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您可算回來了!”何媽一臉快急哭了的表情,奔到閆晨墨跟前:“你快上樓勸勸太太吧,今天愣是一口飯都沒喫過,我擔心餓壞了身體。”
閆晨墨聞言,走到餐廳看了眼餐桌上已經涼了的飯菜,氣急,大步上樓,何媽見狀退了下去。
走進書房拿出備用鑰匙打開臥室門,閆晨墨猛的踹開門大步走到一直坐牀邊低頭在玩手機的風瀟瀟面前,大手一把抽掉風瀟瀟的手機,兩根手指狠狠地捏住風瀟瀟的下巴,強迫風瀟瀟擡頭看着自己橫眉冷眼:“你爲什麼不喫飯?你在和我抗議嗎?風瀟瀟。”
“你配嗎?”風瀟瀟直視着閆晨墨態度生冷。
閆晨墨皺眉一把推到風瀟瀟,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頭頂所有的燈光:“我告訴你,風瀟瀟無論你怎麼抗議都沒有用的!如果你不喫飯,我就讓醫院停了你母親所有的藥!”
聞言,風瀟瀟一愣,咬牙切齒。
難怪,她一直找不到原主的母親,只以爲是她當初沒問的結果,沒想到這孫子藏起來了!
想到這裏,風瀟瀟有些後悔今天下午沒跑了。
時間回到閆晨墨早上走了以後,原來,風瀟瀟剛收拾好準備走時,何媽已經到了別墅,本來想略微糊弄一下出去,但沒想到一排排的黑衣人把別墅圍了個水泄不通,看到她出來,還禮貌的把她“請”可回去,氣急的風瀟瀟本來打算動用那個非常有限的隱身技能,但想了一下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那麼匪夷所思,她想完成一個和閆晨墨有關的任務大概是要難如登天了,閆晨墨包括別墅裏的每一個人也會被逼瘋。
又想到心願便利貼上那個外國人沒兩天就要和閆晨墨相見談事。
於是,這個想法就不了了之,但風瀟瀟也不是個輕易罷休的人,看在閆晨墨似乎還是很在意自己的份上。
風瀟瀟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
絕食!
“我警告你!不要再試圖逃跑!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看着出神面目有些猙獰的風瀟瀟,閆晨墨滿眼陰鷙。
風瀟瀟氣結,看着閆晨墨厲聲道:“煞筆!你囚禁我的人身自由,你踏馬犯法了你知道嗎?”
“呵~法盲,你是我太太。”閆晨墨恥笑,一臉諷刺好笑。
風瀟瀟長大了嘴巴,差點哭出了聲:“小丑竟是我自己。”
看着風瀟瀟自嘲的表情,閆晨墨心情大好:“呵,女人,安心喫飯吧。”
說完,就下了樓和何媽道:“何媽,重新做飯。”
“是。先生。”何媽應着進了廚房。
聽着門外的聲音,風瀟瀟摸了摸已經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決定喫飽再戰。
因爲,她還準備了另外一份東西,那就是“離婚協議書”,這個東西可是她花了一萬在系統裏購買的。
但她還沒喫完飯,閆晨墨就已經出了門。
夏凝吧。
風瀟瀟心裏嗤笑,而後上了牀,睡覺。
夜晚,閆晨墨回來了,但並不是去了夏家,而是南宮燁。
看着牀上的風瀟瀟,想着昨晚風瀟瀟窩在自己懷裏面安睡的模樣,閆晨墨洗漱沐浴上了牀,享受着這份難得的溫暖,一個月來第二次安穩地下。
第二天,刺眼的陽光拂過簾子,落在牀上,閆晨墨的手臂從枕頭掃下去,突然感覺摸了空,眼簾一下掀開,整個人從牀上彈起。
早早起牀的風瀟瀟,站在窗邊的人聽見動靜,隨即轉過身,拿起手裏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一份文件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文件不偏不倚砸閆晨墨懷裏,閆晨墨擰起眉,低頭看了一眼那份文件,封面上“離婚協議書”五個字狠狠地扎進他的眼底。
他花了一個月時間才找到她,她居然就這樣和他說,妄想。
閆晨墨氣急,把文件扔到了牀頭櫃上,語氣毫無波瀾地說道:“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風瀟瀟懶洋洋地坐到閆晨墨面前的牀上,滿眼嘲諷,語調很輕很輕,意有所指地說道:“就比如說我以爲我從來都不會和一個不論是名義上還是怎麼的姐妹和一個男人糾纏不休,再比如說,我一直以爲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未經別人同意就侵犯一個人的。”
風瀟瀟的話猶如一道驚雷一般毫無預兆的響徹在閆晨墨耳邊,閆晨墨這才意識道風瀟瀟爲什麼會逃跑,原來她心裏一直在記恨着這件事。
“你就這麼恨我?閆晨墨沒有在意風瀟瀟話裏的嘲弄,沉着聲說了一句:“我們是夫妻。”
風瀟瀟臉色微僵了幾秒,旋即輕輕笑彎了眼,似乎聽不懂他的話一般問道:“閆總不是知道的嗎?我一直都是一個替身而已,現在她回來了,你沒必要折磨我,侮辱我,而且這件事我們都心知肚明不是嗎?”
“風瀟瀟,從你和我說的第一句話開始,我就知道你想要什麼閆晨墨自以爲是平靜地說了一句。
風瀟瀟沒來由的無語,房內霎時陷入了一陣沉默,閆晨墨以爲風瀟瀟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道:“風瀟瀟你愛上我了,你喫醋了是嗎?”
被閆晨墨的話語弄了個大無語,風瀟瀟一下愣在當場,一時忘了該如何反應。
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嬴以赫捏住,猝不及防地被人扯進了懷中。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閆晨墨俯在風瀟瀟耳邊,低沉着聲道,“瀟瀟……”。
“別他媽這麼叫我!”風瀟瀟大吼着,突然醒過神來,好似被那個稱呼踩住了痛腳,猛地開閆晨墨的手,往後退開幾步,原地乾嘔起來:“嘔!噁心!極其的噁心!”
“風瀟瀟!你夠狠!”閆晨墨綠了臉,面無表情地扔下一句,而後怒氣衝衝的拿着衣服出了臥室進去了客臥,洗漱冷着一張大臉就去了公司。
而房間裏的風瀟瀟則跑幾步躺在牀上笑得喘不上氣來。
搞笑,這能怪她嗎?確實是太噁心了,那麼肉麻,她沒有暴打他就已經算好的了,好嗎?
風瀟瀟笑着繼續躺在牀上睡覺。
而夏家,夏凝一早就得到了眼線的消息,閆晨墨的京郊別墅被保鏢圍了個水泄不通,風瀟瀟已經回來了。
夏凝氣得頭大,面目猙獰的化了妝拿了早就準備好的B超單在下午三點打了電話給閆晨墨。
聽着電話那邊傳來電話遲遲沒有接通的鈴聲,夏凝心裏有些緊張,這一個月來雖然閆晨墨總是因爲那件事多了很多陪她的時間,但她看得出來閆晨墨心裏有事,而且昨天閆晨墨沒來,就連一個消息都沒有發起過給她。
如果她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夏夏。”電話突然被接通,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夏凝連忙楚楚可憐帶着哭腔的道:“墨哥哥!怎麼辦?我懷孕了。”
“什麼!?”閆晨墨一驚,猛然從椅子上驚坐而起,整個人一愣,滿腦子只有兩個字。
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