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霜先是氣不過的去妹妹司徒菡那裏說了一通,之後又回家跟司徒夫人哭了一通,心裏還是不順氣,又打電話給國外的司徒灝將他給說了一頓。
晚上,司徒家二老商量了一下,決定去找韓七夕聊聊。
通過韓家,司徒夫人找到了韓七夕的公寓。
在醫院陪了老人一天,也不厭其煩的聽老人又將她豪邁輝煌的舊歷史滾動的說了十幾遍,到了晚上等秦晟送晚飯過去才離開。
秦牧非邀請韓七夕一起喫晚飯,爲了可以安心用餐,秦牧包了場。
“你這樣很浪費,其實可以回家和家人一起喫,簡單又溫馨。”韓七夕面前擺着一盤子蔬菜薩拉。
“我也這麼覺得,那明晚去我家陪我爸媽一起喫飯”秦牧順杆爬的問。
“我只答應你在奶奶面前演戲。”韓七夕低頭喫蔬菜薩拉。
“那明晚我去你家,我們倆一起喫簡單又溫馨”秦牧繼續撩撥。
韓七夕不理他了,低頭喫東西。
“不高興了還是說你想今晚我去你家”
韓七夕擡眼清冷的掃了一眼秦牧,秦牧這才笑了一下,“開個玩笑而已。”
司徒夫人在韓七夕的公寓外等了很久,正準備吩咐司機開車離開,看見前面亮起的車燈照了過來。
一輛轎車停在大門外,司徒夫人看到車裏駕駛座上的人是秦牧,現在也不覺得意外了。
兩人不知說了什麼,韓七夕打開車門下車。
車內的秦牧突然拉住她的手,“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韓七夕掙開她的手,關上副駕駛的車門。
直到韓七夕進去,公寓裏面亮了燈,秦牧踩依依不捨的開車離開。
司徒夫人明顯一臉不悅,本來一個是自己兒媳,另一個差點就是自己的女婿,結果現在兩人搞一塊兒去了。
門鈴聲響起。
韓七夕打開門,驚訝的看到司徒夫人站在外面,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好半天,禮貌的喊了一聲:“司徒夫人,這麼晚找我有事”
“連媽也不叫了”司徒夫人明顯臉色不太好,進了公寓擡頭打量了一下,“也對,你和秦牧好上了跟我兒子都離婚了,我自然也就不是你婆婆了。”
司徒夫人這話說的就好像是責怪韓七夕和秦牧搞外遇,然後踢掉自己兒子似的。
“司徒夫人,我和司徒灝離婚全部是司徒灝單方面提出來的,是他婚內出軌,爲了情人執意離婚。”韓七夕認真的將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實再明明白白的說了一邊。
“我兒子會執意離婚,還不是因爲你害死了他的兒子,也是司徒家的孫子”司徒夫人對此還是耿耿於懷,“你們都是成年人,就算那個女人再有錯,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無辜的,你這麼大的人難道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容不下”
“我只能說我韓七夕沒做過任何壞事,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推別人摔下樓流產就是你的問心無愧”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從二樓跳下去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敢承認嗎”
“我說的是實話,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