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誠啊,認真點。”
不知不覺中,他們倆已經打完了第一局,所以到第二局的時候,發球權給了他東叔。
“看好了,小誠,我只演示一遍。”
隨着東叔話音落下,芥黃色網球被高高拋起。
張誠定睛望去,頓時,他那東叔的背後一縷青光閃耀,隨後,一朵巨大的青蓮展了開來,一柄犀利的長劍從青蓮中飛了出來。
破八的意象。
這就是他東叔聞名於那艘巨型遊輪的青蓮劍歌嗎?
“砰。”
極致的劍光一閃而過。
張誠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那股強橫的劍意深深的籠罩着他,這股劍意就像是深層次的光輝一樣,對人產生着無比強大的威壓。
紅土場地上浮現一道劍痕,張誠這纔回過神來,看向了已經恢復了風輕雲淡,面帶笑意的東叔。
或者說是程東大神!
果然啊,真的是太強了。
“如何?”程東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充滿了得意。
“很吊。”
這一劍,足以撕裂任何光輝。
怪不得他奶奶說,極之道纔是最吊的,只不過就是修煉慢了一點。
“你也可以做到,畢竟那是你的劍道。”程東略帶深意的說了一句。
張誠陷入了沉思,隨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想太多。
他和程東之間的比賽還沒有結束呢!
依舊是程東發球,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展示他的劍道。
說一次就一次,沒想到程東大神果然是個信守承諾之人。
但是,張誠依舊被吊打了,在連續轟飛了四次後,拉斐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上的瓜子代替了張誠。
然後,輪到這位好兄弟被舉高高,拋飛飛了。
三個人差不多打了有兩個多小時,隨着張誠和拉斐爾兩人渾身被染紅,這場對練終於結束。
(PS:紅土掉色!)
三個人走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這個時候,拉斐爾帶來的瓜子起了作用。
“東叔什麼時候離開?”
張誠看着又想脫衣服乘涼的程東問了一句。
頓時,程東就鬆開了躁動的雙手,放棄了耍流氓的機會看着張誠笑道:
“我還早,你們呢?”
“額,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會再待一週。”
張誠沉默了片刻給出了答案。
二月只有二十九天,假期同樣也只持續到月底。
到時候,小呆萌要去上課,而他也要準備去澳洲參加那個澳網青少年邀請賽了。
“一週嗎?好像也快了……”
程東擡起了頭看向了天上,然後突然驚呼一聲:“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就只能再蹭一週的飯了?”
說着說着,程東竟然抓起了頭,神情有些惆悵。
“其實,放下身段去給我奶奶當孫子,飯還是有的喫的。”
張誠突然給了一個提議。
“真的?”
“真的。”
“可是你們沒回來前我就是那麼做的啊!”程東臉色再次迷茫起來。
頓時,張誠就不說話了。
兔兔就兔兔吧。
兔兔這麼可愛,當然是用來喫嘍。
反正,到時候小呆萌也走了!
“算了算了,不想那麼多啦,到時候再說吧。”
程東臉色恢復過來,臉上重新露出了豪爽的笑容。
“東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張誠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還是他從司徒口中得知的。
“說。”程東臉上帶着一絲有趣。
“那個?你爲什麼會跟你的師傅鬧翻?”
張誠眼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或許,等到他回到了戰區隊伍,他可以用這件事來噁心噁心那個媽了個巴子。
程東愣了一下,隨後突然有些惱怒道:“因爲那個狗東西老是罵我媽了個巴子,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侮辱我母親了。”
“就這個原因?”
張誠有些迷惑,司徒不是說,那兩人是因爲網球之路產生的分歧嗎?
“那你以爲呢?”
說着說着,程東再次惱怒起來,嘴裏不停的口吐芬芳:狗東西,不是人,矮冬瓜,長得還醜,敢罵老子母親什麼的!
頓時,張誠就覺得,他東叔好像也沒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