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爲了紅”秦牧又問。
韓七夕更加認真的想這個問題。
“又或者說爲了錢”秦牧端起酒杯問。
“都有吧。”韓七夕也端起酒,“沒有我爸也沒有司徒家,我一樣可以活得很好,不是韓家的什麼千金,也不是司徒家的少夫人,不用他們一分錢,完全靠我自己,一樣可以活得很精彩。”昂頭喝光杯中酒,似乎情緒受到了影響,拿起酒壺又爲自己倒酒。
秦牧喝了小口杯中酒水,起身走到韓七夕身邊坐下,“我可以幫你。”
正又喝酒的韓七夕臉有些紅紅的,扭頭看他,“你已經幫了我很多”
“不是這個”秦牧看着韓七夕晶瑩剔透的眸子迷離動人,“我是說我可以幫你得到這一切。大紅大紫,名利雙收。”
“我會努力的。”韓七夕有點微醉,喝光杯中小酒,再次替自己倒酒,“努力磨鍊自己的演技”
秦牧握住她的手,拿過她手中的酒壺放在一旁,“你會錯我的意思了。”
韓七夕一臉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秦牧放下自己手裏的小酒杯,伸手輕柔的捏住韓七夕的下巴湊過去貼近她的脣瓣輕聲說:“做我的女人,給你想要的一切。”緩緩吻上去。
韓七夕喫驚的睜大眼,驚得連忙拍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轉身就要逃走,可是喝多了的她剛要起身,就一陣頭重腳輕,又跌坐了下來,秦牧已經順勢將她壓在身下,“怎麼樣別人想都想不來。”
韓七夕有些頭暈,他茫然無措的看着秦牧,今天自己好像是喝多了一點,他只喝了兩小杯,怎麼就醉成這樣開始說胡話了
“秦牧,你喝多了,我們可以回”秦牧突然吻下來,韓七夕震驚的睜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酒精的作用下,韓七夕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他醉了
還是她醉了
幻覺
一定是幻覺
男人的脣從帶着試探的淺淺的吻漸漸變得癡纏霸道,許久之後,韓七夕才漸漸反應過來,不是幻覺,一切都是真的,他喝醉了
伸手就要用力推開身上男人,卻被秦牧先一步抓住,將她摟緊懷裏,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
韓七夕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她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腦子裏整個亂糟糟的,可喝了酒,什麼也梳理不清。
推不開秦牧,情急之下,一耳光扇了上去。
啪
秦牧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韓七夕抓住機會推開他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包廂。
差點和過道里負責給其他包廂送酒的服務員撞到,及時剎住腳,慌慌張張的從旁邊繞開,跑掉了。
包廂裏的秦牧擡手摸着自己的脣邊,這裏放佛還殘留着屬於她的氣息,勾起脣角,扯出一個迷人的笑。
韓七夕的包都落在這裏,他拿起韓七夕的包起身離開了包廂。
韓七夕頭暈得難受,眼前的一切都在轉,好像全世界都在旋轉一般。
她甩了甩頭,走出小酒館,左看看右看看,腳步漂浮的想去攔車,結果一頭撞進一個男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