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靈虛谷、武懷安一干長老相視一眼之後,步天虹才用着靈力裹着話語說道:“現在,本宗宣佈,本屆外門弟子煉丹術比試正是開始,現在請參加比試的弟子進入賽場。”
很快,衆人就看見大批靈虛谷弟子進入廣場,多達萬人。
這讓不少人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萬名弟子,也就是萬名煉丹師啊。
見到這幅場景的陸塵,也是吃了一驚,現在他終於明白,爲何中州八成煉丹師都是出自靈虛谷了,尤其是七品以上的煉丹師。
以這麼龐大的煉丹師基數,誕生出數十名七品煉丹師,並不是一件難事
何況,靈虛谷有着中州最爲頂級的煉丹師,比如靈虛谷的大長老,九品煉丹師,凌虛度。
而且靈虛谷還不止他一個九品煉丹師。
在他們的教導之下,這些靈虛谷弟子想不成爲高級煉丹師都難。
比如乾元!
他也在那萬名靈虛谷外門弟子之中,依然是丰神如玉,如若神子。
這讓陸塵都有些羨慕,有這麼高的煉丹天賦也就罷了,還生的一副好皮囊,另外還有凌虛度這樣的九品煉丹師爲師,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
他的出現,也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快看,那就是靈虛谷外門大弟子乾元。”
“聽說他已經成爲了八品煉丹師,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管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今日註定要成爲焦點。”
“是啊,這樣的人物,我們只能夠去仰望。”
大部分人都在議論,那些年輕女子都花癡一樣看着他。
坐在前方的,那些宗派、家族的掌教、族長也注視着乾元。
因爲他們都十分清楚,靈虛谷邀請他們前來觀看這一屆外門弟子煉丹術比試是一個原因,但主要原因還是向各大勢力宣佈乾元成爲八品煉丹師的事情。
而宣佈的最好方式,自然是通過這一屆外門弟子煉丹術比試,讓乾元獲得第一名,向世人宣告他的崛起。
同時,也是向各大勢力展現靈虛谷的實力。
他們看向那含笑着的步天虹,都流露出忌憚之色。
步天虹作爲靈虛谷的宗主,也算是智謀之士,將衆人的神情收進眼底,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本屆煉丹術比試與往屆相同,每名弟子從煉製一品丹藥開始,逐次往上,每煉製出一枚丹藥,可以休息一個小時,最後煉製出最高品級丹藥的弟子,爲本屆煉丹術比試的第一名。”
“現在,本宗宣佈比試開始。”
最後,步天虹一道長聲,宣佈本屆外門弟子煉丹術比試正式開始。
以乾元爲首的萬名靈虛谷外門弟子,站在廣場之中,開始進行煉丹。
宗門早已經爲他們準備了靈藥,各個弟子只需要從儲物戒裏拿出來就行了。
不過,煉製丹藥的丹爐,他們卻是隻能自己出。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即便是靈虛谷這樣以煉丹爲主的宗派,也不能給每一名弟子提供丹爐。
這一切的原因就在於,丹爐的花銷太大了,想要給每一名弟子配上一隻丹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在這一點上,像乾元這樣有師傅的弟子,可就佔了便宜。
這也算是一種潛.規.則吧!
畢竟這本身就不是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每一名弟子都把各自的丹爐拿出來,開始煉丹。
從一品丹藥開始。
爲了表示比試的公平,萬名弟子都煉製同一種一品丹藥。
不過,宗門只提供了一份材料,因此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這對於煉丹師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因爲誰也做不到百分百的成功率,便是陸塵也不例外。
煉製的丹藥品級越高,失敗率也就越高。
比如陸塵煉製那八品丹藥化厄丹,就在第一次失敗。
這都是因爲基礎不牢,煉丹經驗缺乏的原因。
因此,這一次觀看萬名靈虛谷弟子煉丹,也能夠增長陸塵的見識。
同時,這也方面他了解對手乾元,在煉丹方面的實力。
乾元站在廣場居中的位置,拿出是一隻藏青色的丹鼎,三足兩耳,綻放出清瀅瀅的光芒。
將之打出,此鼎就慢慢變大,大片的青光也隨之綻放出來,一隻巨大的青鼎,四面都畫着古老靈獸的圖像,看起來神異不凡。
乾元看着此鼎,也是露出滿意之色。
“天級上階丹爐?”
陸塵看見此鼎,卻是露出喫驚之色,旋即他往東方坐着的凌虛度看了一眼。
他記得非常清楚,那武鴻商會的白鬚老者曾經說過,有兩隻天級藥鼎拍賣,一隻就是陸塵手中的天級初階藥鼎朱雀鼎,另一隻就是那天級上階藥鼎。
因此他提前離開的緣故,所以並未看見誰拍走了那隻天級上階藥鼎。
現在看來,此老與他競拍朱雀鼎不成,將那隻天級上階藥鼎拍走了,也就是乾元手上這隻青銅藥鼎。
“嘖嘖,真是一個好師傅啊。”
陸塵在心裏讚歎幾聲,有些豔羨,因爲比起凌虛度對乾元,便宜師傅烏冷禪對他可有些摳門,一直把那隻古鼎昆鹹鼎藏着掖着;
否則的話,他哪裏需要去競拍朱雀鼎,得罪凌虛度這老傢伙呢?
這可讓陸塵對便宜師傅烏冷禪腹誹不已。
同時,羨慕乾元有一個好師傅的不止陸塵一人,尤其是那各方勢力的宗主掌教,更加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乾元已經成爲一名八品煉丹師了。
否則的話,以凌虛度的性格,就算再寵愛這個寶貝徒弟,也不會把這隻天級上階藥鼎交給乾元。
而乾元有了這隻天級上階藥鼎,煉製丹藥的成功率可比其他弟子高多了。
果然,不消一盞茶時間,乾元就煉製好了一品丹藥。
陸塵見此不由嘖嘖幾聲,因爲拋開那天級上階丹鼎,乾元的煉丹術也是純熟無比,讓人挑不出絲毫的毛病。
他不禁摸了摸下巴,難道這傢伙真的成爲八品煉丹師了?
如此向着,陸塵向其師傅凌虛度望去,只見這個老傢伙坐在石椅上,無悲無喜,顯得高深莫測。
步天虹和長老武懷安二人也是神色如常。
各個宗派、家族的掌教、族長也很平靜,但一部分人眼中還是露出了驚訝之色,有人更是心生自慚形穢之意。
至於那些花癡女更是露出歡呼聲,不少青年才俊見此,都對乾元腹誹不已,既羨慕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