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沒開口了,此時醫生進來檢查情況,檢查了一番,那醫生看着傅慎言道,“傅太太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好好休息養幾天就好了。”
傅慎言點頭,我見他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便將吃了一半的粥放在了一邊,不願意吃了。
醫生走後,我起身,準備去衛生間,但可能躺得太久,有些站不穩,便不由腳下一軟,倒了下去。
傅慎言眼疾手快,摟住了我,目光微微沉,“做什麼?”
“去衛生間!”我開口,有些哭笑不得,外加幾分尷尬。
他倒是自然,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抱着我便直接進了衛生間,讓我趴在他懷裏,隨後就伸手來給我解褲子。
我驚得連忙按住他,臉發燙,“傅慎言,我可以自己來的,你先出去!”
他蹙眉,“怕什麼,你身上的哪個部分我沒見過?”
這能一樣嗎?
我推了推他,不由道,“這不一樣,你先出去,我真的自己可以的!”
他有些霸道的將我的手拿開,開口道,“前兩天尿袋都是我換的,你是我妻子,照顧你是正常的,以後我老了,病了,你也是這麼照顧我的,別多想啊!”
我扶額,果然,這夫妻在一起久了,別說什麼隱私了,壓根就沒有。
昏迷的時候是一會事,現在這樣,還真是不行了,我推開他,認真道,“那時我昏迷的時候,現在我醒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一會我好了,我保證叫你,好不好?”
他抿脣,看了看我,開口道,“小心一點!”
我點頭。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由得感嘆,要不是他絲毫沒有歲月痕跡的俊臉,和挺拔欣長的身軀,我都快懷疑,他是個老大叔了。
做什麼什麼時候這麼細緻了?
……
在醫院住了兩天,醫生檢查之後確定沒什麼問題後,便通知可以出院了。
在醫院住的這幾天,傅慎言幾乎都住在醫院裏,平時的生活用品都帶過來了,陳毅忙着查事故的事情,所以這些瑣碎的事情就基本都是傅慎言自己做了。
我坐在病牀上,看着他收拾衣服,不由道,“傅慎言,你以後老了,要是沒錢了,你可以去找一份家政工作。”
他將手中疊好的衣服放在行李箱裏,擡眸看我,“你覺得我會沒錢?”
我一時間不由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搖頭,“不會!”以他的能力,就算再沒錢,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見他將洗漱用品都放在住院時用的盆裏,那盆是住院的時候買的,因爲我躺着不能動,要用盆裝水擦臉。
“這要帶走嗎?”別墅裏好像用不找這東西。
他沒開口,盆裏的洗漱用具都是些新的,幾乎都沒用過,這些東西不帶走也就丟醫院裏了。
也是浪費,但是帶回家,好像也用不着。
另外,他好像不是這麼會過日子的人,會把這些生活瑣事放在心上。
門外的清潔阿姨敲門,進來笑眯眯的打了招呼,隨後便開始打掃衛生。
這幾天我見過這個阿姨幾次,她好像是個啞巴,見到人,就是笑眯眯的,也不會說話。
傅慎言走到她身邊,將盆放在她的清潔架上,隨後對着阿姨用手比劃了一下。
阿姨感激的連連點頭,我不太懂,也沒插話。
樓下,停車場。
上了車,我不由看向傅慎言,開口道,“傅總,我發現你越來越接地氣了。”
他淺笑,替我係好了安全帶,開口道,“不食人間煙火,就不能享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樂趣,我要後者,前者不實用。”
車子啓動,他一手開車一手拉着我,我不由提醒,“這樣很危險!”
他挑眉,“不相信你老公的技術?”
我笑了,不開口了。
身體好起來,我自然也要開始忙工作了,事故的事情,傅慎言暗自查,我沒什麼人脈和人力,要查起來不容易。
蘭溪村的項目啓動,我作爲項目負責人,自然是要去的。
在別墅休息了一天,我便收拾了東西,便直接去了蘭溪村。
歐陽諾原本也沒什麼事,整天不是跟在穆深後面,就是來找我聊天。
項目啓動,大家都忙了起來,她也就跟着一起忙了。
晚上,回到酒店,歐陽諾累得趴在牀上哀嚎,“你說我圖什麼啊?從早忙到晚,我沒工資還不說,我還沒有自己的房間,悲催!”