纔就是他,怒吼出聲的。
不過讓顧清璃疑惑的是,那四個領頭人的帳篷中,並沒有管事者出來。以他們這些強者的耳力,是不可能聽不見的。
這時從帳篷內傳來一道,帶着些許驚訝的笑聲:“哦?牛奔竟然出事了。看來老天爺都看不慣這牛奔,把他給除掉了。哈哈哈”
那刀疤男又憤怒道:“楊昭肯定是你出手的,其它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我們西海國動手。”
這時從帳篷內走出來一個極其高大的男子,想來就是這楊昭了。男子將近一米九的個頭,並且身形也極爲強壯寬廣,因是背對着顧清璃四人,所以他們看不到這楊昭的面容。
楊昭雙手抱胸說道:“韋節武你別血口噴人,說不定那牛奔是被什麼魔獸給吃了,你說是老子動的手,你可有證據?沒有的話別在這裏嘰嘰歪歪的。”
這時站在韋節武側邊的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尖嘴猴腮的,他開口說道:
“會不會是新來的那四人乾的。”
楊昭隨口說道:“呂太廣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沒有證據就閉嘴。”
那呂太廣頓時被氣的雙臉通紅,怒道:“老子還不是爲你說話,你別不識好歹。”
這時韋節武強硬的說道:“楊昭你別得意,我一定會好好的,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楊昭不屑的說道:“老子說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們北陽國人做事頂天立地,從來不屑於撒謊。
不像你們西海國的人,背地裏指不定想什麼陰招。趕緊滾,妨礙老子修煉。”楊昭說後,便又回到帳篷中去了。那韋節武和呂太廣,怨毒的看着消失的背影,不一會也散了開去。
顧清璃他們往帳篷走的路上,也遇到了剛纔圍觀的郭之良。郭之良給四人介紹道:
“剛纔起爭執的那三人,就是各國的副管事。那韋節武和呂太廣整日狼狽爲奸,也不是什麼好人。反而那楊昭,倒是一條漢子。”
這時慕容皓軒問道:“郭大哥,爲何那三位管事者,剛纔沒有出面呢?”
郭之良隨後解釋道:“這個我倒是忘記告訴你們了,在駐紮地內,若是各國之人相互起了衝突,只要是不涉及到人命,那管事者都是不會插手的。
並且如果矛盾十分惡劣,可以去到帳篷北邊,那處寬闊之地進行挑戰。若是受到重傷什麼的,那也只是技不如人。”
衆人向北邊望去,果然在帳篷後面,有一處約百米的空地。地面上的岩石中有許多的痕跡,想來是打鬥時留存下來的。
顧清璃揚脣一笑道:“哦?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這倒是極好。”
邵藍先是一怔,隨後面上也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不過他嘴裏卻說道:
“竟然是這樣,那韋節武和呂太廣,簡直太卑鄙無恥了。”
邵藍在聲音中注入了一些戰力,使得這五十多個帳篷,都聽到了他剛纔說的話。邵藍話剛落,就聽到韋節武怒吼的聲音傳來:
“小子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你們東聖國的垃圾,是不是天生就欠管教。”
幾次呼吸的功夫,韋節武和呂太廣就來到了衆人面前,並且周圍帳篷裏的人,也都紛紛走出來。這新來的四人明顯是故意的,他們也想看看這四人有何憑藉。
慕容皓軒身爲東聖太子,更是受不了東聖國被別人侮辱。立刻回口道:
“我們東聖國若是垃圾,那你們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呂太廣陰測測的說道:“看來你們東聖國的新人,都是這麼盲目自大。郭之良你也不好好教教他們規矩,不知道是誰半年前還躺在牀上,如今好不容易恢復過來,還不知道教訓。”
慕容皓軒立刻開口說道:“我們東聖國再怎麼樣,也比你們這些狼狽爲奸的人,要強上許多。”
韋節武氣憤異常,渾身戰力驟然用出,直接擊向慕容皓軒。慕容皓軒見狀,墨藍色戰力化爲巨拳,和韋節虎的戰力相撞在一起。
頓時一股巨響和狂風,從相撞之處四散吹來。這時華老的聲音如霹靂一般,迴響在衆人的耳中:
“要打去北邊的空地打,別壞了規矩。”
“死小子,別以爲你剛剛晉升八星武王,就在這裏叫囂,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們東聖國註定是垃圾。”
韋節武說完,就向北邊的空地處飛去。他的實力雖然也是八星武王,不過那是五年前就已經達到了。所以他有完全的信心,可以戰勝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慕容皓軒此時眼中也是寒光閃爍,他邊飛去北邊空地邊說道:
“韋節武,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東聖國真正的本事。”
衆人見狀,也都往那北邊空地趕去。在邵藍剛剛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郭之良就瞭解了衆人接下來想要做的事。
一直以來,東聖國因爲強者少的緣故,沒少被西海國和南齊國的人欺負。要不是華老的實力在四國管事者中,排行在第二名,那他們就會遭受更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