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難道是!?”
說到最後,我恍然大悟般收住聲音,事情到這不就明瞭了嗎?
說一千道一萬,她終究沒能狠心的切斷彼此之間的聯繫。
消息可以已讀不回,電話可以看着不接,她在無人處靜看他的愛意肆虐,面上無動於衷,內心卻在同理性決鬥,直至最後,敗下陣來。
在此之前,不管是賀知舟還是左熙城,在我眼裏,莫菲林對待感情有着成年人獨特的理性考量,能夠很好的權衡利弊,就算不至於全身而退,也能讓自己處在風險最低的位置。
但這份理性顯然不能估算左熙城的脾氣秉性,從莫菲林的表現來看,他已然成了她生命裏的不規則變數。
我整個趴在傅慎言胸前,用手拍了拍,“誒,你怎麼對莫菲林的事這麼瞭解?派人監視她了?”
“我沒那麼無聊。”傅慎言抓着我的手,解釋道,“左熙城現在的咖位,算是圈內頂梁,無數雙眼睛盯着,還需要我的人跟?不過我倒是的確出手,替他們兩個壓了不少新聞。”
我瞬間嗅到了曖昧的味道,不自覺睜大了眼,嬉皮笑臉的套傅慎言的話,“嘿嘿,什麼新聞啊?哪方面的?”
傅慎言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反應過來,雙手已經被他舉過頭頂,死死扣住,“既然對這些事這麼上頭,不如實戰體會一下?”
說着,空閒的手穿過衣襬,毫不客氣的探進我真空的睡衣裏。
知道他要玩真的,我趕緊求饒,“傅慎言,老公,我錯了,我不感興趣了,不問了,再也不問了,你別鬧!”
傅慎言壓低了腦袋,整張臉湊到我面前,故意用鼻子蹭我的鼻尖,“不知道喫人嘴短?”
“什麼?”我愣了一下,隨即大驚失色,“那碗甜品……你是這個意思?!”
我說他怎麼這麼好心!
“不然呢?”傅慎言含着氣息低低的說道,“補了,總得乾點什麼發泄發泄吧?”
“……”我以後再也不喫他燉的補品!
雖然但是,我確實沒興致啊!
“慎言……”我苦着一張臉,還是裝可憐,“今天陪四季在公司忙了一天,後來又去逛街,真的累了,要不然,改天?”
說完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實在沒把握勸退這匹谷欠火焚身的狼。
然而,傅慎言卻出乎意料的好說話,二話不說就鬆開我躺了回去。
不等我開口,又悠哉悠哉的開口道,“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尤其左熙城又是個樹大招風的,消息遲晚要傳到左家那邊去,那纔是真正的腥風血雨。”
我沒敢接傅慎言的話,安心躺在他身邊,靠着他,平靜的睡去。
左家背景再強大又怎麼樣,就算動用軍方的勢力,莫菲林也不是個打掉了牙和血吞的性格,誰喫虧還不一定呢。
……
由於森然酒業和骷髏幫聯繫密切,四季決定釜底抽薪,提出靖城最大酒業公司收購案。
項目落地之後,會所的酒品將由傅氏自主提供,既能規避假酒風險,也能防止有人趁機做手腳。
從莫菲林手裏得到資料,證實蔣立升和奎恩盧卡斯等人私底下有所交易之後,四季和我立刻出發,前往靖城,正式提出收購。
和對方負責人約在一家韓料店,下了飛機之後,打車直奔約定地點。
然後推開包廂的門,卻不知該不該擡腳進去。
包廂裏除了一頭地中海的靖城負責人,還有一個人背對着我們坐着,那瘦弱的五短身材,碳黑的膚色,太有辨識度了,很難假裝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