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和百合尖呼一聲連忙拉住風瀟瀟:“王妃!”
腦袋嗡嗡作響,風瀟瀟甩開兩人,看着打了自己耳光的風秉承。
只見風秉承一臉悲恨羞恥的看着風瀟瀟,口中緩緩吐出了兩個字:“逆子!”
風瀟瀟不想爭辯,只是看着風秉承道:“我實在想不通,我作爲正妃,她一個青樓出身的妾室有什麼資格值得我去同她爭,父親開心就好。”
說完,風瀟瀟就轉身道:“海棠,百合!走!”
海棠和百合聞言對着風秉承匆忙行了個禮跟上了風瀟瀟的腳步出了皇宮坐了馬車回了襄王府。
出了事,宴會便提前結束了。
按理,今天是對風秉承來說極爲光榮的一天,皇帝特地讓風秉承自家喜宴結束後進宮赴晚宴,卻不想,竟然目睹了自家人惹出來的禍事。
看着風瀟瀟離開了皇宮,風秉承無力的垂下了手,女兒雖是她的,可到底現在是襄王的家務事,風秉承卻是無力插手,只是回了相府。
坐在西寧院屋中的軟榻上,看着皎潔的月光,風瀟瀟心裏只有一個辦法去證明。
那就是找系統,花大價錢找來“監控”。
當然了,她所說的監控不是現代監控。
算是她的一個大膽假設。
她是這樣想的。
既然系統能綁定她來到這個小世界,那是不是一定程度上系統是會監測或是監控到她的行動軌跡的,就如同現代監控一般,只要她願意花費一定的價錢那就能從系統裏面買來監控自證清白。
可這樣雖然她能解決一時的危機,可一定程度上也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所以,這個方法不論如何,如果不是危機時刻,她是絕對不會用的。
現在氣氛焦灼。
也許是使用便利貼的好時機。
想到這裏,風瀟瀟將百合和海棠兩人打發了出去,開始使用起了便利貼,一連使用三次之後,風瀟瀟得到了三個線索。
其中一個是地牢。
另外一個是地道。
還有一個是一枚看上去似乎和季臻燁之前給她做抵押那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之所以說看上去像是因爲上面的花紋不一樣,雖然同是一個圖案可那個上面似乎還有鳳凰花紋。
將三條線索串聯起來,風瀟瀟似乎想通了什麼。
眼睛一亮,看向了之前自己第一次來襄王府時去的湖中樓閣,她第一次去的時候總覺得房間裏面有一個東西特別突兀,那就是荷花。
按理說湖中全是荷花,從閣樓中眺望出去便能見到荷花,可季臻燁的閣樓中居然有一束假的荷花。
也許哪裏就是便利貼上所說的地牢地道。
地牢和地道是相連的,那地道盡頭會是什麼呢?
或許哪裏就有她想要找的東西。
雖然線索找到了,可要怎麼去哪裏呢?
想了一會兒,風瀟瀟最終決定將隱身技能剩餘的時間用完。
系統說過無限隱身技能,累積三十分鐘,冷卻時間爲一小時,之前她計算過還有十五分鐘。
再加上瞬移技能她也許可以去打探一番。
說做就做,風瀟瀟先是悄悄打開了窗戶,而後發動兩個技能翻出了窗戶,根據記憶來到了湖中樓閣。
暗紅色的樓閣門口儼然是之前的兩個丫鬟提着紅色的燈籠站在門口,到了門口,風瀟瀟便打算一鼓作氣的去打開門。
可不料,風瀟瀟才把門推動發出嘎吱一聲,兩個丫鬟居然一下從腰間抽出了軟劍,一腳踢在門上將門緊緊關閉,軟劍以凌厲迅猛的出勢從風瀟瀟眼前劃過,兩人一臉殺意,警惕的觀察着四周。
風瀟瀟被嚇得幾乎停止了心跳,只能暫時使用技能回去。
被嚇得腿軟,風瀟瀟只能走回去,剛到窗口,一腳爬上窗戶,隱身技能到了冷卻時間,風瀟瀟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正好,被一個丫鬟看到。
丫鬟驚訝:“王妃?”
風瀟瀟尷尬的轉頭,正想把腿放下來,不想百合和海棠已經聽到丫鬟的聲音跑了過來。
見狀,以爲風瀟瀟是因爲宮中的事心裏沒了辦法,一時想不開想偷偷的揹着她們做什麼傻事,兩人連忙一人抱着一邊將從窗戶上擡了下來。
又讓丫鬟開了門,將風瀟瀟擡到了軟榻上坐下。
道:“王妃這是要做什麼?”
風瀟瀟一臉尷尬:“我說我就想坐在窗臺上看月亮你們信嗎?”
兩人聞言面面相覷,而後似乎想起了府中風瀟瀟也曾這麼做過,便放了心。
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退了下去。
既來之則安之,風瀟瀟一邊想着再找機會探探閣樓,一邊覺得不管結局怎麼樣,她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以免之後再沒有這樣的好日子過了。
像往常一般梳洗沐浴更衣後,風瀟瀟躺在了牀上。
半夜,府中一陣喧鬧。
風瀟瀟被人從睡夢中一耳光打醒。
驚愕加憤怒,風瀟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捂着臉破口大罵:“哪個龜孫子!老子打了你媽麼?瓜皮憨批!”
“你還有臉睡?”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風瀟瀟停止了咒罵,捂着臉皺眉看向了年前的季臻燁。
嬌俏的臉上平靜如水:“我爲什麼不睡?”
看着這一切的海棠和百合擔心的看着風瀟瀟跪在門外,臉上掛滿了心疼。
季臻燁大手狠狠的捏住風瀟瀟細嫩的下巴,整個人陰沉無比:“就憑你居然敢謀害本王的孩子。”
“呵~”風瀟瀟只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季臻燁看着那張傾城嫵媚的臉,按耐住心裏的憤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可惜了,沒有如你的願,煙兒的孩子還在。”
風瀟瀟依舊沒有說話,季臻燁擡起風瀟瀟的下巴惡狠狠的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敗啊?”
直視着季臻燁,風瀟瀟眸光毫無波瀾:“我爲什麼要覺得失敗?憑什麼要承認,還請王爺幫我捎句話~”。
說着,風瀟瀟話音一頓,季臻燁皺眉。
風瀟瀟繼續輕聲道:“隨意污衊她人死了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傾城嫵媚的臉上帶着一抹古怪的笑意,溫柔悅耳的聲音在夜晚搖曳的紅燭下顯得詭異極了。
季臻燁卻不怕,道:“本王決定了,以後你就好好伺候煙兒,一直等到她的孩子平安生下來爲止。”
聞言,風瀟瀟的情緒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用力甩開季臻燁的手,怒道:“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
“就憑本王愛她!她懷了本王的骨肉!而你在本王眼裏連她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一無是處!”
季臻燁毫不客氣的貶低着風瀟瀟。
風瀟瀟冷笑:“你以爲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有着皇家血脈頂着王爺頭銜的廢物王爺罷了,眼盲心瞎識人不清,與妓女同流合污!”
“你再說一遍!”季臻燁雙眼猩紅的盯着風瀟瀟。
風瀟瀟毫不害怕的直視着季臻燁,脣中輕輕吐出了四個字:“廢物,瞎子。”
說完,風瀟瀟還得意的揚起了脣,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着眼前綻放的笑容,季臻燁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它撕碎。
心中可怕的念頭越發強烈,季臻燁一把掐住了風瀟瀟的脖子。
大手慢慢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