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冷聲說着的同時,手中火麒麟槍口往前一挪!
砰!
一聲如鞭炮一般的響聲炸響,杜白手中的火麒麟槍口火光四射。
因這突然其來的聲音乍響,衆守衛還有圍觀的羣衆本能的愣住了一下。
但很快,‘啊’的一聲慘叫聲打破了衆人短暫的失神。
“啊!”
剛纔那距離杜白最近的手持長棍守衛,此刻下半身被杜白打穿,流出一灘鮮紅、惹眼的血跡!
而他本人手中的長棍下意識的便丟到了地上,整個人像一隻蒸蝦一般,痛苦的弓身彎腰了起來。
這守衛痛苦的模樣,讓圍觀的衆人感覺到了膽寒。
用腳拇指想想,他們也知道,這是這年輕男子剛纔發出的攻擊!
他沒想到的是,杜白的攻擊手段竟然如此特殊、有效,且傷害驚人!
就在衆人從失神到震驚的時候,他們又發現了眼前的年輕男子身上再次發生了變化!
只見黑、黑、黑、黑四個暗黑色的魂環自下而上環繞在了眼前的年輕男子身上。
那四個黑色魂環,正散發着攝人心魄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併產生敬畏之心。
此時杜白開槍了,屬於戰鬥狀態,他身上的隱藏入體的四個魂環自然重新出現,並環繞在身上!
“他竟然是一位魂師!”
圍觀的人羣,頓時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杜白竟然是一位魂師,而且看魂環顏色,似乎是一位極爲強大的魂師!
那些普通的凡人守衛們見狀,都止住了上前繼續進攻的想法了。
以凡胎之軀,又怎麼可能比肩魂師呢?!
這些凡人守衛們呆若木雞一般,立在了原地,滿臉的躊躇之色。
而下一秒,他們衆人感覺到了一股極爲強大的威壓襲面而來!
瞬間,這些凡人守衛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無比沉重,壓得他們撲通一聲,如同被褥一般軟倒在地面上!
對於這些承受不住威壓,軟倒地上的守衛們,杜白放了他們一馬,沒有開槍**!
杜白的視線跳過凡人守衛們,落在了他們身後的位置。
凡人守衛後面的兩個守衛總管已經將武魂釋放了出來。
這兩個守衛總管身上各環繞着五個魂環,顯然是兩個五十多級的魂王!
他們的武魂分別是一隻高大、兇狠的熊和一隻三足鳥類猛禽。
顯然,兩人都是強攻系的戰魂王。
只不過,魂王修爲,在杜白麪前根本不夠看。
“才魂王修爲?”
“連刀疤鬼都不如!”
杜白搖了搖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這兩人才魂王修爲,這不就說明,這是一場碾壓局。
杜白完全碾壓他們!
也的確如此,兩位魂王守衛總管全力釋放身上魂力抵擋着杜白襲壓而來的恐怖威壓,根本連反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在兩位魂王身後,‘成仁醫館’的老闆瑟瑟發抖着…
“該結束了!”
杜白的神情冷漠,低聲喃喃。
而後,杜白將火麒麟槍口挪動,對準了其中一個魂王守衛總管的下盤!
砰!
一聲槍響,那魂王總管應聲倒地,並在地上留下一灘新鮮血跡。
砰!
又是一聲槍響,另外一位魂王總管也應聲倒下,在地面上低聲哀嚎,滿臉猙獰!
這兩位魂王守衛總管受傷的場面極爲悽慘,讓在場的圍觀者們心中膽寒。
而躲在他們身後的醫館老闆本人扛不住威壓,整個人像一條肥胖的鼻涕蟲倒在了地上,一副痛苦之色!
“變態啊!”
“這個公子哥,看起來挺有涵養的,沒想到下手居然這麼兇狠!”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蛋!”
“他打那個位置,以後還讓人怎麼拉粑粑,怎麼傳宗接代呢?!”
“……”
圍觀的羣衆們小聲的議論着。
而杜白可是魂鬥羅強者,耳聽八方,他們細微的議論聲音逃不過杜白的耳朵。
只見杜白神情冷漠的轉頭,掃視了那幾個講話的羣衆一眼。
瞬間,他們很是識相的低下頭,閉上了嘴巴。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可不想因爲多嘴,自己因此半身癱瘓!
杜白只是輕微威懾一下。
他們老實了,杜白自然也收回了眼。
“你們這些守衛,不想死,趕緊散了吧!”
“不過,剛纔說了不該說的話的那位,就留下來,別走了!”
“這輩子講錯話不要緊,下輩子可不要在犯毛病了!”
杜白宛若天神主宰一般,冷淡的說道,主宰着衆人的性命。
接着,杜白身上釋放出來的魂鬥羅威壓一鬆,解開了衆人身上的威壓桎梏!
瞬間,趴在地上的守衛們和醫館老闆感覺到那空氣的沉重感一掃而空,整個人恢復了自由!
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鬆口氣。
因爲這個危險的年輕人還在這裏。
“沒你們事的,趕緊離開!”
杜白呵斥道。
呵斥道同時,杜白火麒麟槍口一挪,落在了其中一個守衛身上。
這個守衛方纔一臉狠厲之色,口中說‘杜白該死’。
杜白以實際行動告訴他,該死的是他自己!
砰!
一聲槍響,火麒麟槍口火光四射。
一枚子彈勢如破竹般沒入了那放狠話的守衛身體內,濺起來一道摧殘血花!
“啊!”
那守衛在地面上痛苦掙扎有聲。
其他守衛嚇了一跳,在心中默唸‘魔鬼’兩字!
“這裏沒你們事,趕緊滾開!”
杜白再次呵斥道。
那些守衛們聞言後,露出一抹難色,不知道要不要離開。
不過,當他們看到第一個離開的守衛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時候,便陸陸續續逃離這是非之地了。
這些守衛的事例告訴着圍觀羣衆一個深刻道理。
那便是不該自己強出頭的時候,千萬不要強出頭!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便是這個道理。
見情況不對勁,窩在人羣中不好麼,非要出風頭。
這下好了吧,喫力不討好,把自己給搭上了…
‘成仁醫館’的肥胖老闆也想混在守衛中偷偷離開。
“是你蠢,還是我蠢?”
“還是說,你覺得我們眼瞎?”
杜白微微皺眉,一臉無語的說道。
說着的時候,杜白一步跨出,如同拎肥大的鼻涕蟲一般,把醫館老闆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